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被他们的表情骇住了,水若然大脑一片空白,讪讪道,“我今年二十三岁了,我是农历五月出生的。”水若然一口气将自己的年龄,生日通通报了出来。
造孽啊!真的是造孽啊!
听完水若然的话,炎家三老的脸色登时暗如锅底,就连炎浩翔的拳头都握得生紧,手背上的青筋异常醒目,“不,这不可能,她不可能会是我妹妹。”
兄妹相恋,而且妹妹还怀有哥哥的骨肉,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
那一刻,炎浩翔感觉他的人生似乎陷入了无边无尽的渊潭,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压根不相信,这就是事实。
“浩翔,你说什么?”炎浩翔的呐喊让水若然一下子懵了,她隐约觉得,这当中似乎包含着一起很重要的真相,她渐渐意识到,这可能跟她的身世有关!
“若然,你跟小翔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啊!”炎氏一家人都陷入悲伤欲绝不敢置信的境地,许雯凤突然从沙发上腾起身子,脸色涨悲地冲水若然喊出了真相。
“什么?”水若然瞠大双眸,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下一秒,她立刻大声否认,“不,这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是炎鹏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炎浩翔的妹妹?水若然有些失控地反斥道。
她怎么这么笨啊,光看炎奶奶和炎鹏震惊错愕的表情,她就应该猜到些什么了,为什么要人家把话捅穿了,她才会明白啊!
“对,这不可能,这肯定是搞错了,就算若然是水如艳的亲生女儿,但她不一定是鹏的女儿,说不定水如艳当年怀的就不是鹏的骨肉。”突然,炎奶奶气喘吁吁地站起来,激昂地编出了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话刚说完,她突然跌倒在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管家,快打电话给梁医生。”炎奶奶受到刺激晕了过去,炎氏父子连忙将她送回房间,炎浩翔还威胁梁医生五分钟内必须赶到,否则就回家吃自己。
经过奋力抢救,炎奶奶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可水若然却像坠入地狱般,时刻备受孤魂野鬼的摧残与折磨。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们会是兄妹。”从知道他们有可能是兄妹开始,水若然的情绪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她越想越觉得害怕,也逐渐明白,为何当初她一说到f市工作,水妈妈的脸上就会浮现重重的忧伤。
“然然,你别急,我们马上去做dna鉴定,结果一天不出来,我们就要坚信,我们不是兄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开什么国际玩笑,仅凭水如艳的照片和他们上一代的情感纠葛就能断定水若然跟他是兄妹吗?炎浩翔绝对不能被口说无凭的‘真相’给击倒。
“只要把若然的妈妈找来当面对质,立刻就知道你们是不是兄妹了。”许雯凤突然开口,却招来了炎浩翔一记愤恨犀锐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就在警告她,你给我闭嘴!
*
第64章dna鉴定
水如艳接到水若然的电话后半秒都不敢耽误,在水擎诺的陪伴下,她连夜坐上了前往f市的班车,脑中一闪过水若然带着哭腔的声音,水如艳的心就似站在浪尖刀口,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水若然从小就自立坚强,以往哪怕遇到再苦再痛的事,她都不会向妈妈斥怨,今晚她却哭着打电话回来,歇斯底里地哀求水妈妈今晚一定要赶到f市,但水若然死活都不肯告诉水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一路上,水妈妈揣测了千万种可能,甚至还做了最坏的打算——水若然被坏人玷污了。
水妈妈坐立不安,水擎诺的心也固然不敢松懈,之前水若然明明跟着炎浩翔在s市的啊,怎么就跑到f市了呢?难道是炎浩翔故意把她带到那里,把她当垃圾扔了?心底浮过这样的念头,水擎诺心痛如绞。
如果不是为了帮他偿还巨额高利贷,水若然又何须走上这条难堪的道路?水擎诺越想越自责,握紧的拳头、抿紧的唇菱无不彰显着他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擎诺,你说若然是不是遇到坏人了,妈妈好担心……”水如艳脑海里翻旋的全都是惨绝人寰的画图,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水擎诺心底也是茫然无措,他只能强忍内心的不安,尽力安抚情绪泛滥失控的水如艳,“妈妈,你别乱想,好人有好报,像姐姐那么好的人,老天爷一定舍不得伤害她的。”
话是这样说,可水若然吃的苦还少吗?
路灯很昏暗,如同水如艳此刻的心境,涣散的眸光随着车子的飞速前进而愈发迷离,想起水若然饱含哭腔的嗓音,水如艳恨不得自己能够像天使一样长出一双可以随意飞翔的翅膀,好让她可以立刻飞到水若然身边。
车子进入f市的边境,水如艳的心越来越纠紧,脑中飞闪的画图也越来越血腥,越来越残忍。
f市,对水如艳来讲,有太多不堪的回忆了,如果不是水若然身在这里,水如艳发誓,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片让她伤透心的故土。
人,往往在最接近真相的时候,心中的想法就会越来越乱,甚至还会紧张得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擎诺,你说等下来接我们的人,是不是就是伤害若然的坏人啊,我们要不要先报警啊?”水若然打电话的时候就说了,会有人到车站来接他们,不知是不是看多了新闻案例,水如艳情不自禁地想到,淫贼先是玷污了水若然,然后绑架了她来勒索他们交付赎金。
可是,水若然在电话中并未提及任何关于金钱的字眼啊?!
“妈妈,你不要急,姐不会有事的,我们随机应变就好。”刚在车上,水擎诺细细地嚼咀了水若然那一通电话的字眼,他隐约感觉到,水若然很平安,不过他也猜不出,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水若然惊慌到哭着打电话回家。
车子刚进站,坐如针毡的水如艳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车轮一刹停,她赢弱的身子像一股狂风般立刻窜下车,同样担忧的水擎诺紧追其后。
夜晚的车站,没有了白日的喧嚣与吵杂,宽敞偌大的站台内,只有寥寥几人,安静得近乎凄凉,水如艳和水擎诺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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