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阅读_凝无痕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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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过一半,小二端了茶水小点上来。于润之谨慎住嘴,待其离开,这才继续:“其二,小羽若由姚知府抓住,当即刻升堂,彻查党羽。此事关乎圣上安危,他定然不敢,直接入狱而不加提审?其三:狱卒说,女伢入狱时,昏睡不醒。小羽武功不弱,怎会被人如此摆弄依旧,沉睡不醒?其中必有它故。小羽,于公于私,我们非救不可。否则,恒王必定借她打压君涵。但,这机会只有一次。一旦错过,不仅人救不下,大家均难逃脱。现下,我们并无十足把握,唯一能做的,便是静候佳机。只有后发制人,才不会着了小人的套。”

听润之侃侃而谈,条理清晰,分析准确,司空好生佩服。“于兄高见,小弟依你便是!”司空释怀之言,换得润之一丝苦笑:他心中明白,一场恶斗,已在所难免。

不觉中,两个时辰于二人专注的守望中,悄然而逝。

夜色已深,酒楼食客渐渐散去,小二愈加频繁推门探望。于润之见状,出了雅间,向掌柜包下酒楼。掌柜握着沉甸甸的银锭,乐不可支地遣了小二置办包夜茶水。待润之重回屋内,司空亦然已没了踪迹。于润之暗道不妙,朝窗外一望:那老狱卒睡倒狱门前。他急忙下楼,却与白君涵碰了个满怀。

白君涵得了消息,遣人探听各处牢狱女犯详情后,才赶至此地,与润之会合。不料,一来便与神色慌张,急于出门的于润之撞个正着。事出紧急,于润之无法与之细说缘由,只甩下一句:“随我来”,二人便匆匆赶往知府大牢。

再说司空亦然,于润之刚一下楼,他即瞧见牢前白影一晃,原本倚门瞌睡的老狱卒,伴着狱门倒地时的闷响,摊软在地。不及多想,司空腾空跃起,纵身飞向大牢。

牢门前,微微的红光晃得诡异莫名,门,倒下时扬起的尘土仍弥散空中,狱中独有的潮霉腥骚之气,呛得司空连咳数声。司空捂紧口鼻,扯来墙边火把,探询着迈入大牢。

知府大牢关押的多是重犯,布局一如街巷,走道居中,两侧狱室,除了外干留守两狱卒,中间亦独辟一干,也有狱卒守候,尾端则是大间套小间的囚室,专设狱卒独守小间。

此刻,并无太多人犯,即便有,也被那人身手吓坏,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沿途狱卒早已毙命,死状皆很平静,有的甚至杯酒肉食,依旧紧握在手。司空见状,心眼愈发沉稳。自他进来,未闻求救之响,可见来人出手极快,一招毙数人。那人身手了得,亦在暗处,司空怎敢大意轻敌。

不足三十尺的土路,竟费了司空半盏茶功夫!眼看走道已近尽头,司空摒住呼吸,高擎火把,谨慎地朝深处走去。

底间,牢门大开,两狱卒尸横木桌;内室,隐约可见一人影,白衫素裹之下,身形单薄而高挑。此人背对牢门,静立不动。司空蹑足靠近,火把却噼啪作响,那人浑然不觉,其浅浅的呼吸,略微急促。

明知身后有人,他竟毫不理会,这倒让司空有些意外。借助火把的光亮,司空顺着那人视角望去,不由大惊:墙角蜷缩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搜遍全城亦苦觅无果的——上官墨羽。

第十九章

狱中风波

这大狱之中漆黑憋闷,墙上,火把扑闪不定的微光,仅能照亮十步之内。

里间囚室密不透风,较外面更为狭小,小羽瘦小的身子蜷如倦猫,脸上惨白如雪,眼皮似睁非睁,呼吸盈弱不堪,哪里寻得平素半分灵气?

司空见状,心疼不已,嘴中轻轻呼唤“小羽……”,脚已不由自主向之走去。还没走出几步,一个白影拦住去路。抬头一看,这不正是尾随多日的俊美少年么?

“你想作甚?”司空脸一沉,冷冷说道。

少年并不答话,司空手握的火把,印入其黑白分明的双目熊熊耀动。司空瞥见墙角的小羽,似想移动身子,有些急了:“让开!”,说罢,伸臂横扫,想将其拂开,怎料他微微一动,躲开挥来的胳膊,人又闪至眼前。

“你!”司空急于去扶小羽,却被人拦住,渐渐焦躁起来:“别逼我出手!”少年依旧纹丝不动,微皱的双眉,迷惘的眼神,旁若无人的模样,惹得司空怒气渐起。他既不置可否,司空也不愿多费口舌,手掌再次扬起之时,掌心已蓄上五分力道,弯肘猛然一挺,单掌直拍少年胸口。

