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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若,你在想什么?”
“没有,没有想什么,我只是累了,这几天没休息好。”
“过几天,我可能有年假,我们去丽江吧。”
“丽江?”
“是的,丽江。你不是一直很想去丽江吗?”
“对不起,我,我这几天有事情。”
“很重要的事情吗?”
“恩,是的。”
“那好,你去吧,不过莫若,很多事情,还是希望你能坦白,不管我们将来能不能在一起。”
“好的,我会记得的。”
终于,他们彼此安静下来,她能听到窗外风吹动叶子的沙沙声。大叔,她想着这两个字,那个有关与爱情与金钱的选择,她始终犹疑着。是否,我该为了他放弃什么,只是放弃,而且她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那些浮华与虚无的分子,始终侵蚀着她的血液。
她起身,穿好衣服,夜色中,空气透着凉薄的气息。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让自己尽量温暖一些。烟草,她轻轻的抽出一只。
点燃打火机,吐出白色的烟圈。
她的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痛苦。黑暗中,她爬过记忆的隧道,一直向很久很久以前靠拢。
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她的记忆中渐渐浮现出曾经的自己,慢慢的将那些模糊的影像变的清晰。
“不要,不要。”
她的声音干涸……
她因为痛苦而加重的呼吸渐渐平静。
“你还好吗?”
“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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