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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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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怡静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大声喊叫之前,信宇已经把嘴唇从她的耳垂边挪开,又过了一会儿,他贴近怡静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也许你不愿意,但现在压在你身体上的人的的确确是姜信宇,你给我记清楚了,韩怡静!”

对于这个采取猛烈攻势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怡静并没有坚持要解释他的误会,现在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做这种无谓的解释,因为他根本不会相信。而且他更不会相信,也绝对难以想象她真正在想象的是十年前的自己,以怡静的经验,面前的这个男人在这种感情体验方面绝对是个白痴。

所以,怡静选择了保持缄默,只是充分配合他,让他尽情发泄,而她这种冷淡无力的态度却反而让男人更加愤怒,同时也更加兴奋。

‘这种抢来的战利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甜蜜美好的嘛。’

终于,信宇达到了高潮,在怡静身体里尽情肆虐过之后,信宇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任务似的迅速从怡静身体里撤出来,内心不断重复着这句可以称之为他人生目标的话。

眼前是转过身去背对他的怡静白皙的后背,可以觉察到的一丝颤抖证明她在哭,但是此刻的姜信宇对于眼前这个仍旧沉浸在少女白日梦一般的爱情中的女人,丝毫没有任何想要安慰她的意思。

‘何必呢,为一个把自己的初夜献给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

尽管信宇嘴上说不在乎她想不想别的男人,但在和自己翻云覆雨的时候居然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家伙的替身,这可绝对是坏人心情的事。现在背对自己躺在那里的女人就是一个战利品,所以看起来是那么甜蜜美好,不过如果评价得再确切一点的话,她并不完全是甜蜜美好的,而是甜蜜中略带苦涩的。

在窗外仍旧是一片微微发青的颜色时,怡静睁开了双眼。蹑手蹑脚地坐起身来,趴在自己身边那个沉入梦乡的男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怡静反复仔细端详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好像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他,黑暗中隐约可见的柔和的脸庞,宽阔的胸膛,强而有力的胳膊,昨晚用力抓疼自己手腕的那双大手,这所有的一切一切。

这个睁开眼时让人完全摸不透心思的男人,熟睡时的脸却意外地像个天真的孩子,孩子,是的,她自己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孩子的一件玩具,但如今的怡静已经彻底疲于为此而哭泣或是发脾气了,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做类似这样的傻事,因为韩怡静所有的眼泪都已经在昨天晚上彻底流干了。

怡静为避免吵醒身边这个熟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起身下了床,然后又缓慢地穿过黑暗摸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器的喷头,她站在了水柱的下方。

怡静站在那里任由水柱打在自己身上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抬头将视线停留在镜子中的自己身上。镜子里有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同样也在静静凝视着自己,眼角像泡久的拉面一样浮肿着,嘴唇也微微肿了起来,脖子上,前胸上,还有手腕处,到处都有紫色的淤痕,这个女人身上像被盖上许多图章似的。

“已经没法看了嘛。”

怡静用一种生硬的声音这样评价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也带着一脸僵硬的表情重复着她的话。

‘已经没法看了嘛。’

昨天晚上,那个男人也曾经看着她的样子说过同样的话。

‘已经没法看了嘛。’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还在继续把我弄得更糟。

怡静想到这里别开头去,顺手拿起他用的香皂,放在毛巾上反复搓着,直到搓起很多泡沫为止,然后开始认真的擦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所有他曾经疯狂触摸过的地方,似乎是想要用整块香皂洗掉那些难看的紫色痕迹,直到把自己白皙的皮肤搓得通红,很用力地。

洗过澡之后怡静觉得有些口渴,昨晚穿过的孝服已经被信宇彻底撕烂了,于是她干脆拣起被他扔在地上的那见皱巴巴的衬衫,罩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又摸黑找到了厨房。在这个单身男人独自居住的空间里,既干净整洁又略显空荡,怡静在寻找杯子的时候突然发现橱柜里居然放着一样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东西。

“茉莉花茶。”

