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於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
一头饮,一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
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
,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乾净,又置上
毯儿,那大郎坐上。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大郎推却
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於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双腿,坐於我胯,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
,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双腿,
骑於大郎胯间,大郎忙扶住阳物,照准阴穴,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禁惊道∶“心肝,弄的满
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赵氏初时徐徐套弄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
搂抱赵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
大郎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
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淫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
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
尚可补偿前些日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
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欲丢矣!”
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知是
正泄阴精,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腰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
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於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於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阴户。大郎道∶“莫非你又
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
大郎听他话里狠毒,遂也发狠道∶“你这骚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
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赵氏道∶“看郎君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欲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
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郎君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大郎咬咬牙道∶“好!好!送你十大杯罢!”言毕,将腿掰开,撑住
桌儿,那赵氏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又干了起来。正是∶
俏如活水分难断,心似灵犀隔也通,
春色恋人随好处,男贪女慕两相通。
二人干将一阵,赵氏浪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得恁般深,妾
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大郎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你怎能饮上
酒哩?啊唷,我这龟头亦麻麻的。”
赵氏道∶“郎君!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大郎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赵氏道∶“郎君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
哩?除非郎君先完事而罢软中止了?”
大郎道∶“我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哩!”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闰阁间欢语戏风情
诗曰∶
一番风鹤一番惊,闺阁幽情自不禁,
旧恨乍随流水逝,新愁又似白云深。
鱼书寄去成空问,鸿信徒来莫慰心,
留得贞风付官人,兰房有日共调琴。
且说大郎见赵氏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若等老
爷干完了,你早将十杯大酒吃尽哩!”
赵氏道∶“妾身着饮得十大杯酒,岂不醉得烂如泥?那时郎君若兴起
,恐没人与你杀火哩!”
大郎道∶“若将娘子杀翻饮酒,还须得我尽番气力哩!”言毕,急急
的顶送不止。
赵氏道∶“郎君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
肚儿里罢!”
大郎嗔怒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况呆物一
个,藏於里头又有甚用?”
赵氏道∶“此言差矣,历代朝中不是有太监麽?怎的无物倒还尽惹风
流事儿?”
大郎道∶“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扒稳些,我欲大顶
了!”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那赵氏叫道∶“士别三日,当刮
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与我欢会,倒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淫水满桌,流溢下去,那赵氏阴精已丢了数回,
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阳精泄了二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
大战了数百回合,双双跌於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亏那大郎先忙忙的将阳
精泄了,已软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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