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景家的时候,也才下午,正是景渊练琴的时间,景钰这人还没有下班,想着别墅里只有自己跟五岁心智的熊孩子,顾孜萧心里就暗爽不已。
将礼服拎回自己房间,顾孜萧洗了把脸,这才下楼去琴房找景渊。
看着俊美的男人手指微动,轻抹琴弦,脸上并没有其他的表情,只剩对古琴的专注。顾孜萧突然觉得,作者让景渊受伤,却在另一方面给了他弥补,那就是心无旁骛的专心于琴艺,也不知道这男人在恢复心智之后,还能不能弹出这种涤荡心灵的琴声了。
等景渊谈完一曲,顾孜萧才叫他。
“阿渊,我回来了。”
听到顾孜萧的声音,景渊一下子站起身来,俊美的脸上满是惊喜,清澈见底的眼睛透着孩童那么干净的喜悦,让顾孜萧心里一震。
她是惋惜的,不想让景渊恢复心智,因为这人一旦恢复之后,就会百般伤害自己,她是个自私的人,当然希望保证自己的安全。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景渊有些委屈的撒着娇,大手握住顾孜萧的手臂一阵摇晃,薄唇撅起,像是求爱、抚的大型犬,让她不自觉的想要亲近。
抬手捏了捏景渊那张白玉似得小脸,看着后者委屈的样子,顾孜萧心里一阵舒坦,调戏美男神马的,果然是最有效的心灵鸡汤。
“姐姐遇到坏人了呢!”
顾孜萧故意这么说,看着景渊明显不信的表情,不由无语,她真的没撒谎啊,为毛这熊孩子真的不信呢?劳资遇到的是未来的大反派,就是你的头号敌人的说。
“姐姐不要骗人了,阿渊原谅你了。”
看着景渊故作大度的蠢萌样子,顾孜萧简直被萌翻了,再次捏了捏这货的小脸,笑的无比猥琐。
“阿渊真乖。”
占了便宜,顾孜萧也不介意给景渊一个甜枣,看着熊孩子笑的见牙不见眼,心里觉得一阵温暖。话说,她来到这个世界,只有景渊是她最亲近的人,也许未来他恢复心智之后会伤害自己,但眼下无疑是安全的,所以,顾孜萧也放心和他亲近。
熟不知,这个放心,让她忍不住后悔一辈子。
景渊一脸好奇的打量着顾孜萧,发现姐姐的嘴唇红红肿肿的,不由有些好奇。
“姐姐,你嘴怎么肿了?”
说着,还动手摸了摸那嫣红的唇,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触感,景渊更加变本加厉,摸得开怀。
顾孜萧一把拍开他的手,心中不免有些尴尬,刚刚跟洛尔斯那厮接吻的时候,男人吻得实在是太狠,几乎像是撕咬一般,虽说没有流血,但红肿是免不了的。
顾孜萧现在就祈祷着,千万不要被景钰看出点儿什么,要不然也这男人的脑补程度,恐怕又以为自己勾、引他弟弟了。
“没事,不小心磕了一下,你先弹琴吧,我有点儿饿了,去拿杯牛奶。”
说着,顾孜萧便往厨房走去,没有回头。
景渊坐在古琴面前,手指不自觉的拨弄着琴弦,猛然一用力,将一根琴弦扯断,眼中的狠厉,不足为外人道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总裁文里的男主,实在是太猛了,我真的好想咆哮,二十多厘米,女主真的hold住吗?毁三观。。。
、第十八幕
顾孜萧拿完牛奶回来,发现景渊愣愣的坐在古琴前方,也不弹琴,只是出神的坐着。
“怎么了?”
看着熊孩子这幅模样,她走上前去,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乖巧。
景渊低着头,顾孜萧看不清他的神色。
“琴弦断了。”
闻言,她看着古琴,发现七根弦之中,果然有一根断掉了。景渊的声音有些异样,大抵是因为弦断了而不高兴。
“那我们明天再去换一根呗,先去吃饭好吗?”
顾孜萧承认自己是个色女,在面对身上布满黑色光圈的景渊,她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就仿佛看见了伏地魔一般兴奋,毕竟那货先前颜可是很正的。
景渊抬头,淡淡的看了顾孜萧一眼,之后便站起身,道:
“我想去看电影,陪我好吗?”
景渊没有再叫‘姐姐’,顾孜萧却没有意识到这点,只是点了点头,看着这人心情不好的份上,陪他看个电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直接去到了景渊的卧房,因为他的心智只有五岁,所以卧房里的装修都是按照小孩子的喜好来的,譬如海蓝色的壁纸,墙角边冷色的落地灯,仿佛海中会发光的电鳗一般。棚顶则是墨蓝色的,并没有吊灯,反而是细碎的灯火在天花板在闪亮,这样的装修,让人感觉仿佛身处天台一般,睁开眼,便是迷人的夜幕。
这样细碎的灯光是一直亮着的,在棚顶有上千个小灯管,一次亮五百个,半个小时之后自动换挡,且有保险措施,根本不必担心安全的问题。
看着这么土豪的房间,顾孜萧再一次森森的怨念资本家的腐败。
“你想看什么电影?”
顾孜萧扫了一圈,发现景渊卧室里并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因为别墅都是这货的,人家自然有专门的书房,哪里还会在卧房里弄那些不健康的辐射源。
“泰坦尼克号。”
景渊看着顾孜萧,因为卧房的灯光较暗,看不清他眼中的波澜,顾孜萧也没察觉出景渊的异样,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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