好像是别人送的礼物,他连拆都没拆就放进橱柜里了,怡静本来就想烧些热水泡杯茶喝,出于兴奋,她小心翼翼地打开茶盒,然后烧了一些开水。把滚烫的开水倒在早已风干的茉莉花瓣上,花瓣伸着懒腰打了几个转,随后便缓缓浮上水面。具有媚惑味道的香气伴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是不是这种味道有稳定情绪的作用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对于此刻的怡静来说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喝着‘呼呼’直冒热气的香茶,怡静的脑海中突然反应出这种花的名字——茉莉,进而想起它所代表的花语。

—你属于我,这就是幸福。

眼前的情景使怡静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手里拿着茉莉花,大声对他说了些什么,好像是说自己也有幸福的权力。

‘幸福?那是什么?是你属于我,那么是说我属于这个男人?还是说这个男人属于我呢?又或是因为你属于我,所以我就是幸福的?我也不知道。’

关于这种花所代表的花语曾经听起来是那么意味深长,但在和这个男人度过了初夜之后,怡静觉得它已经根本不使用于现在的自己了。怡静边喝茶边看着刚才还是微微泛青的窗外逐渐被阳光照亮,就在这时,她开始意识到,曾经从某个春天开始在自己心里刮起的那阵奇怪的风,突然间安静地,一点一点地,最后彻底地停止了,那阵风就这样停息了。

7.素菊—我爱你

“爱情是爱情,幸福是幸福。”

尽管嘴上坚持这样说,但怡静心里却想着另外一种可能。

‘不过还是可以有一次例外的吧。’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信宇这孩子突然这么急着要结婚,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不喜欢那个女孩子。”

信宇母亲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信宇的父亲姜会长并没有特别表示什么意见,只是向前来问候自己的客人们简单地点了点头。看到自己的丈夫对这件事表现出如此不屑的态度,夫人不禁柳眉倒竖,开始重复起自己刚才表达过的论点。

“难道不是这样吗?那个女孩子年纪也不小了,而且结婚的事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好久了,她才想起来给我们请安,而且样子看起来像是被强行拖到屠宰场的小牛犊。本来年纪就不小了,身子看起来还那么单薄,以后怎么能给我们姜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啊?还有,听说这孩子,和她下面的两个妹妹不是同出,是同夫异母?我仔细打听过了,她的血统和出身都不太好,怎么咱们家信宇各方面都那么优秀,单单挑女人的眼光那么差呢?两年前的那个也是……”

“别再说了。”

关于自己儿子和未来儿媳妇的这些无聊的话,姜会长已经强忍着听了两分钟,他心里很清楚,妻子和自己前妻所生的这个长子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尽管如此,他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的,况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

“生辰八字也送过去了,良辰吉日也已经选好了,现在再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呢?既然人家是华震集团韩正匀家的大女儿,那就一定不会错,那孩子看起来挺知书达理的,信宇那孩子终于算是懂点儿事了,我也可以稍微松口气了,所以,你也别再说那么多没用的话了!特别是两年前那件事,永远也不准你再提!本来是喜事当头,你老提那些陈渣子烂谷子似的不愉快的事情干什么。”

听到姜会长如此不耐烦的反应,妻子马上不快地撇了撇嘴,随后继续反驳道。

“您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那个女孩身上穿了一件什么样的衣服来到我们家,您居然还能这么说?”

对于妻子的反驳,姜会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没错,在今天这样一个大喜临门的日子,突然看到自己未来的儿媳妇穿着那件丁香色的连衣裙走进来,他也的确暗自吓了一跳,但是……

“那不过是偶然的巧合罢了,仅此而已。”

这也必须是个偶然的巧合,姜会长心里不断祈祷着,但嘴上却仍旧用特别严肃的口吻警告自己的妻子。可是,妻子对于丈夫的话却嗤之以鼻。

“哼!您当然希望那只是个偶然的巧合了,可惜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偶然?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可是今天亲眼看到那个身穿那种颜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居然就像又一次看到了纽约的那个小妖精一样。连我都看得出来她俩很相象,凭信宇的眼睛会看不出来?信宇那家伙,分明是还在为当时那件事情而记恨我们,所以,今天才以问候我们做幌子,特意拉那个女孩来见我们……”

