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莲,吉莲……吉莲你在哪电,我是维丝娜,陌、咳!回答……咳!我。”她在大火中梭巡。
这时,从墙壁传来一阵虚弱的敲击,是摩斯密码——我、在、左、边、电、脑、室。
维丝娜。动中一喜,闷着头硬闯进电脑室。
“吉莲,你在……在这里,吉莲,你还好吧!”她帮寻鼠搬开压住她腿的电脑桌。
“虽然很矫情,呵是……我必须说很高兴……咳!见到你。”稀薄的空气让寻鼠有些喘不过气。
“走吧!屋顶有云梯,我们往上走。”维丝娜撑起她半瘸的左半身,吃力地避开四周崩裂的火花。
“嗯!谢谢你。”寻鼠满怀的感激只能用一句谢谢代替。
“笨蛋,少说蠢话。留点力气给我往上爬,要是你撑不住,我直接就把你往楼下去,死活各安天命。”维丝娜仍不忘苦中作乐。
“狐口佛心,心口不一的臭狐狸。”寻鼠微微一笑,知道她明明是鼓励的意思,偏偏说得很冷血,标准的血狐狸作风。
“死老鼠,下去之后我非扁你一顿。”维丝娜也不忘回嘴,害她担心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哦!不,她坚持是烟熏的。
“随你。咦?那边好橡有个人倒在那里。”寻鼠儿那一灭一起的火光中,隐约有个人形。
“你小心一点,我过去看一下。”维丝娜将她扶到安全地带站立,自己冲过火里救人。
“是你?!醒一醒。不能闭眼。快点,我背你。”维丝娜背上的重量减缓了她的速度。
“是她?!你干么要救她,这场火就是她放的。”寻鼠不高兴地看着半昏迷的杨青庭。
“能救一人是一人,快走吧!火越烧越旺了。”维丝娜背上背了无意识的杨喜庭,肩上搭着寻鼠。
三人越往上走,空气越稀薄,但火焰明显小了许多。突然一个粮跄,维丝娜差点摔倒,这时一双大手及时的接着她。
“你总是不听话,非要我担心到头发白了才甘心吗?”周恩杰庆幸自己总算找到这个任性的女人。
“你来干什么?这里很危险。”维丝娜讶然见着不该出现的人,她是喜怒兼具。
“你也知道很危险,这笔债咱们回去再算。我来背她,你扶着寻鼠。啊!音庭?怎么是她?”他感到讶异。
“别叙旧,我这个伤患可等待救援。”寻鼠有气地力的寻他们开心。
“走吧!”
周恩杰背着杨音庭走在后面,维丝娜扶着寻鼠在前头开路,艰难地爬上顶楼。
“那边有人,快过去救援。”救难人员一发现屋顶有人迹,立刻派员上前。
“第一次被人拯救的感觉真好。”这是寻鼠见到救难人员的第一句话,也是昏迷前的最后一句。
第十章
医院里,长长的花束从门口排到三○二病房前,慰问卡片和感谢函堆成山,镁光灯不住地在三楼楼梯口闪烁。由员警组成的肉墙外,不停地有记者发言询问。
在“应该”只有一张床的病房内,躺了三个人。这么安排的好处,一来省麻烦,二来方便探病,三来嘛!大家好作伴。
这个主意是出自想揍人的维丝娜,因为她想一次解决二人,可惜三人目前都带伤打不得,可是等到他们伤好……嘻嘻嘻!有得好受。她暗自窃喜。
维丝娜奋力的“踩”过记者群,“攀”过人肉墙,手上一束原本包装华美的鲜花,最后只剩下寥寥数朵可看而且完整的玫瑰,香水百合及白色海芋早已成残花败瓣。
“阴魂不散的记者,可怕的群众力量,还有无坚不摧的媒体,恭喜各位成为台湾最新出炉的英雄。”维丝娜“恭喜”着她的三位伙伴。
“我!不。他们这样大肆宣传,以后咱们在国际怎么行步?”躺在床上的三人不禁哀号起来,这下子全世界的恐怖分子都认识他们的真面目。
维丝娜一进病房,立刻把当天的报纸一场,随他们去看去找,反正不管哪一版哪一刊,篇篇都是大幅报导他们英勇的事迹,及如何指引人员疏散和逃难,以至于身受重伤,只差没写命在旦夕。
就算不懂中文的蓝蛇也看得出三张占出四分之一版面的排排照。
幸好及时利用政府的力量,随意编出三人的家世及姓名,让台湾媒体不至于挖出他们的背景资料。
“是你们寸步难行,我和乌鸦跟你们可不是同一国的。”维丝娜心想,笑话,她可不想受“名人”之累。
“狐狸,你的玫瑰是要送人的吗?”花痴蓝蛇贪恋的看着她手中的“残花”——残留下来的花。
“哈!刚好一人一朵,很公平。”维丝娜看着这束用两千块台币买的花只剩下三朵,还真是——贵呀!外面虽然花成行,可是通不过死守楼梯口的记者群,这三朵玫瑰可谓是劫后余生。
“外面的情况如何?没太大损失吧!”隐狼略表关心地问着。
“这次火灾有三人死亡,十多人受伤。大楼半毁,不过有火险,损失不大。”
“那个杨音庭呢?”寻鼠可没忘了纵火者。
“清醒之后,她向警方坦诚纵火,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因暂时缺氧而胎死腹中流掉了。”
“活该,这就是你们中国人挂在口中的报应,没让她赔命算是好狗运了。”寻鼠真的很生气。
“她这一辈子注定在牢里度过,纵火和过失杀人罪在台湾判得很重。”爱得太深也是一种错,维丝娜十分同情。
“哼!她该上电椅。”蓝蛇咒骂道。火焰差点就伤着她引以为傲的花容月貌,以后怎么施展狐嵋之术。
“台湾没有电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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