掌风呼呼袭来,少年顿然一警,仰后一倒,闪过司空掌势。旋即,少年双腿顺势一扬,腾空踢向司空。司空身子一侧,双臂画圆并拢撑地,向前空翻,躲过少年。少年背手而立,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漆黑的双眸寒意彻骨。刚才一番比试,使司空错开了少年,他快步走到小羽身边,轻轻抚开脸庞杂乱的鬓发,柔声唤到:“小羽……”

少年一听,眉头一紧,右手指捏剑诀,指尖冷气凝滞如霜。

司空正想抱起小羽,忽觉身后剑气袭来,拾起一块石子,运劲掷去。怎料“嗖”地一下,竟无击刃之声。司空一诧,抬头望去,哪有利器的影?只是稍稍一顿,少年指尖剑气便已袭近司空脸颊。司空已无法闪开,本能别过脸去,只觉一抹冰冷划面而过,所过之处渐渐发烫,继而伴着麻麻的疼痛,涌出一股温热的黏液。

司空缓缓起身,伸手抹去血痕,望向满眼杀意的少年,微微一笑,一口白牙璨亮如珠:“来吧。”

少年眉梢一扬,指尖轻划一圆,一招“潜龙出海”疾如星火,直指司空眉间。少年身形太快,司空不及躲闪,唯有运气硬挡。少年貌虽年少,实长司空四岁,武功修为,自身气力远在司空之上,司空格挡毫无用处。司空念头一转,腕间一转,指尖暗捻“啄”字口诀,点向肘侧麻筋。少年臂上一麻,剑气顿散,双臂一收,佯势要退。司空掌势已起,急推出去,哪知少年并无退意,猛地低身,横踢司空下盘。司空一掌扑空,下盘又被少年奇袭,站立不稳,身子向前倾倒,少年骤然收腿,起身运气,双掌直拍司空前胸。

“别伤我哥……”细得近似呢喃的声音,从墙角传了过来,少年一愣,再欲收势已然不及。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双掌硬生生拍在司空胸膛。司空如断线纸鸢,径直飞到墙面滑了下来,墙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坑。

少年出掌之后,亦后退数步方才站稳。他怔怔瞧着费力爬向司空的小羽,呼吸渐渐凌乱。

“给我拿下,重重有赏!”身后一声厉喝,没能惊动少年,反倒惊醒了小羽。

封了四个时辰,刚刚才解开的穴道周遭酸涨得让人难受。小羽身子瘫软无力,不过,刚才的打斗早已让她意识恢复了清醒——这是大牢。

她虽不知自己怎会来此,冷昔与哥哥又怎会打了起来,但,日间冷昔杀人的一幕仍旧记忆犹新。木栏之外,那些官兵定然不会放过冷昔。一想到此,她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对正呆看于她的冷昔大声喊道:“走,快走!”

此刻,纷繁晃动的火把,将小羽暗紫的眸子渲染成摄魂夺目的紫红,落到冷昔眼中,愈发让他心慌意乱。小羽叫喊,与他内心无名的恐惧,融汇成一种暗示:逃,快逃!离开这里,离开这一切!

冷昔腾地跃起,脚尖轻点墙面,借力破顶而出。

大牢之外,早已布置百余名神射手。一枝枝火箭“噌噌”射向屋顶的白衣少年。少年全然没有反抗之心,白色的身影闪电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原本急于赶到大牢的于润之,与白君涵刚出酒楼,一个念头稍纵即逝。他放缓脚步闭眼沉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所有一切太过突然,让他隐隐不安。

紧随其后的白君涵很是诧异:于润之遣人传信说,不妨悄悄暗查三处监牢女犯,许会另有所获。他虽将信将疑,但也不愿放弃一丝可能。为此,他花费三个时辰从知府大牢开始,逐个搜查,毫无斩获。依言赶至此处,偏又遇上急于出行的于润之。按说,于润之素来遇事泰然、处变不惊,今晚这般慌张失态,倒是少有。他既不愿多说,君涵亦不便多问,依言相随。怎料没走几步,他却了慢下来,手指频揉额间,看似很是不适,君涵关切问道:“润之,哪里不适?”

于润之心念一转,皱眉答道:“昨夜未曾休息,颅内有些涨痛。”说话期间,他心中暗想:还是迟些再去,司空武功甚高,不会有何意外。对无把握之事,于润之通常缓缓再行。

“那,你先歇息一下罢!”君涵将润之引至路旁石阶坐下,可刚才传信兵卒所提到的女犯,倒让他有些心急,总觉此事与小羽有关。“润之……那个,那个你寻的女犯……”

白君涵试探性的询问,一如于润之所料。细算,离司空进去也有小半个时辰了,再耽搁下去,君涵定会与之翻脸。于润之揉了揉额头两侧,旋即起身:“走吧,我们去知府大牢瞧瞧。”

待君涵、润之二人赶到,大牢已被白齐霄率几百兵卒团团围住,另有一拨刀剑锋利、盔甲锃亮地跑入大牢。白齐霄远远瞧见是他二人,笑脸迎道:“二弟消息当真灵通。”白君涵一见这阵势,心里早白了七八成。他狠瞪润之一眼,作势即要闯了进去,却被润之紧紧拽住:“真想救人,现在就别进去!”

