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者立刻抢话,“可是阮总……”
阮夏打断他,“记者朋友们,我很感谢大家关心我的私人生活,可现在我在休息,而且也没有安排采访的想法,所以各位,还是请回吧。”
阮夏话落mc的保安已经涌上来把她隔进了电梯,记者还在不依不挠,阮夏点点头冲保安队长示意她先离开,然后就按了电梯门。
一路不停的升至顶层,阮夏颇有些无奈的敲了敲秦末办公室的门。
里面回答的声音依旧慢条斯理,他似乎在回复邮件,阮夏干脆到一边径自倒了杯水,秦末瞧见她的脸色终于停下来:“被记者堵了?”
一瞧见他那副看好戏的死样子阮夏就来气,忍不住就走过去刺激他:“小心我下次说漏嘴。”
秦末看了看她,好整以暇:“我有说不可以公开么?”
阮夏立刻就严肃起来:“说,有什么阴谋?”
他认真思考:“转正也需要理由?”
阮夏奸笑:“转正?你似乎很迫切啊。”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迫切倒不至于,不过看你的样子,转正是迟早的事。”
阮夏撇撇嘴,还是忍不住乐滋滋的看着他:“你似乎出差出得很频繁哦。”
“嗯。”他点头,“总公司那边在洽谈一个大案子。”
阮夏疑惑,“你单方面跟陈氏解约的事情,总公司那边没处理你?”
他叹气:“所以,这次的大案子由我全权负责。”
“这叫惩罚?我怎么觉得那边反而更信任你了?”
“陈氏本就内忧外患,mc的眼光没有这么短浅,你也知道,美国人对于经济环境的统御能力堪称全球之最。”
阮夏点头表示认可,然后猛地扑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笑得诡异而暧昧:“我每晚夜不归宿,说,想没想我?”
听到这里秦末还真是有些面色尴尬,结婚三个多月了,他跟阮夏却还是比纯净水还要纯净的关系,倒不是他不想,实在是没有机会。白天两人全都忙着工作,即便见面也只是凑合吃个饭,过后马上各归各位,好不容易忙完可以回家了,好死不死的阮夏却得去医院陪护,而且简直是风雨无阻。
关于这件事秦末没什么发言权,一来他还没见过阮家二老,二来他本就是个闷葫芦,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指望他肯定没戏。至于阮夏,她却是实打实的叹气没辙了。老爷子如今刚刚有些好转,经不起一丁点儿刺激,阮母又全天二十四小时监督她,她哪里还敢违逆老爷子的意思?只好每天下班就赶去医院,陪着母亲伺候那个别扭的老家伙。
关于陪护这件事,想也知道是阮父的意思,估计是打算长期作战,憋死这对还在萌芽阶段的新婚夫妻。
秦末起初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后来晚上接习惯了阮夏的电话,就渐渐觉得想念,总觉得家里似乎少了点什么,现在他也明白了,结婚后的男人家里少不得女主人,更何况还是阮夏那样有着强烈存在感的女主人。
总之,听到阮夏如此恬不知耻的拿话刺激他,秦末干脆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手里拿了本财经杂志,漫不经心的看起来。
阮夏华丽丽的被无视了。
他,他这是什么反应?
咬牙切齿,“秦末,你是不是在外面养小三了?!”
秦末头也不抬的回答:“有你坐阵,谁这么不长眼睛敢来做我的小三?”
阮夏想想也是。
见他看的认真,于是好奇的凑过去:“里面有没有咱俩的八卦?”
秦末瞥她一眼,眼睛还盯着眼前那一页:“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阮夏奸笑:“你知道就好,说出来叫人多不好意思?”
秦末抬头呛他:“不好意思?你会么?”
阮夏呆住,这这这,她竟然就这么被他鄙视了?!!
一︿一
阮夏气结,这个毒舌闷骚男,“秦末,你……活该你被憋死!”
秦末抬头将手里的杂志扔至一边,扯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危险得说:“别以为白天我就不能办了你。”
阮夏顺势坐到他腿上,满脸调戏的说:“啧啧,瞧这张脸给憋得,怪不得啊。”
秦末眉毛一挑,握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阮夏顿了顿,将身子逼近他,蹭着秦末的鼻尖说:“我要是——过分了呢?”
秦末墨玉般的眸子扫过她……
嗖嗖嗖——
立刻如寒风过境。
阮夏忽然意识到身家性命远比逗弄秦末要重要得多,赶紧很没出息得再度抱住他的腰:“我错了!”
“阮夏。”秦末的脸很平静,身子却渐渐向她逼近。
她悲摧得后退:“这里可是办公室!”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俯头,先是扳住她的上身,然后再攫住她红艳的唇,“谁说办公室就不能洞房花烛了?”
“还有,”他啃上她的唇:“不惩,不足以立戒。”
阮夏被他激烈的吻迫得开始晕眩,“秦……秦末。”
秦末伸出手指点上她的唇,目光幽幽地说话,“你说的没错。”
她疑惑得望着他。
他继续:“我的确是憋不住了。”
*
当天晚上,本城最大的宴会名楼“连城”里可谓名媛富商、商界翘楚齐聚。
秦末和阮夏步入大厅的时候已经很晚,众人看见他们亲昵的动作皆是一愣。
阮夏化了精致的妆,穿了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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