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死了,他的情绪很不好。自己也可以理解这种失去至亲的沮丧,可是看着他痛苦、无助的神情,欲火确实更旺了。
义父看出了自己伪装在平静下的欲望。
生日的时候,义父故意给他灌酒,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本就容易醉,何况是加了迷幻药的酒,只需几杯,就让他醉得不省人事了。
回到房间,美味的大餐就在眼前:已经被剥光的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枕边还有一瓶药。
是义父的安排,义父给的药是里面有催情剂的润滑剂,抹进他的体内,就算失去了清醒,身体还会循着本能运动。
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他的身体。
线条还很青涩,含着少年的中性也有了几抹男性的气息。喉结并不突出,因为还没有到变声期;胸前没有什么肌肉,两粒小小的果实也没有被抚按过,纯净得像一块未经打磨的宝石。
取下眼镜的脸,纤细无力,刚刚经历的丧父之痛还弥漫着。他的眼角还有泪水,头发垂下来,掩住眼睛的大半,让人忍不住就想亲吻他的脸,吻干他的泪水。
没有欲念那是不可能的,希望得到的身体毫不掩饰的铺在眼前,就连从没碰过的部分也一样,无力的昭示着它们的存在。
珠子还没有成熟,小小的东西缩在稀疏的体毛里,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竟干净得令人着迷。
手指轻轻拨弄着珠子,心中也知道,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自己还可以忍下去,那自己就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自己的性功能了。
下面已经开始有一点肿胀勃发了。
那时的他,可能还没有自慰的认识,尚没有性经验,一切都是纯白的,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处子。
自己似乎也没有义务要忍住原始的欲求。
在涂药以前,当然还是要让他先有一次发泄,出于这种考虑,他扶起双膝,将头埋下去,专心的用舌头含住心中的宝珠。
自己到底不是初上手的小毛头,明白男人的性欲只要刺激根部和尖端就会泛起,舌尖舔噬着因为自己而一点点肿大的血管,相信这一切的准备都会给即将进行的主题增加更多的快乐。
他可以感受的自己腰侧传来的急切,也因为自己的手扶住对方的腰,非常明白这已经失去神志的身体渐渐感受到这原始的快乐的甘美。
——本能在做主,他可以感受含在自己嘴里的东西,在膨胀,想要出来了。
汁液流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带着腥味,仿佛牛奶一样滑下去,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因为是喜欢的人的东西,这就是无上的美味。
他用牙齿咬开了瓶子。
液体倒在手上。
这种冰冷冷的液体很快就会在心爱的人的体内一点点化开,变成允许自己进入的助力。
但他还是不急于将手指进入抹药,他知道后面的菊花恐怕连手指都没有承受过。所以,他会先用舌尖濡湿,让它变得柔软,变成可以允许手指进入的空间。
那时的他,就是这样珍视着心爱的人的身体,下半身的冲击也无法让他失去理性。
——他从来就没想过伤害他。
舌尖一点有一点将褶皱弄湿,已经可以勉强进入手指了。
他为他垫了一个枕头,手指饱含着液体,准备送入。
但是还是卡住了。
他听见了一个小小的声音,那已经没有意识的人梦呓着,痛苦得流泪。
“不要,不要把他带走,把爸爸还给我,还给我……”
无意义的昏迷,他明白自己不该为了这种呓语就无视下半身的肿痛,可是他还是停了下来,因为他做不到。
在另一个人已经脆弱到极致的时候,做出趁火打劫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到。
因为他不想看见仇恨的未来。
冰冷的水冲洗掉手上的东西,下边的问题自己用手解决。虽然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很开心,这样的压抑带给自己的是快乐,是安慰。
他还没有醒,自己刚才吮吸过的部分还残着水印,自己做过的坏事当然要自己销毁证据。但是在手指碰到这种敏感的地方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邪念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真想咒骂自己正直得过分的本能!
还是加快速度,免得自己真按捺不住。
诱人的美味就在口边,却不但不可以动,还要把它包起来,自己的理智真的就快要崩溃了。
手即使再小心,也会碰到他的腿,还有更加隐秘的部位。
在手碰到他的圆滑的臀部时,刚才没有吐干净的欲望再也忍不住,竟然就吐在了身上!
自己,似乎和不可药救的色情狂也没有太大的距离了,过分正直的身体险些就要失控,有一种要将对方撕碎的欲望无法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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