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才笑道:“阿弥陀佛,竟真有妹妹这样的才女,人也清丽标致,本宫今儿才算见了!”
见长安长公主和童宁聊的亲热,成王在一旁不冷不热的问:“皇姐,驸马呢?”
“驸马在后苑调弄他那几只鸽子呢。”长安长公主一边拉童宁坐下,一边转头回答。
“这种禽鸟还好,有些野鸟怎么也喂不熟呢。”成王话里有话的瞥了一眼童宁。
旁若无人的跋扈样子让童宁为之侧目。这贱人,竟变着法的骂人。
长安长公主见怪不怪,笑笑说:“别理他,我这个皇弟啊,最是幼小,惯宠的不象样子,”然后低低笑悄声说:“刚才,你得罪他了,虽说罪有应得,可这男人啊死要面子呢。”
想来这淫贼王爷应是记恨刚才的事才骂人的。贱人虽小肚鸡肠,但他毕竟是大唐亲王,自己刚才言语的确也骂得阴毒了些,惹他决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此,忙站起身,冲成王行了个礼:“山野妇人,有得罪王爷之处恳请见谅。”你不就是想踩我吗,我帮你踩好了吧?你老人家出了气心里痛快了就该不再和我计较了吧。
“呵呵,小事一桩,本王已经不记得了,不必挂怀。”不记得才怪,小丫头,本王和你的梁子结大了,敢骂我淫贱?
第十五章青楼
告别长公主,童宁长舒一口气回到霍家,那贱人王爷坐在面前双目灼灼,实在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和霍家姐妹一起用完晚饭,童宁回到房里,一进门,就看见祸害正眯着眼睛瘫坐在软榻上,看见童宁进来,微微坐直了身子,笑道:“娘子今晚可有什么消遣?”
今晚?消遣?童宁警惕的看了祸害一眼,这家伙吃饱喝足了,不是又没事干来消遣我吧?
看着小蚂蚱伸出的小利爪,霍大少好笑的一乐:“娘子不必紧张,上次不是说好要陪娘子逛青楼吗?今晚既然月圆花好,再说月华楼又是霍家的产业,你这当家的怎能不知道楼是朝哪儿开门呢?换换衣衫,走走走。”
哦,原来是去青楼,也好,前几日月华楼的管事袁嫲嫲来说,最近旁边的红袖招来了新的女乐,好些人图新鲜都去那里了,生意淡了好多,今天顺便去看看,说不定自己这穿越能人又可以帮上忙呢。
因为经常要去商行,为了行走方便,童宁已令人做了几身男子衣衫,既然要去青楼,还是换做男装好了。
两个人前后出了门。身着素白绢丝长袍,手拿高丽白松折扇,宛然风度翩翩的佳公子,看着自家祸水潇洒大方、毫不滞涩的男子般举止,霍大少有些疑惑,这丫头咋扮啥象啥呢?比自己这风流大少也差不到哪里去啊?还真象那么回事。可怜的霍家大少自然无法想象,前世的小祸水可是生活在一个男女平等举止无差的时代。
进了闹市,沿小桂河步行,过了两个街口,一栋三层的画楼翘角飞檐,映着河水隐约的光影,招牌大字“月华楼”,规模不小呢,怪不得每个月袁嫲嫲的帐都看的人心花怒放呢。
门口的小厮迎上来,笑着说:“少爷,您来了。”一边带路向内走去。
大门处两根高柱泥金绘彩,两旁挂着楹联:人生何乐而不乐,今朝有酒且醉之。门面窗户,都以朱绿装饰,珠帘绣额,灯烛荧煌,果然脂香粉腻销金窟。两侧花木森茂,几丛修竹,俏影森森。正中间,是半人高的宽阔舞台,有两个歌伎正边弹边唱,轻柔委婉。
上了二楼,环舞台是一圈雅间,看来是霍大少自有专用的vip房,看房内红毡铺地,帘幕低垂,童宁斜睨了霍大少一眼,怪不得人家说“青楼处处丈母娘”,看着倚红偎翠的设置,小霍同学的硬件条件很不错嘛。
笑眯眯的转了一圈,在软榻上歪下来,童宁拿鼻子嗅了嗅,一团脂粉香,还不知多少美人坐过这里呢。
祸害坐在几案旁,好笑看着童宁道:“公子贵姓?不知公子今夜要会哪位佳人啊?”
童宁一本正经的点头说道:“在下姓童,不知月华楼的花魁是哪位姑娘?”
这丫头,还那么回事似的呢。霍大少痞痞一笑:“花魁点点姑娘寻常可是不见客的,不知公子琴棋书画有哪项可胜得花魁?”
童宁斜了他一眼,寻常不见客?就见你了,真是浪费资源。
“好吧,今晚在下还真就想见见这位花魁。”童宁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黛石,哼哼,姑奶奶早有准备,一会儿让你看新鲜。
喊了丫头取来纸张,童宁唰唰写了几行字,对小丫头道:“麻烦送给点点姑娘,就说在下童宁恭候。”
霍大少看着佟宁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丫头如此胸有成竹,这几行字真能唤得无几百金面也见不到的点点下顾?
正想着,门外几声轻敲。
“公子文采斐然,点点参见公子。”清脆带些柔媚的女声,童宁抬起头,看清了不由自主心里喝了一声彩!
原来屋子里多了一个身着淡青素纱衣裙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容长脸儿,容颜俊秀,娥眉细描,胭脂淡扫,朱唇轻点,俏丽不凡,语音软侬,隐隐有南国佳人风。身材修长,旷达华贵,流露着优雅大气。而且极为难得的,在浓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书卷味,端庄大方令人一见倾心,无限怜惜。
这泉州闻名的花魁的确不是凡品。
“点点姑娘名重一时,在下听到姑娘名字偶尔想到一句上联:一天星斗圈圈点点文章,姑娘可有下联?”别整天你考人,今天我也考考你,童宁调皮的一笑。
点点微一沉思,笑着道:“近岭遥山叠叠重重屏障,公子以为如何?……”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霍大少坐在旁边直发愣,这丫头分明自来熟啊,这么一会就和点点打成一片啦?貌似两个人眼里都没有霍大少哦。
看着两人相处融洽,欢声笑语不绝,祸害长眉浅蹙,童宁正和美人时而低语悄声细谈,更有甚者,出手搭握,含娇带怯,那目光,那目光……
祸害不禁皱起眉头,这惯取人心的女子,难道,难道真的男女通吃?^
这会儿,两个人正讲到红袖招的新舞,点点说的兴起,径直在红毡上垂手举袖,学了起来。童宁看得几眼,便明白这是西域乐舞的一部分。
遂喊了点点暂停,把自己所知道的这方面的掌故和舞姿特点等讲了出来,听的点点眼中直冒星星,恨不得冲上去抱住童宁。
“童公子文采流风,一曲《一剪梅》令点点钦佩不已,不想竟还这般多才多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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