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他怎么这样,小人!人家……人家要去投胎啦!〃〃那就去吧!〃〃我不管、我不管,你若不让我去投胎,我非闹……咦!你刚说什么?〃
〃还磨磨蹭蹭,快去奈何桥找孟婆要碗汤喝,错过了投胎时辰别怨我。〃
〃啊……我走了。〃迫不及待的小鬼倏地消失踪影,松了一口气的地狱判官摇身一变,成为四十开外的原住民店老板,准备回鬼店继续他的人间鉴察。
人间有情,鬼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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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眼睛不酸吗?医师说她体力透支,精神衰竭,好好睡一觉就没事。〃黎紫苑见白向他一直专注的守着白茉莉,怕他的身体吃不消,因此好心的劝说。
〃走开。〃白向伦眼也没拾的丢出两个字。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我不过是瞒了一件非常非常小的小事,你恼到现在。〃〃小事?〃
〃不然你咬我呀,反正已过了法律追诉期限,公正无私的白大检察官判不了我的罪。
〃什么你是帮凶。
当年那种情景,是神都会发狂,何况她是个平凡的学生。
黎紫苑不否认当她到达石家时,罪大恶极的石允中尚未断气,奄奄一息地求他们救他,可是她拒绝了。
所以半个小时之后,茉莉的生父才死心的合上眼,在狂暴的台风夜走完他罪恶的一生。
天亮后他们才报警处理,谎称风雨声太急切,听不见重物落地声,任由躺在客厅的石允中失血过多而亡,因此过不在他们或茉莉。
白耘生检察官问起他们为何在此,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以为〃茉莉的父母都不在家,她怕茉莉胆小不敢一个人度过风雨交加的台风夜,所以北上来陪伴。
检察官调查之后,发现当晚何媲芝确实因风雨过大而留在公司开会。
而身为记者的石允中则应赴日本采访,但因台风缘故飞机无法起飞而取消日本之行返家,所以无人知晓他半夜摸黑回来——因为停电。
最后判定失足坠楼,没人晓得是白茉莉情急之下将欲强暴地的生父推出扶台,除了黎紫苑。
〃霍玉蓟,把你的女人带走,我不想错手杀了她。〃白向伦冷冷的说道,一双无波的黑眸注视沉睡的爱人。
〃哼!杀了我,茉莉会恨你一辈子。〃黎紫苑有恃无恐。
〃滚〃〃我偏要用走的,小气鬼。〃霍玉蓟看着心上人俏皮的模样,好言地挽着她离开病房,将一室宁静还给这对未婚夫妻。
两人走后没多久,白茉莉的翦翦水眸缓缓掀开,她看到一张宽容的脸庞正对着她笑。
〃睡得好吗?〃白向伦温柔的拨拨她的发。
她轻轻唤了一声,〃向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真好,她没事。他感谢老天将她还给他。
〃你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她伸手抚抚他略带倦意的眉。
〃不是一直,是永远,我会永远陪着你,到我生命终了的那一天。〃白茉莉动容的湿了眼眶。〃我爱你。〃〃我也爱你,小花儿。‘他激动地吻住她。
长长的一记深吻结束,两人脸上都有抑止不了的红潮,那是情欲。
〃那个……婆罗神死了吗?〃她抖着音问道。
〃对,失足坠楼。〃
〃怎么会,他明明是我推……〃白向伦握住她的手吻去下文。〃是失足坠楼,我们都是证人。〃他做了一件生平不可能做的事,伪证。
愤怒蒙蔽了正义的眼,他和当年的黎紫苑一样漠视垂死之人的求救,让他在失血过多中与世长辞。
但他没有罪恶感。
〃是吗?〃〃是的。沈云作证说你没碰到他,是他绊到一块砖头跌下楼。〃为了她,他再说一次谎。
白茉莉明显的放松紧绷的情绪。〃沈云呢?她没事了吧?〃〃嗯!你急救得当,及时挽回了她的生命。〃
〃她的罪不会判得很重吧?〃她是可怜的女人。
白向伦微笑地轻叹。〃你呀!尽一心关心劳人的事,自己身体要照顾。〃他不顾告诉她,沈云身为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刑罚不可能轻判。
再加上恶意冲撞行人,造成三死七份,这辈子恐怕走不出那道铁窗。
〃她要我代传两句话给你。〃〃哪两句话?〃白茉莉很好奇。
〃一是抱歉,二是谢谢。〃〃抱歉?谢谢?〃〃抱歉伤害了你,谢谢你让她了解女人的韧性和包容。〃他无私的小白花。
〃那是我应该做的事。〃人不能见死不救。
白向伦深情的凝望她。〃结婚吧?吾爱。〃〃嗯!你也是我唯一的爱。〃四目相对,一切的情意尽在缱蜷深吻里。
这是情人间无声的爱语,诉说着幸福。
☆☆☆
记仇的人通常不懂什么叫善忘。
今天的男女傧相是两极化,一个如身处赤道般炽热,一个如陷寒地般冰冷。
杨心语一袭露肩的及地小礼服,从一大早就开始缠着自恋狂王国希,不断以可怕的笑声凌虐他的耳朵,用恶虎般的眼神迫退他的后宫佳丽。
甚至在他左手无名指套入一只小戒,严正声明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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