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坐在沙发上,愤怒地胸口上下起伏。
他真想不管不顾地要了她,可是看到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心痛的要命,根本无法下手。
见他神情阴霾地坐在一旁阴沉着脸色,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理了理被扯的凌乱的衣服。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得不继续往下走了。
现在,该是彻底了结的时候。
她深吸了口气,狠了狠心道:“我这次来是想要跟你说一声,我要搬到凌沐泽那儿去......”
他目光冷厉如刀地扫过来,似要将她凌迟成碎片:“你是宁可给他当情/妇,也不要再继续留在我身边了?”
有句话说的好:在心爱的人面前,自尊心总是少的可怜。
凌玉丞就是这样,明明身份尊贵,却爱她成痴,她已经狠心到如此地步,他依然无法控制地想要挽回。
因为失去心爱的人,会比死还要痛苦。
水汐点了点头:“是,我爱他,只要偶然能够得到他的青睐,做情/妇我也很高兴,像他这种天之娇子般的男人,本就是没有女人能够抓的住的,我能够成为他其中一个女人之一就满足了......”
“你真够贱的!”他咬牙切齿道,拳头握的死紧,手背青筋暴动,如果不是他强力克制着,只怕会对她做出残暴的事来。
他不想打女人,特别是眼前这个唯一爱过的女人,尽管她已经伤的他遍体鳞伤了。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希望你不要像我那么贱,对于不爱自己的人,不要卑微的连尊严都不要了。”
她说完后,不去看他的表情,朝在他昏迷的时候准备好的行李箱走去。
背对着他,泪已千行。
手拉住行李箱的柄,她脚步坚定地朝门口走去,任泪水迷糊了脸颊。
“白水汐!”他声音发颤地大吼一声。
她的身子猛的一僵,站立住。
“你要是走出这个门,将来可别后悔!”
“永不后悔!”扔下这句话后,她再也不停留,拎着行李匆匆离开。
望着她急步离去的背影,他的神情狠厉地似要噬人的鲜血,手掌摊开,竟满是触目惊心的血丝。
凌沐泽,夺爱之恨,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彻骨地尝到!
高脚杯用力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水汐拎着行李箱逃出来后,跑到湖水边,面对着微波粼粼的湖面,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开,仰头失声痛哭着。
凌玉丞,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天知道,她多想凌玉丞所有的痛苦都让她一个来受。
原本在柳树下乘凉的情侣见她哭的那么伤心,连忙起身相拥着离开。
水汐宣泄地痛哭着,直到哭的喉咙都沙哑了,再也掉不出泪来了,她才抽搭着肩膀,擦了擦眼泪。
这儿离凌玉丞的别墅很近,她可不想凌玉丞出来的时候碰到他。
拎着行李箱失魂落魄地走出花园,拦了一辆出租车。
无视司机探究的眼神,她跳上了车。
地址既不是凌沐泽要她去的公寓,也是不是公司,而是一家离凌玉丞别墅比较远的宾馆。
她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不想去面对凌沐泽那个超级大恶魔,她怕自己接二连三遭受他的凌虐,会崩溃,好不容易变回正常人了,不再傻呼呼的,她可不想再被逼傻了。
等心情平静了些,再去凌沐泽那儿报道吧,只是,拖延了日期,不知道他会不会又想着法子折腾自己了。
不过,她现在身心俱累,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来到一家名为‘浩源宾馆’登记入住。
一进入宾馆,她将行李箱的衣物用品整理出来摆好后,再洗了个澡就疲累不堪地躺床上睡觉了。
人累了也是有好处的啊,就是一沾枕头就能够睡着。
可是,她刚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熟悉的旋律响起,听的她鼻子微微发酸,不敢去接,生怕是凌玉丞打来了,她所有的勇气都在刚才一次性用完了,她怕她听到他的声音,会哭出来。
可是铃声一直反复地响着,她深吸了口气,拿起手机一看,是杂志社的总编大人打来的,她这才想起来,这两天没去上班,也没跟总编请假,以总编的暴躁个性,肯定会将她骂的狗血淋头。
转念一想,这份工作是凌玉丞介绍的,她继续做下去不太好,人都拒绝到这个份上了,还要做他介绍的工作,他知道了会怎么想啊,还是辞职了吧。
想清楚了该怎么做,她接通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就响起主编愤怒地咆哮声:“白水汐,你好大的胆子啊,昨天不来上班,今天也不来上班,却连个假都不请,你当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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