君涵对此毫不理睬,长袖一甩,于润之被甩出三尺开外:“你若进去,小羽必死无疑!”

‘必死’二字,如重重一拳在君涵心里狠狠敲下,他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润之双眸中竟有着无奈的哀求。润之为人如何,君涵最是清楚?早间之事,只是胸口之气难咽,内心深处并未起疑,此刻,多年的信任明确告诉君涵:润之此般,自有道理。

白君涵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奈地瞧着被火把照得通亮的牢门,那夜春光般明亮的笑,像一只无情的手,在他心里不停绞,绞得生疼、生疼。

“威……武……”伴着廷杖敲击地面的声音,知府刑堂提审,店小二-孙三被杀一案。

堂上,姚知府一身朱红锦绣鹤日袍煞是醒目。宰相丁汝玄身着紫红蚕丝缎袄,伴坐案几一旁。阶下,恒王白齐霄、汉王白君涵各着便装分坐两侧,于润之侧立汉王身后。

知府不过四品,除了于润之只高过其二级以外,其余诸位个个位高权重。姚知府擦了擦满头的汗,用眼神一一探询过后,颤着手拍下惊堂木:“带人犯。”

“带……人……犯……”

穿着白色囚衣,小羽被狱卒推怂着,步履维艰走了进来,脚间重镣擦得青砖星火直冒。

墨羽苍白的脸上眸若寒星、单薄的衣衫骨如挺竹,沉沉的枷锁锢住手颈,重重的镣铐拴牢双足。憔悴却坚毅的小羽,令人刮目,让人心疼。

白君涵心中柔肠寸断、眼里痴爱似海,白齐霄冷笑着瞥了他一眼,并不多言。唯有丁汝玄,自打瞧着墨羽跨进这刑堂,当即无法侧目。

丁汝玄心中暗叹:像,真像,当真太像!

第二十章

劫狱

一场本该针锋相对的提审,因丁丞相的介入而草草了结。这,令白君涵兄弟二人均感意外。提审之后,上官墨羽与司空亦然竟被丁汝玄派人押走,更让君涵不安。

走出西辰府知府刑堂,天已将明。

且不说一干人等猜不透丁丞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单说丁汝玄,他拖着花甲之身,不顾彻夜之苦,急急赶至仕檀院,递呈求见平统帝。

丁汝玄的急呈,让刚刚服侍圣上躺下的贴身总管很为难。平统帝虽是盛年开国,但龙体先天赢虚,五年征战、十五载安邦,本就繁琐劳神,加之常常彻夜不眠,平素若能浅睡一觉,已是喜人之事。对此,跟随其三十载的丁汝玄比谁都清楚。

瞧着眼前满脸为难之色的王总管,丁汝玄稍时犹豫,随即正言相告:“王总管,你我共事圣上多年,主子什么脾气,你比我清楚。今日之事,关系重大,若稍有延误,他日责罚下来,你我老命难保哇。”

王总管跟随平统帝也有十余年,这位帝王,于公,心思缜密,果敢沉着,真可谓一代明君、一世枭雄;于私,孤情寡意、面冷心寒,全无情义可言。今日,这丁汝玄之事,不急倒也罢了,倘若当真关乎国体,因他而被耽搁,陛下醒来后,决对不会顾及情由!届时,他还不……一想到这,王总管白胖的脸庞不禁抽搐起来,“大人您等等,老身这就替您通传!”

丁汝玄于院门之外静候许久,这才被传——书斋面圣。

这平统帝有一怪癖:除了王总管定时去外间整理内务,卧室内屋,绝不许人进入,除了她……丁汝玄随着引路的小太监,匆匆穿过卧室,眼中不由抹过一丝苦笑:人都道帝王无情,平统帝更是冷血之人,又有谁知,无情之人往往最是长情。愿这喜讯,能一慰君王多年情愁。

“卿有何本要奏?”平统帝声音疲惫,低沉中略带沙哑,显然初醒不久。

“回陛下,是为夜审一事。”丁汝玄必恭必敬的回答,倒让平统帝有些不解。

昨夜,恒王来报知府大牢有人试图劫狱,偏偏汉王亦来参了恒王一本:私调兵卒,乱抓无辜,扰乱民心。他料定兄弟二人所指,定是君涵所寻之人。为平息事端,这才遣丁汝玄督察此案。本是小事一件,明知他晨间方才歇下,却因此急于将其唤起,想必事情有变。平统帝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可有结论?”

