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嘴巴一努,去吧,老二,去跳舞。说不定你跳的比他们好看。
冏。
人生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我们等到vfp要期末考试的时候才发现,通过计算机二级确实可以免修vfp,但要一早就递交免修申请,然后再参加一门考试才行。大姐沉痛地告诉我们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我们一个个如丧考妣。这个学期,vfp课我们宿舍一天也没有上过。
书,早在二级过了以后就不知道塞哪个旮旯了。最扯的是大姐,她们社长退了以后她顶上,书已经送给了话剧社大一的学妹。
“死了死了,我都已经忘光了。”临时抱佛脚的人太多,佛脚也不够抱。
老三老四是乖孩子,当年的补习班一堂课也没缺席过,依稀残存着只爪片鳞的零星记忆。大姐绝妙,用她的话说,她对学习的全部热情在踏进这所大学校门的瞬间就遗失怠尽了。当初能过级,完全是她运气好。
“老二,我不管。我年过的了过不了就全看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啊。”临上考场,大姐郑重其事地说。
我点点头,并不太在意。这个女人,每次都虚张声势,结果文化课成绩排下来,比我还高!
所以收卷前半个小时,她在后面喊我,我回头一看,发现她卷子的后半部分,什么查询,程序设计之类的大题目全是空白的时候,我吓了一身冷汗。
出了考场,我心有余悸。
“闵苏,你怎么就一点也不紧张,后半部分一点都没做。”
“我不会写啊,我都已经忘光了。”大姐的模样很无辜。
我叹为观止。后来实在来不及了,我在草稿纸上用黑水笔把答案写的又大又粗,竖起来给她抄。
“我佩服的是,当时你镇定自若,没有一点点的紧张。”我苦笑,反倒是我,被吓的后背都汗透了。
“真的,我当时一点也不害怕。我知道你会给我抄的。”大姐嬉皮笑脸,“我不会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还有你么。”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去年的寒假,我也曾在一个人面前撒娇,我不会又怎样,我不还有哥哥你嘛。
旁边有勤工俭学的同学发传单,塞到我们手上。大姐要丢进垃圾桶,我瞥了一眼,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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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传单,眼睛死死地盯在k语上,萧然,别以为你变成了假洋鬼子我就奈你莫何。
大二下学期,晓谕出国。我想说你一中文系的学生出国学什么?然而我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我对着电话微笑,你们都走了,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
年华似水,岁月如歌,我在天涯的这一头微笑,沐浴在同样的阳光下的你,在k国可好。
舍友在看《天若有情ii》。屏幕上,展颜(女主角)说,我一直在思念季冬阳,思念的太用力,有的时候我也怀疑,这个人到底是真的存在过,还是仅仅是我想象出来的。
我忽然泪流满面。
我没有任何萧然的照片,记忆中他抓我去拍大头贴我也会笑着躲开。他初三高三拍毕业照的时候都不在,一片娇憨天真的笑脸中没有他漫不经心微笑的面孔。时间越久,他的相貌越模糊不清,淡淡的水印画,停留在我记忆的最深处。
我放假回家,打开冰箱,找不到那盒巧克力。外婆(当时她在我家小住)探出头来,小语,在找什么?我问她,冰箱里的巧克力呢?她告诉我,早就过期了,她扔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外婆再给你去买一盒。”年迈的外婆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般期期艾艾,“我收拾冰箱的,看到它过期了就……”
“没事。”我垂下睫毛,微笑,“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还有巧克力。”即使金帝在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如果思念太用力,在潜意识的支配下,我也会自己去买来放进冰箱,自欺欺人。
真的很寂寞,我考完了六级考口译,也许以后还会去考gre。大姐嚷嚷,好无聊啊好无聊,我们去找野男人谈恋爱吧。我说好啊好,你先找,吃完了大姐夫的那顿饭我就去找。我们拎着水瓶往宿舍楼走,迎头遇上出来的几个男生。
相视一眼,我们不约而同地叹气,如果是他们,我宁愿鳏寡孤独终生。
指着对方大笑,不厚道啊不厚道,两个刻薄的女人。
如果不是那个人,任谁都不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有把手放进你的掌心,我才能够安心地走下去。
抽空去学生会看部长学妹。宣传部新进的大一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叫我,学学姐,前部长。我想起当年我的部长也这样叫糖异生,哦,不,应当叫唐医生,唐老师。他读完了博士,目前正在我跟大姐实习的医院作为引进人才为祖国发光发热。
“学学姐,你有没有去玩鬼屋?上次我跟我男朋友去玩,他非要去玩高级的。一开始还好啦,跟以前玩的没多大差别。到快要出来的时候,那个领着我走的工作人员突然转过头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小丫头眨着眼睛期待地看着我。
“那个人突然变成了鬼。”我笑笑。
“啊!就是的啦,吓死我了。以后他再要玩鬼屋我坚决不要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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