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友,该不会正好是霍湘小姐吧?”他又瞄了瞄那涨红的小脸,有种冲动,想捏一捏她那粉嫩的红颊。
“哈——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您,郎先生。”
(bsp;他只是笑笑,目光仍落在霍湘的身上。
霍湘却迅速滑下高脚椅,“香苹,我先走了。”
“小心点。”其实,她也希望霍湘早点回去,毕竟现在的她,很难招架郎夜君的“出击”。
郎夜君没有跟上,却执起刚才被他喝尽的酒杯,转了又转,忽而凑近杯缘闻了起来……
他喜欢她的味道!仿佛很久以前就习惯这种味道……
可是今天以前,他们明明从未见过面!
香苹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如果郎先生只想玩玩,别找霍湘。”
“你以什么立场这么‘建议’我?”他浑身傲气倏现。
“我怎么敢建议你?只是‘哀求’你放她一马。”她的脸毫无惧色。
“哈——”够胆量!但他想做的事,即使天皇老子也不能干预!
“我和她的事,不需别人的‘建议’或‘哀求’。”原本邪魅的笑脸,一下子转换成清冽冷绝的表情。
香苹心头一惊!好个厉害的角色。
“对了,听说你和夜影关系匪浅?”他话锋一转。
“是也不是,全看你信或不信。”香苹也不正面回应他。
“如果说……”他压低声音,神秘地说着:“我和他很熟,你相信吗?”
话毕,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大步走出香槟酒店。
“很熟!?”香苹望着他消失的背影,看来这次她与霍湘“惹”上的男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第二章
幽暗的斗室内,忽然传来压低的对话声——
“教授,据我们的调查,失落的宝瓶很可能落人郎立的女友霍晓香的手中。”一脸邪哪凶庸Ь吹乇u孀拧?p》“那她人现在在哪里?”中年男子森冷地问道。
“听说,郎立在埃及失踪后,她就前往英国留学,但一年前好像已经在美国纽约定居。”
“听说!?立刻查清楚霍晓香及宝瓶的落脚处,否则——中年男子阴冷地笑道。
“是的,属下这就去办。”话落,他立刻离开那阴暗的房间。
而那个中年男子也重新伪装起和善面容,离开这个窄暗的地方。
这里又恢复平静;门外却响起中东市集的叫卖声……
郎夜君离开香槟酒店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对许多“外人”而言,他是个成功的商人,所经营的事业大都是继承父业,再加以发扬光大而至今天的局面。
若说有什么人可以造成纽约华尔街的震荡不安,那就是他郎夜君了。
可是——他并不快乐!
父亲在世时,曾说他在就读研究所时遭到歹徒的袭击,所以丧失了部分记忆,照理说,他对父亲的话是不该存疑的;可是,他总觉得哪里遗漏了什么,而且深深觉得这遗漏的部分,很可能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可是,任他怎么努力,他就是记不得那部分的记忆!
那几年,他和什么人在一起?做过什么事?可有心爱的女人?又有什么特殊的兴趣?
他的父亲告诉他,他主修财经,也致力目前的工作,更热爱商场的厮杀,至于对待女人则从不专情,女友一个换过一个,床伴从没有缺过。
若真是这样,为什么当他的企业蒸蒸日上,他却没半点喜乐?为什么女人在怀时,总觉得索然无味?为什么每一次听见或是看见与古国文明有关的资讯时,反倒兴趣盎然?
父亲在他生前,一直都不允许他去那些“落后”的国家,直到他去世,他才如愿以偿地去了一趟埃及。
在那里,他仿佛找到真正的生命,甚至感受到似乎有一个女人,用她的生命与爱在呼唤着他。
但是,他却想不起这个“重要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他想找出那份遗失的记忆!真的很想!
为此他大量收购有关埃及的古物,目前最感兴趣的,就是法老王阿蒙尼赫特二世的遗物——宝瓶。
据闻,这个宝瓶是通往该法老王的爱妃阿美西斯古墓的重要关键,甚至还可以借此探勘出更多意想不到的宝藏。
他对什么神秘宝藏没兴趣,只想看清看那古老的遗物——宝瓶。
叩!叩!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什么人?”他旋即回神。
“我是路得。”门外之人轻声应道。
“进来。”他平静地回应。
路得恭谨地走了进来,“总裁,已有宝瓶的消息。”
“它在哪儿?”邪魅的眼登时一亮。
“最后得到它的人,是一个叫郎立的人。但是听说他被埋在滚滚沙土中,同行者中有一名叫霍晓香的女人,宝瓶很可能是被她带出埃及。”
霍晓香?也姓霍!?他的眉心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那她人呢?”
“应该已经回到美国。”路得大胆地推测。
“不管用什么方法,立刻找到这个女人。”他倏地站了起来。
“是的。”路得知道现在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郎夜君从不废话,每句话都点到重点,他可没有兴趣和任何人闲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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