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废柴!这么一场恶作剧你竟然能把自己伤成这样!你不觉得丢脸我都替我阿姊替你感到丢脸!”桑帝鄙视的眼刀子一把把往凌未生身上丢。
我立即训斥:“迪迪不许你这样乱说!”
“我乱说?”桑帝冷笑,扭头高声大喊,“在场没有受伤的给我举手!”
举起的手当场乌压压的一片,包括地上躺着的尸体。
桑帝继续:“那受伤的给我举手!”
良久,我身边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缓慢举起:“擦伤算不算?”
刚才压在凌未生身上被我丢到一边的那具尸体。
我目瞪口呆。
“啧,我早就跟协助凌未生的那群神仙天使什么的串通好演一场戏了,那些血都是自备的番茄酱鸡血鸭血红油漆而已,没想到你家这位这么废柴,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伤的啊!”
我现在也非常想知道。
凌未生在我渴求真知的眼神逼供下狰狞着青筋扭头回避,死都不说。
“啊,我知道了。”桑帝一拳打在手心,然后做柯南思考状,“是自己跌倒或者撞到别人的刀剑上了吧?”
凌未生在你的心里到底是有多废柴?
“嘣——”某人的青筋终于不负重荷,断裂了。
他推开我的身子,向着附近的一位身若柳絮的清秀仙女拖着流血的双腿爬去,中途不断甩开不明究竟的我搀扶的双手。
凌未生紧紧抓住那位仙女的脚踝,抬头看向她,双目湿润,深情款款:“我终于明白了现在最想做最应该的事情了,我不想在我的弥留之时留下此等遗憾,柳苏仙子,请准许我这迟来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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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借你的关公大刀一使不?”
我这次是完全的目瞪口呆。
“啊啊啊啊——别砍我啊啊啊啊——你丫刚不是受着伤站都站不起吗?尼玛怎么现在蹦跶得像个兔子!我擦——”
“就砍你这混蛋!!!有这么玩恶作剧的嘛!!!有嘛!!!我代表你姐夫惩罚你!!!”
“你丫在流血啊啊啊——打完没啊!丫的血流得都够灌满一腌菜大缸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追在他们后面试图阻挡:“生生你快停下!啊啊啊——血管崩了啊!”
“我今天来大姨夫!”
“大姨夫哪有这种量的啊!”
“我偶尔量多。”
……
总之就是,一团混乱。
*
“所以呢,也就是说,迪迪他是我父王的私生子,我死后,唯一有血缘继承的也就只有他了,所以,他其实是名正言顺的暗界帝王。”我边给凌未生包扎一边给各长老贵族大臣们解释。
“那他为什么要搞什么平民起义?!”大长老怒问。
我托下巴:“应该是觉得耍你们很好玩吧。”
我绝对听见了一大堆青筋崩断的声音。
“可是黑发……”
“我当年也是伪装出的黑发啊。”我反驳大长老,“迪迪也是在学我而已。”
“老臣不信!绝对不信!您的父王就够爱耍弄人了!”
啊,原来你还知道父王经常耍你呀。
“陛下您当年也就是一闷骚型的,玩起我们臣子从不手软,虽然比您父王要稍微消停点。”
哎呀,我当年的恶趣味也被你发现了啊。
“可是,可是,这位桑帝陛下比陛下您和先帝加起来还要恶趣味啊!比你们还爱耍臣子玩乐啊!我靠尼玛渣渣!名正言顺的话岂不是不能赶下王座来了吗我说!”
某种大逆不道的谋逆心里话跑出来了啊喂!
“不就是不给你看证据,反正我已经是你们的王了~不给你看就是不给你看~”桑帝很欢脱地在大长老面前背对他大跳屁股舞。
这死熊孩子我都觉得是要命的欠踹口牙!
一直在大厅角落沉默的易安总管突然急速走至欢脱地扭着屁股的桑帝身边,伸手轻抚其黑发,然后迅速地从袖子里抽出那把镶着各色宝石的华丽匕首,动作轻巧地势头却很猛地一匕首扎在桑帝的屁股上。
“嗷————”
易安总管收回匕首,指着桑帝的头发,“红发”,指着从屁股流出滴到地上的血,“红血落地成珠”。
身为名正言顺的暗界帝王的绝对证明全了。
哈哈,你丫终于玩儿脱了吧!我看着捂着屁股四处蹦跶的桑帝笑得直抽抽,手上一不注意地使劲——
“嗷————”
于是,被我快包成木乃伊的人也杯具了。
“易安。奥尔科特!你竟敢如此大胆!”桑帝捂着屁股怒吼。
易安总管淡定地瞥给他一记鄙视的眼神,然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玩弄着手里的华丽匕首:“我忘记告诉你小子了,你的总管让我转告他跟他家小心肝宝贝儿私奔走天涯去了。”
“什么小心肝宝贝儿!不就是一只猫……不对,那你又是谁?”
“易安总管”没有理睬桑帝反而向着我们走来,然后伸手指笔直一戳。
“嗷————”
“吼神马吼!生生你真没用!”“易安总管”淡定地再次戳了下去。
“娘!别戳!您想痛死你儿子吗?!”凌未生努力躲过犀利一指。
娘娘娘娘娘娘……
多么犀利的称呼!
我惊悚地再次以拳塞口,老妈啊你什么时候伪装成别人的啊!
“既然你在的话,跟我说一声啊,我也不会担心君君这么久呀!”
“让你知道我还怎么看戏。”老妈顶着易安总管的外表没气质地翻白眼,扰扰脖子,从袖子里拽出一条一尺多长的黑色小蛇,“还有那个叫白舍的,偷偷溜进君君房间准备救她出去,不过给我打晕了。”
我说这场救人活动白舍那个忠犬怎么会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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