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妙计连环佐佐木色斩蜻蜓湖
易翁躺在易家山上,象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样惬意。
冬阳午照,煞是舒服。身下是松枝柏叶,左边一盆炭火,右边一个电热器,脚下蹲着一头大狼狗,头顶是那条威震江湖的斑斓猛虎。
曾姨骑在他身上,额上的汗珠,扑露似的滚落。
易翁搓揉着她的乳峰:这里面装满了奶水吧,我的儿子什么时候出世?
曾姨嗔他一声。拂开他的手,穿好衣服,说:你有两双才貌双全的龙鳞凤爪,何苦要再添一个负担?
负担?易翁睁圆怪眼:我这蜻蜓湖庄园的产业交给谁?女儿?这蜻蜓湖姓易!
曾姨暗自一笑,又说:易丹真会板命!
易翁恨道:把老子的积蓄都抠光了!
曾姨讥讽道:何必说这话,我并没打算要靠你的积蓄过日子。易翁笑道:你是担心我没钱么?曾姨陡地跳开两步,指住易翁怒道:带棘带刺的,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跟着钱跑么?她落下泪来:你那个聪明的干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我想保住你的清誉,却让他的阴谋得逞!她丢下易翁,气哼哼的跑了。
延伸到山脚下的堤角上,有一块留作种子的苏丹草。成熟的穗子已被割去,只有高壮的禾秆还立在那儿,在这块禾秆的中间,有一块空地,空地上躺着一个女人――被易翁“气”跑的曾姨。
曾姨已不敢寄望于借助什么人来争夺蜻蜓湖的财产,那一场人狗大战的场面,已让她领教了人性的歹毒,她不能不改变策略。
易家园能知曾姨的用心,但曾姨却不知易家园的算计,否则她今天绝不会出此下策。
易家园抬头望望天空,在心中叹息一声,脱下衣服,俯就了曾姨的雅意,心中说:你以情欲赚我共谋,却不知别人的摄象机和窃听器在等着你行动,你何苦要如此贪心啊!
虚应事故之后,边穿衣边问:老头子到底什么时候立遗嘱?
等我给他生了儿子的时候。
你愿意生?
当然,曾姨诡笑道:为什么不呢?诺大一个蜻蜓湖,都是我儿子的!
易家园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头。心说:那人该满意了吧!
佐佐木钻入房中,从照相机中取出快照,盯着那些*照片,桀桀怪笑:易老儿,过好你最后的时光吧!饿龙猛虎厮杀起来吧!蜻蜓湖是我的!
他眼放凶光,残暴的捏紧了拳头。对他的秘书吩咐道:适时、果断、妥善的解决佳丽彩问题。灵光一转,疾说道:你先去找易家发陶谑,然后再去找那个女人……
女秘书得计而去。
易家发提着夹克衫,神情懊丧。单薄的毛衣抗不住风寒,但那件夹克衫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穿到身上。且羞且怒,四处张望一眼,放下心来,快步进到他的房间,丢掉夹克衫,望着那个俏傲的怪家伙,心头火起,照那东西捶了一拳。仰身倒在床上,唉声叹息
曾姨把洗过的衣服送进房间.他懒洋洋的道一声谢,冷声问道:老爷子的遗嘱写好了吗?
曾姨怒道:怎么个个都巴望老头子早死,难道钱能大过爷亲么?
易家发冷笑一声:你跟老大合谋算计老爷子,也不要让我为难啊。将来你生了儿子,他是该叫我哥哥,还是叔父?
曾姨怒极,扬手一巴掌搧了过去,易家发抓住她的手腕一带,这只手往下一抓,手上的感觉激活了刚刚沉静的火山。他三把两把扯烂了曾姨的衣衫,嘴里说着:易家园能日你,我为什么不能日你?我不能日你,为什么偏偏要让我看到易家园日你?曾姨痛苦的闭住目光,本想拿身体去贿赂易家园,谁知竟被人算计了!而且竟然被佐佐木捏住了喉咙,而且佐佐木又扯进了一个易家发!曾姨痛苦得在心中哭泣,她把牙骨磨得吱吱叫。
佐佐木推门进来,看到床上景象,哈哈一笑,带上门。片刻之后,曾姨整理着衣服开门走出,门外的女秘书抠出一张快照递给她。曾姨心说一声:完了。女秘书拍她肩头一下,低声笑道:一家父子三人都被你爽了,你福气真好!
曾姨惶恐而去。
易家发看到佐佐木,先是恐惧,继而愠怒,然后是平静的语调:佐佐木先生见怪不惊,想必心性也很*吧。
佐佐木哈哈笑道:*本性,人之常情。天地尚佑,人何怪之。他进到房中,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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