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发生的事光怪陆离,让刘启辉如坠梦中。与杨秦分手后,他便直接去了单位。今天他到得最早,办公室都关着。他打开办公室门,心神恍惚的来到位置上,细细回忆昨天晚上与今天早上发生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单位过道已有人声,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他还在独自沉思,连同事小何与他打招呼都没听到。
“叫你这么多声,干嘛呢?”小何走到他身边问。
“啊?”刘启辉像才从梦里醒过来般,“你说什么?”
“中邪了吧,要不要找个法师驱驱邪?”小何古怪的看着他。
“没事。”刘启辉摆了摆手,往洗手间走去。心里暗自嘀咕,怎么个个都知道道士啊,驱邪啊这回事,偏我像外星来的一样,从没注意过呢?
银行的洗手间,干净且空旷,水笼头也关得好好的,但不知怎么却老是听到有滴水的声音。刘启辉平时从没注意过这些,今天却好像突然对这些个小事感兴趣起来,在厕所里来回找着。
“丢什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找找?”打扫厕所的大妈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刘启辉吓了一跳。
“刚才洗手的时候我听到有滴水的声音,想看看是哪儿在漏水。”刘启辉解释道。
“是我刚才洗的拖把在滴水。”清洁工大妈笑着打开最里面的一扇门,那里摆放着许多清洁工具,地上有个地漏,拖把上滴下的水都从地漏流走了,所以关上门一点也看不见。
大妈走后,刘启辉自嘲的笑了笑。经过了一些奇异的事,连自己也变得草木皆兵起来。原来他一早到这儿都烦恼着,到底是以前的生活是事实,还是这两天的事都是生活的本来面貌。又或者,他们其实一直都并存着,只是自己只注意到生活的一面,却对另一面完全没有留意而已。
走出厕所,他恢复了原有的活力。安下心来吧,不管如何,只有勇敢面对才能了解到事实的全部。
一天的工作快要结束了,很多的客户,很多的电话,在繁忙的工作中刘启辉又找回了自我。快下班时,杨秦来了个电话,让他直接去自己家。
下班后,小何向刘启辉借资料。本来早就答应他的,可一直忘了,今天人家来问也不好意思再推托,反正与杨秦家离得也不算远,打个车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
将资料拿给小何,刘启辉便直接去了杨秦家。
此时,杨秦已经到家好久,何小玲也到了。
“开饭了。杨秦说道。
大家刚坐下,杨秦便说:“刚才我已将老猿的事再说了一遍,可好像没什么帮助。”
“关键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邪气染上身的。”杜小玲道。
“因为他从登喜玛拉雅回来后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这群‘走友’联系,连假日俱乐部的老板也没他的消息。”杨秦回答。
“跟他一起去登喜玛拉雅的人里好像意外失踪了一个,跟他有关系吧?”杜小玲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回事?”杨秦与刘启辉同样惊异于杜小玲的消息灵通。
“这你们别管,回答我的问题。”杜小玲避而不答。
“说吧,这对你们的朋友有帮助的。”杨秦的妈妈在一旁催促。
“我们答应过他不说的。”刘启辉答道。
“这种事我清楚,你们就别再问了。”杨秦的爸爸似乎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兄弟情,义不容辞的站到了刘启辉与杨秦的一边。
一晚上的讨论没有丝毫结果,在唇枪舌战中,杨秦的爷爷,家里的泰斗站了出来:“别再吵了,你们先去打听那孩子住的地方,或许在那里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来。”
大家默然半晌,刘启辉便先起身离开。
此时,天已黑尽,明月高挂在天空,显示明天定又是个大晴天。最近几天越来越热,虽然单位里都有空调,但总没有自然的真实。真想又出去走走,但老猿的事没有结果,心里始终放不下。
身边有一辆空的士开过,司机探头出来询问,要不要坐车。刘启辉没多想,便搭上了车。晚间车流稀少,车比平时的快出许多,不出十分钟便到了他家楼下。
就在刘启辉刚输完密码准备进楼门时,一道黑影忽的从刘启辉身边一闪而过,看不清面目,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气味。
“等等。”刘启辉立刻转身叫道,因为他已经想起了那气味的主人。
黑影没有等待,急速奔跑着,像一只驰骋在原野上的小鹿。刘启辉担心追不上了,好在刚刚送他回来的车还没开走,他又一次钻进了那辆车。
黑影再快也是快不过汽车的,只是眼看要进入一片四通八达的小巷了,刘启辉只得下车。给了五十块钱也来不及找补,直向那黑影扑了上去,将她牢牢的压在了下面。
“说,到我家楼下干什么来了?”刘启辉将她扳过身来,正是昨天昨上撞到,又在今天早见过的那个丫头。
“不说就把他送派出所去。”没想到那个司机没走,挺着个大肚子,热血沸腾的追了过来,将五十块钱塞回了刘启辉兜里,“抓贼不用给钱,说一声就行。”
刘启辉只得苦笑一下。
“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司机问道,“要不要我打电话报警。”
刘启辉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那好,看他这么小个子也不是你对手,我就先走了。”临了又丢下一句:“以后抓贼给我公司打电话就行,我的车牌是******。”
“说吧。”刘启辉扭头继续问。
“你别离我这么近,会死的。”那人没头没脑的一句把刘启辉听得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刘启辉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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