这个老女人喋喋不休地唠叨着这些几近于诽谤的话,突然,她的声音停在了半空中,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正在议论的女主人公出现了。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我们的谈话了呢?但信宇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愤怒的神色,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旁人的辱骂,必恭必敬地向在场所有人行礼。

“拜托你出点儿声好不好,不要跟个小贼猫似的悄无声息。”

听到老女人的责备,信宇只是微微笑了笑,那是一个无论何时都能刺激她五脏六腑的充满自信的微笑。

“那是因为我觉得突然打断各位在场的长辈们谈话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这对貌合神离的所谓母子,姜会长以一种威严的目光盯着这两个暗自较劲的人。尽管姜会长在过去的将近六十年里,只要是他下定决心要做成的事就几乎从未有过失手,但自己家庭内部的和睦问题却始终不能随他的心愿,就算有再多的钱财,但生活毕竟不能仅仅依靠金钱。

姜会长暗自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对自己的儿子问道。

“我的准儿媳妇呢?她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

“她说想先参观一下咱们家的院子,我就让她先去随便看看,反正她说她的头疼已经好多了。”

听到信宇的回答,一旁的继母故意撅起嘴小声嘟囔着。

“看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信宇则明知故问似的用一种低沉却清晰的声音问道。

“我带来的准儿媳妇母亲是不是不满意啊?”

“是啊,我是不怎么满意。”

听到继母如此痛快直白的回答,信宇一脸莫名其妙似的露出一丝天真的微笑,随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她家里的条件也很好,没什么可挑剔的,上学念过书,性格也很温和,人也很贤淑,这不都是遵从您两位的意见吗?真是奇怪了,我这次是特意按照您二位的条件挑选的,然后才决定把她带给您二位看。”

“看起来你的确是费了不少心思挑选啊,看看今天穿着那样一身妖里妖气的衣服走进咱家大门的人就知道了,长相气质都如此相似,而且正如你所说,居然还完全符合我们的条件,能找到这样的女孩子的确要花些心思啊,你费心了,真是的。”

只见这个涂着鲜红色唇膏,面带几许嘲弄讽刺表情的老女人又转过头来得意洋洋地对自己的丈夫继续说道。

“您看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小子因为当年的那件事还在记恨我们,所以就故意找个相似的女孩子,穿上一模一样的衣服,带到咱们面前,目的就是要让我们记住当年的事!”

这个老女人平时总是以优雅贤淑的形象示人,但偶尔也会摘下贵妇人的假面具,露出自己阴险恶毒的本色,就像现在这样。

面对千方百计要和自己作对的继母,年轻人却只是露出一丝恰倒好处的笑容,并没有做任何特殊的解释为自己辩白,对于这样一个更年期的老太婆的歇斯底里,信宇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打算跟她一般见识,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是这样一个浅浅的微笑,居然比任何一句话更深地刺中了老女人的心。

‘好啊,你15年前死去的亲娘也曾经用那样的表情嘲笑过我,你也只不过是我丈夫手里的一个玩具而已,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可是那个曾经自以为是的女人死了,如今占领她曾经用过的那个房间,而且是以姜会长妻子的身份住进去的女人是张柔美,也就是现在这个老女人,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而她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哼!你最后也会和你死去的娘一样输给我!’

的确,她已经成功地给面前这个年轻人留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一想起曾经的那次胜利,张女士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满足感,于是顺势牵起自己丈夫的手,朝她自己的儿子走过去。

老女人转过身去背朝着信宇,所以她永远不会知道,信宇望着她的背影,一脸淡漠的神情中突然闪过瞬间强烈的杀气。

信宇回味着继母刚刚对自己说过的那几句话。

—这小子因为当年的那件事还在记恨我们,所以就故意找个相似的女孩子,穿上一模一样的衣服,带到咱们面前,目的就是要让我们记住当年的事!

