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这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字了,瘦的是日,肥的是曰。”
“中国的文字还有肥与瘦之分。”海河显得有些不可思义。
还有一次我帮她修改日记。她是这样写的“我来到中国第一个给我们上课有的是口语老师,她个子很高,脾气不好,有一点胸(凶)…她要求我们多学一点中国文化,不要做平胸(庸)的学生……”我看了觉得好笑。我把她这段话的意思告诉她后。她哭笑不得。
海河还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女孩,她常常问一些连我都不懂的问题,比如为什么会有“西大无处女,民院无美女”的说法,为什么中国学生常常会说“我靠、我晕、我郁闷、我不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又到了快要放寒假的时间了。海河打电话给我,约我去北京旅游。
“你是希望我做你的驴友”
“什么叫驴友,是不是象驴一样的朋友,帮我们驮东西。
“那是中国网上流行的一种说法,那就是一起旅游的朋友。
“你们中国的文字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其实是很想去旅游的,只是我家的gdp太少,没有多余的银子供我去旅游。只好说。
“我家里有事,一定要回去。”
“那我们下次再做驴友吧。”
我想要是有很多钱和一帮外国美眉出去旅游,而且帮她们买单,是多么有面子的事情啊。老m(钱)这东西太可爱了。
放了假,我回到被人称为“光棍村”的老家。想想这几年的大学生活,也真让我学到不少的东西,比如打牌、跳舞、泡妞等,至于那些书本里的东西以后再学吧。这正如《教室铭》写的那样“分不在高,及格就行,学不在深,作弊则灵,斯是教室,惟吾闲情,小说传得快,杂志翻得勤,琢磨下围棋,寻思看电影,可以写情书,聊美眉,无书声之乱耳,无复习之劳形,虽非跳舞场,堪比游乐厅,心里云:混张文凭”。
回到家,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郁闷,想找一个漂亮的姑娘过把眼瘾都不行。村里漂亮姑娘都到外面打工去了,在家都是上了年纪的村姑。刚上高中的侄女问我。
“大学的生活什么样。”
“概括来说就是三方便三不好。”
“怎么讲呢?”
“在大学方便谈情说爱、方便打牌玩麻将、方便借阅小说,伙食不好吃、四级不好过、工作不好找。”我好象一个牧师在布教。
“那大学生活是不是很浪漫。”
“浪漫是属于那些有男女朋友的人,我们这些单身汉只能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那你在大学里是不是认识很多的朋友。”
“是啊,我不光认识中国的朋友,还有外国的朋友。”我暗自得意。
“是吗,你真是厉害,外国人你都认识。”侄女竖起了大拇指。
“读大学认识外国人就好象在家里认识一个邻村的人那么容易。”
“外国人长得怎么样啊,是不是金发女郎。”
“你也真是的,外国人并不一定是西方国家的人,我们亚洲许多国家的人和中国人一样都是黄种人。”
说完我从相册里拿出相片给她看。侄女觉有些奇怪,这些外国人和中国人没有什么区别。
“你是不是骗我,这些人和中国人没有什么两样。”
“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这个染黄头发的女孩就是韩国人,这个穿着和服是日本妹,这个比较小巧的是越南人。
“你怎么会有同一个女孩的相片那么多,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侄女指着海河的相片说。
“不是,只是比较好的那种。”我脸有些涨红了。
“看你脸红了,你们俩一定关系非同一般。”
枯燥无味的假期转眼就要过去,我时常想起海河她们,也不知她们出去旅游有没有什么艳遇,有一天我收到海河发给我的信息“我们在西安参观历史博物馆兵马桶(俑)……”我觉得好笑,这些留学生平时讲话还是很流利,但文字表达还是有待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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