“尚无结论。”

“哦?那是何故?”平统帝来了神,眉梢微扬,瞧向丁汝玄的眼中多了一丝玩味。

“启禀陛下,那女子名叫上官墨羽。”丁汝玄面上卑恭依旧,话却掷地有声。

“上官墨羽?”平统帝反复念叨,细细思索这名字有何不同。

“正是!上官墨羽,年方十六,另一少年乃其兄长,一十八岁,名叫司空亦然。”

“上官墨羽?司空亦然?”平统帝隐隐觉得不妥,又说不上来。

“那上官墨羽像极陛下一位故交。”丁汝玄不愿直言,一点点暗示道。

“朕的故交……”

“正是!”

蹭地一下,卧榻之上的平统帝猛然站起,双掌死死撑住塌前案几,支稳颤抖不已的身躯,苍白的面庞绯霞如火,狭长的凤目眼蕴秋波。“上官……上官……”

看到一潭死水,此刻漾起阵阵涟漪,丁汝玄欣慰且开怀:“正是上官,她兄妹二人名中,起始一字连起来便是……”话,只说了一半,他不再继续。

“亦然、墨羽……亦……亦……”平统帝哏噎如泣,颓然坐下,一行清泪自阖合的眼中缓缓淌下,许久才睁开双眼,对着丁汝玄凄然一笑:“她心中有我,她心中有我。”

丁汝玄动情至极,望着平统帝老泪纵横:“恭喜陛下!”说罢,他猛然跪下,膜顶而拜:“老臣恭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说白君涵和于润之刚刚进屋,便听施华门外求见。白君涵一喜,一个箭步将施华扯进了屋。

“刚才……”施华将满头的汗往袖上抹,气喘吁吁向白君涵汇报,却被一旁的于润之止住。他谨慎地走到院中,接过婢女手中茶盘,叫其退下。直至周围没了人影,这才回屋关门,为他二人倒上两杯茶水:“歇歇气,再说。”

要说这白君涵,平素行事冷酷笃定,此时却心急小羽,早已没了那份沉着。四处奔波的他也已口干舌燥,见施华端杯欲饮,他就势端起一盏茶品了起来,借机稍定心神,戒燥戒焦。

“说罢!”于润之再开口时瞥了君涵一眼,他已没了初始的急促。

“上官小姐和司空少爷被丞相转押至知府后院的地牢之中。”

“你当真没看错?”一切正如回来路上,二人分析那般,于润之不放心地重问了一句。

“小的敢以性命担保,她二人确是关在地牢之中。”施华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让白君涵陷入了沉思。于润之反倒心生疑惑,冷眼望向施华。施华一见润之如此模样,憨憨一笑,“一切均是小的亲眼所见,若有半句假话,任凭大人处置!”

润之与君涵商议完对策,已是秋日高悬。

二人简单用了些饭菜,于润之将白君涵引至自己寝屋歇下,又在屋外守候半晌,估摸他该睡沉,且遣一小僮于门外伺候,这才回了书斋躺下。

醒来时,夕阳已落、薄暮初起。窗外,犬吠鸡鸣连同风卷落木之声浑融一体,或远或近,似有似无。

和衣卧塌的于润之梦中依旧眉头紧锁,忽然间,一个冷彻,猛地惊醒:原本英武的双目炸地瞪得滚圆、白净的额头碎汗淋漓。只片刻,他脑海已开始细细回想,早间二人的盘算,可有变数。

人都说,智慧决定实力,其实也非如此。当情感主宰了大脑,智慧便一无是处。

“老爷,老爷……”门外的轻唤不安且急促,于润之一听便知是谁,不由心神一紧,“进来!”

“老爷……”小僮不过十二三、稚嫩的脸庞掩不住内心的慌张,“王爷他……”只是半句,于润之已明白通透。“小的该死,老爷恕罪!”扑通一声,小僮猛然跪下,上身匍匐,头磕如捣蒜:“小的守在门外,迷糊间竟然睡着。待我醒来,王爷已没了踪影。”

“算了,这事不怪你。”于润之怎会不知:一旦他白君涵拿定主意的事,任谁也拦不住,何况这一小僮?再说,白君涵行事素来冷静,此刻必是悄悄潜入地牢探人去了。于润之挥了挥手,责其退下。瞧着夕阳被挡在门外,润之眼神随之黯淡无光:俗语说,管中窥豹,君涵对小羽用情已见一斑,而他呢,他又该如何面对小羽?

经历此番变故,于润之依旧如此笃定,自有他的道理。

关押小羽的地牢,就在这知府家宅之中。官宦大户,为正风立纲,常于自家宅院私设行刑之所。俗语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此举虽与国法不容,官府也不愿过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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