突然,信宇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他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你看得没错,不过……你说‘我们’?你应该搞搞清楚,你这个老狐狸精!我记恨的人只有你一个。”

不过这一丝杀气很快便消失了,快得像从未出现过,他那双眼睛已经开始寻找自己的女人,就是他今天带到大家面前的那个身穿丁香色连衣裙的漂亮未婚妻。

怡静带着一脸不满的表情盯着自己身上这件丁香浅紫色——一种有些扎眼的颜色的衣服,从昨天刚刚接到信宇送来的这件礼物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想过无数次了。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这种颜色呢?就算是结婚典礼上要穿的衣服,这种颜色跟现在这个秋天的季节相比也太鲜艳了,他的喜好真是奇怪,真的。”

说是要一起参加自己表哥的结婚典礼,所以送了这件衣服给怡静做礼服,怡静曾经提出过异议,但信宇却根本没有理会,出席结婚典礼的女人当然都应该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了。

“可这反正也不是我的结婚典礼嘛。”

早已过了婚嫁年龄,却意外地钓上一个金龟婿,一下子变得尽人皆知的韩怡静,而且她甚至比这场婚礼的女主角还要显眼,怡静可不想成为这样被人议论的对象,但固执已见的信宇却只简单地回答了他的未婚妻。

“这个颜色很适合你,而且我喜欢你穿这件衣服。”

那天信宇和怡静手挽手一起出席的婚礼是信宇表哥的结婚典礼,如今的怡静是以姜信宇未婚妻的身份参加亲戚的婚礼。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决定下来,一切都会像运转规律的水车一样开始步入正轨,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男女双方交换生辰八字,选择良辰吉日,随着婚礼的一天天临近,作为未婚妻的怡静也要逐渐进入自己应当承担的角色。

自从怡静和信宇的婚事正式提上议事日程,她曾经的那段短暂的神秘失踪便被伪装成是由于失去至亲导致的卧床不起,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之前和谁相爱过,过去过的又是怎样一种生活,于是所有的事情都进展得异常顺利,就像缓缓滚动的水车。

所有允许怡静做的事情仅限于像今天这样穿上未婚夫为自己送来的这件漂亮的衣服,然后展现出与这身衣服搭配得恰倒好处的微笑,必恭必敬地向长辈们行礼,这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可是尽管怡静已经很用心地在恭敬地行礼,但几乎所有接受她问候的长辈们都不约而同的显露出同样奇怪的反应。

“这,这,这不是……”

而自从她出现在这个家开始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的婆婆,她的神态则永远和那个当初惊讶地盯着她一身牛仔裤打扮的亲奶奶——那个老巫婆一模一样,还有那位经常会摇头向婆婆示意什么的公公,尽管他比婆婆看起来要慈祥和蔼一些,但他的目光似乎总是充满了疑问和困惑。但是,唯一一个看起来能够解答这所有疑问的她的未婚夫,却全然无视这些人异样的目光。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看到这种鲜艳的颜色怎么都会反应那么强烈呢?’

当时,怡静唯一能够肯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自己那个一脸漠然的未婚夫早就知道长辈们会出现这种反应,所以才故意安排自己穿上这样一身衣服的。

‘可这是为什么呢?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无论如何,怡静从这个时候开始逐渐觉得这个婚礼越来越无聊了,像颜料染成的湛蓝的秋日天空下,到处都是自生自灭,却又生生不息的玫瑰花和红色的素菊,它们所代表的花语都是‘我爱你’,这两种花朵装点起来的地方如今对怡静来说也没有任何感觉了。而且甚至还要来参加一些毫不相干的人的婚礼,听那些喋喋不休的年轻女人、老女人们议论这,议论那,她觉得实在是浪费光阴。

“看来秋天的确是结婚的季节啊,听说下周这家又有一场婚礼呢,不是吗?好像是大房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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