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手机里第一位,算你倒霉,看他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那个警察冲我耸耸肩,然后站起来对里面大吼,“俞成昊,有人来保释你了,快点,磨蹭什么?”
听到拖拖拉拉的脚步声,我回头,竟然是他,头好像被打破了,两颊都是已经干涩的血渍,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别开脸。我舔白着脸回头说:“谢谢,真是麻烦你了!”那位警官笑着点点头,说:“俞祁昊你别再乱来了,都第几次了!回去好好反思!”
走出警察局,我看了他一眼,指指他脑门儿上的血,说:“要不要去医院?”
他摇摇头,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对我说:“谢谢!”
我笑笑,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擦一擦!”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我突然想到什么,“你的衣服还在我那边呢”,小腹开始抽痛,我艰难地抬手指指路口的大众,“不好意思,你会不会开车?”
他思索了一下,说:“会是会,但是没驾照。”
我不理他,保持最后一点姿态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冲他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开?”他觉察到不对皱着眉问。
我别过脸,总不能让我说是那档子事儿吧,死也不说!“绘云公寓,谢谢!”揪在小腹上的手越来越紧。
咬牙切齿了十五分钟后总算到了目的地,我撑开门以龟速爬进公寓,一进门我就瘫在沙发上,理也不理后面的某人。他也不说话,自顾自走了进来环顾四周。
“你的衣服在卧室摇椅上!”脸朝下埋在沙发垫里,手指指卧室的方向,他倒是不急不慢,说:“你没事吧!不怕我把你家洗劫一空啊?”
我虚脱地撑起身一屁股坐下,“那麻烦你洗之前先帮我开个空调,这样你行动起来也更利索。”
他耸耸肩按了一下空调开关,回过头,说:“怎么敢放一个陌生男人进门。”
我揉了揉肚子,脱掉外套,白了他一眼,“你是坏人么?”
“不算好人!”他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
“胡说八道,小流氓都有纹身,你有没有?”我打开电视,两只眼睛分工合作。
“有!”很评述的直白。
“啊?哪里?”我一下扔掉遥控机爬过去。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开始脱掉外套解里面衬衫扣子。
“你你你,脱衣服干嘛?”我往后退了两步,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肚子又一疼。
“你不是要看?”他故作轻浮地挑挑眉,手一路向下。
“啊!妈呀!”当他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我捂着眼连滚带爬地跑到卧室带上门,大叫,“穿上啊!”
门外传来他张扬的笑声。
“穿好没啊!”我耳朵贴着门背问道。
“好了!”
我小心翼翼地先推开一个门缝往外看,他正安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过分!”我嘟囔着走进厨房,“你要不要喝什么,对了,把你脸上的血给洗了!”
他撇了撇嘴走进厕所,没过几分钟面带邪恶地走出来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说:“原来是那事啊,怪不得一直捧着肚子!”
我脸一下涨红,抬脚就是一脚,“流氓!”
他往后退了一步,“悠着点,怎么办呢,你把流氓引进来了。”说完还耸耸肩。
我叹了口气,“我那么虚还去保释你呢,别捣乱!”这时候手机又响了,不是说了这几天不工作么,我无奈地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晨落,你刚才没在家?”是肖远。
“哦,刚才出去了一下”,俞祁昊走了过来故意调大电视机的音量,我瞪了他一眼赶紧按下静音。
“也没什么事,那个事情差不多解决了,是韩姐把以前我们一起吃饭的照片寄给杂志社的。”
“啊?没事就好,谢谢你了啊!”我跺着脚但嘴里还是故作冷静地说,“对了,你老婆看了没误会吧!”
“没误会,其他没事了,拜拜!”可爱的肖远啊!
“真忙”,我唰的回头便看到俞祁昊面无表情的脸,怎么忘了这厮还在这里。
“哼!”我扭过头看电视。
“对了,你叫什么?”他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准备离开。
“你不知道啊?”我惊异地回头。
“叫什么?”
“贺晨落!”我扭过头,然后就听到脑后‘嘭’的关门声。
(五)天啊,他做的菜
在家死去活来了3天后,我穿着便装红光满面地走进公司,肖远亲自带着一个看上去比较老实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晨落,这就是你以后的经纪人了。”那个女孩子还很衬景地喊了一声,晨落姐。
“她?”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哦,只要不是那个老妖怪就行!”
肖远无奈地摇摇头,“钱已经重新汇过去了,没想到她会那么过分,是我们的疏忽。”
“没啦,好歹我也打回去了”,我甩甩手讪笑道,“谢谢你啊!多亏你照顾了。”
“何必算的那么清楚,你先忙吧!”说完肖远潇洒地离开了,顺便还带走了工作室一票女同胞的眼球,拜托,人家已婚了,乱放什么电啊!
“晨落姐,这是最近两个星期的工作安排时刻表,请你过目。”小姑娘把一叠纸递给我,我叹了口气,又要没日没夜地工作了。“这是明天参加一个幼儿基金会时穿的衣服,明天早上8点半会有车在家门口接你去,”,说完又把一个纸袋搁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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