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了很久,外面渐渐泛起白光,天就要亮了,刁叔叔还在手术里,医护人员出出进进,他紧张的盯着手术室大门,每一次门响都把脊背挺得直直的,看见没有消息又才略微轻松些。
“我担心的是我妈。”刁晨忽然说,眼神怅然:“就让她最后再好好睡一觉,等天大亮了再叫醒她,从今以后,她恐怕再也不能安心入睡了。”
然而话音刚落,走廊那头就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小晨啊,你爸爸呢?”我细细一瞧,还真是刁阿姨,我和刁晨都震惊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正文第二百二十八章难道你要瞒我一辈子
刁阿姨慌慌张张跑过来,要不是小保姆搀着她,搞不好已经倒下了,看得出刁阿姨已经在来的路上哭了好久,一双眼睛红的直逼兔子,我赶忙迎上去:“刁……刁……刁阿姨,您怎么来了?”
刁阿姨语无伦次地说:“小旅啊,你从小就是个实诚的孩子,你告诉阿姨,刁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合着有儿子不问拿我开刀,这不是欺负我老实吗?
好在这时候刁晨挺身而出,挡在我前面,一五一十把刁叔叔的伤情告知刁阿姨,总之就是人在抢救,生死未卜。刁阿姨大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我转而安慰起她:“刁阿姨,凡是往好处想,刁叔叔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久久之后,刁阿姨魂不附体地说:“幸好你爸爸的朋友知道情况打电话告诉我,不然我真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和刁晨不约而同惊讶了,这件事难道不是只有两个当事人和我们知道吗?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刁叔叔的朋友?如果刁叔叔的朋友都知道的话,那现在医院早就挤满了探望的人,哪里还能这么清静!
可见整件事情实在太可疑了,我和刁晨再次想到了一处,能在背后操纵且非得把刁阿姨牵涉进来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曹洁!并且她这次极有可能带了同伙!
见我和刁晨都皱着眉头思索不说话,刁阿姨终于爆发了,小保姆惊恐的让到一边,刁阿姨又急又气,痛心疾首地质问刁晨:“你是不是想一辈子瞒着我?小晨,上次也是这样,幸好你爸没事我才忍着没说,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是不是要等你爸走了才告诉我?”
“妈!”刁晨也急了:“您听我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不想您太担心,您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现在我爸情况已经很危急,要是您再出点什么事,难道真叫我良心不安吗?”
说到这里,之间刁阿姨早已是泣不成声,连小保姆都眼泛泪光,刁晨这个孝子做的实在太不容易,哪里晓得最后还不讨好,一番良苦用心,终究也没人肯领情。
“妈,您说是我爸的朋友告诉您的,您知道是哪位朋友吗?”刁晨还是执着于这件事背后的隐情,刁阿姨也觉出不对劲儿,苦思之后才说:“只顾着着急了,也没问他是谁,但听着声音并不熟悉,只知道是个男人。”
正文第二百二十九章当初就该盯紧他
男人?我这下子是彻底懵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还牵扯出一个男人呢?
刁晨也好似有自己的盘算,半天没说话,我们就这么等着,一直等,十几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灭了,我紧紧抓着刁晨的手,手术结束,生怕一生出来就说那句我们已经尽力了,刁阿姨更是,要不是小保姆扶着,估计已经倒地不起了。
屏息以待之后医生出来了,我们赶忙凑上去,刁阿姨显得很紧张:“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
医生不慌不忙摘下口罩:“暂时脱离危险,但要在终生监护室待一段时间,以后的事情就看病人自己了。”言下之意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还好还好,刁晨抓着我的手略略轻了些,松了口气,刁阿姨双手合十感谢老天爷保佑。
等刁叔叔出来之后我们簇拥着人事不省的他转站重症监护室,但是我们只能到门外,于是又开始期盼下一次到视时间。
话说回来,刁叔叔今年还真是流年不利,前不久才因为心脏病发住了医院,还没出来几天就又因为交通意外进去了,难道是有小人作祟?该不该纠集公司全体员工集体帮老板打小人呢?想来想去,还不如直接揪着曹洁严刑逼供来的要直接!
晚间千哄万哄才把刁阿姨送回家,我决定和刁晨留下来守夜,折腾了一整天,都没顾上曹洁的事儿,现在终于只剩下我们俩,再不畅所欲言天都要亮了。
“知道是什么男人吗?有没有猜测的范围或者疑似对象?”虽然知道这时候不适合谈这些,但是漫漫长夜要是一直沉浸在伤痛里,貌似对刁晨不太好。
刁晨沉思了一会儿,无奈地摇头,语气中有点后悔:“大概是这些年有意避开他,所以他的圈子里出现些什么人,我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盯紧他。”
我就说刁晨对刁叔叔的感情坚不可摧,只是还在生气罢了。
想到这些,忽然又从记忆里翻出一桩旧事,十分为难地问:“如果曹洁真的跟刁叔叔有那种关系,那是不是代表上次我捡到的u盘里那些照片,其实……其实是刁叔叔。”
果然,刁晨的脸色变了,其实他肯定比我早想到,甚至在我头一次说这事的时候他就已经这么想了,因为两父子关系恶劣正是因为曹洁,可是,即便是我都不想一语成谶,刁叔叔必须是神圣的,更何况面对这些的还是刁晨。
正文第二百三十章多了一个人
大概刁晨对这件事情也是持怀疑态度,现在我才庆幸当初把那u盘还了,不然让刁晨亲眼看见那些照片,他大概会气血逆行直接走火入魔吧。
哪里晓得刁晨半天之后才说:“可能跟他没关系。”
“嗯?”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些:“我一开始也觉得是我爸,但刚才我忽然想到了别的可能性,或许我爸也是被欺瞒的一方。”
还有这种说法?那到底这事谁才是事主?我十分好奇地朝刁晨投去求知欲极强的目光,等待着他像科教频道似的能给我来个探索发现。他则捏着下巴,眼神里流露出满满的睿智。
我则很想不通,如果不是刁叔叔,还有谁?刁叔叔能眼睁睁让‘自己的女人’跟别人有染?虽然他自己已经是出轨,但基于男人的欲,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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