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纯浅都处在神游状态,无意之间拯救了一众对她声音极度恐惧的人们。
欢唱散场后,大家互相道别就各自去坐回家的公交。纯浅数着自己的步子挪向车站,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夜色已经渐浓,看着灯火辉煌的ktv,心里暗暗想江彻是不是还是忍耐着无聊陪在客户的身边。
“纯浅,你走的好慢啊。”一个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传来。
纯浅不可置信地抬头,原来上天真的怜悯她懊恼了一千次一万次的遗憾,居然让她在这一夜再一次遇见江彻。
“快点,要不然赶不上公交了!”江彻笑意盈盈,在路灯之下的身影温暖人心。
纯浅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奔向他,谁知还是没有打破自己遇见他必然狼狈的定律,临到跟前时被绊了一下,直扑进他的怀里。
“小心!”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她,扶她站稳。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来自他身上的温度却还是让她心脏骤然狂跳不止。
“车来了,先上车吧!”他没有松手,而是推着她上了公交车,自己也跟着上车,和她一起坐在后排相邻的空位。
“你也坐这趟车?”纯浅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问了蠢问题。这是一条比较冷僻的公交线路,一个在大公司实习的人怎么也不会住在郊区的位置。
“今天也坐这趟车。”他狡黠地眨眨眼。
纯浅实在不敢自恋到以为他是为了自己才会坐这趟车,可是心底涌起的暖意怎么也按捺不住。
“最近到了年底,有些乱,以后要是出来玩还是不要到晚上才自己回去了。”他忽然认真地叮嘱她。
她瞬间噤声,心头涌起的难言感觉快要将她淹没。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你不是在工作吗?”
“客户也要休息呀,现在我下班了。”他莞尔。
“那走这条路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吗?万一你还有重要的事……”越问纯浅就越觉得自己蠢,难道她想他现在就下车吗?
“我现在也在做很重要的事呀,不算是耽误。”虽然很可能只是一句安慰的话,可是说得格外让她心动。
一瞬间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江彻,你大年夜不用上班吧?”
他微微一愣,很快便点头,“那天怎么样也该要放假的吧。”
“你要是不回家,来我家过年好不好?”说完之后纯浅就有种在等待审判的感觉,甚至因为在她感觉有些过长的等待之中渐渐开始预想最糟糕的可能回答。
其实江彻只略微沉吟了一下,便含笑注视着她,郑重地低声说:“好。”
一个字的救赎有些短暂,纯浅甚至来不及回过神。
大概是见她还有些呆,江彻只得无奈地笑着认真回答:“我说好,我会去的。”
“哦……”纯浅还是愣着,好久无法恢复,直到隐约感觉江彻说了什么,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是说地址。”江彻深邃的眼瞳中映着温暖的灯光,蕴着微微笑意。
“哦……地址……”纯浅的大脑其实还没有恢复运作,支吾着就是没有办法去思考字面之下的含义。
“你忘了?”江彻一怔。
“不是!”纯浅羞愧不已,“十九栋楼二单元十六号!一定要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榜单,瓦要好好更新、除夕之暖
大年三十来临之前的三天,纯浅都一直保持着神经质的强迫打扫状态。原本具有她强烈的粗犷个人style的卧室史无前例地被收拾到居然可以容下两个人站立其中。
至于原本就在她爷爷坚持之下努力维持可以见人面目的客厅就更不在话下,甚至有些让人苦恼。
到了大年三十当天,她的症状终于到达了爆发的状态。
“浅浅啊,能不拖地了么,爷爷走路都有些打滑了!”爷爷带着老花镜看着纯浅这一天里第五次卖力地拖着地板,忍不住小声劝道。
“最后一遍!”纯浅严肃地抬头保证,随即又热情地投入到未竟的事业中去。
“上次宁宁跟我说你在学校交了个男朋友,她说那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唉,要我说你们分手就分手了,咋谈恋爱的时候你就不知道伪装一下贤惠呢,现在做什么都晚啦!”爷爷一向都很开明,光看纯浅的程度就可以想见小时候受的教育是何等的开放。
“爷爷!你不要听宁宁胡说好不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辨别能力也没有?”纯浅提起这件往事就火大,连带就想起自己莫名其妙遗失的初吻。
爷爷拿着报纸在沙发上落坐,终于放心地点点头,“我就说嘛,怎么会有小伙子忍受得了你。”
“爷爷!”纯浅一跺拖把,气势汹汹地吼道。
“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接受别人说说事实呢?”爷爷煞有介事地回了她一句,低头在茶几之下翻找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浅浅,咱家的茶杯都那么见不得人吗?你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藏起来是吧。”
“忍耐,等过完年怎么堆都随你!”
“就咱们爷俩过年,你准备那么多的东西干什么啊?”爷爷纳闷地问道。
纯浅想了一下,忽然就一阵风似的冲到了爷爷对面坐下,表情严肃到有些狰狞。
“想要什么就说,不要用这种表情吓爷爷!”爷爷表现得有些难以接受。
纯浅顾不上和他斗嘴,继续正色道:“其实,今晚有人要到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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