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软陶玩偶时,她毫不犹豫地摔碎了,看见它碎了一地,她很痛快,却更心痛,这世上令自己如此心痛、如此根深蒂固地恨着的一个女人,竟然会是她自己?
带着那份沉重,她已经不再是他可爱的小白兔,他们又成了不能相爱的那两个人,那麽就让她保有那份亏欠,再次自他眼前高傲地走开好了。
可这次,他不允许。
越想,廖丹晴就觉得自己越接近崩溃,她不能再在娇娇家这样耗下去了,打扰人家不说,一成不变的环境和楼下的「刑警」也会让她发疯。
为了不再继续给娇娇添麻烦,她出去找工作,innight当然是不能去,她只图先随便找份事情做,最後决定先在一家日企的建材公司当行政人员。
她是抱着呼吸新鲜空气的心态去上班的,在公司里总不会见到屈至远那辆黑色轿车。
可她第一天上班就意识到,自己错误地估计了屈至远的执拗,学经济的人是不是不管表面多温和,脑袋里都有一个部份是钢筋做成的?
她在办公室里当然见不到什麽轿车,她见到的是屈至远这个人。
她才刚在自己的椅子坐下来不久,开始熟悉自己的这份新工作,就看到远远地一个人自走廊朝她的科室走了过来。
走在那人前面的是她们课长,虽然是走在他前面没错,但那个面试时趾高气扬的课长,却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好像古时候给皇帝开路的老太监;而那位突然驾到的皇帝,没有别的可能,只能是屈至远。
当他们一前一後地进来,廖丹晴差就要把手里的笔当飞镖用了。
「新来的那个谁?小廖,去倒茶!」课长伸长脖子朝她这边喊了声。
「啊?」她没听错吧?
「『啊』什麽,没看到有贵客吗?快去倒茶!」课长的脖子都红了,「要最好的茶叶!」
廖丹晴先是狠瞪了眼那个置身事外的男人,然後不情不愿地去了茶水间。
什麽贵客,什麽好茶叶!
她抓了好大一把绿茶,放进壶里、倒上开水随便晃了晃,他们课长还真以为自己是员外,她是他家的小婢女啊!
回来後,她把茶水端到课长室,课长室里,屈至远惬意地倚在沙发中,他们课长也不敢坐办公桌後,就在他旁边搓着手站着,一脸灿笑。
她把茶放在屈至远面前,心想,他这样倒是好,还有热茶喝,有人伺候着,比在车里只能吃速食、喝即溶咖啡舒服多了。
「谢谢。」屈至远接过她的茶。
她理也没理,做完了自己的事就转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就见他们课长也满头汗地跑了出来,看来是里面气氛太压抑,跑出来透气的。
她凑过去,实在是不理解,「课长,有没必要这麽紧张啊?」反正她也没打算在这里长做,没必要也对这老头点头哈腰。
课长已经没空在意她的没大没小了,擦了把头上的汗,「你知道什麽,那人是谁知道吗?」
「好像是innight的财务经理。」她没耐心等着老人家绕圈子。
课长对她的见识表示惊讶,「你竟然知道?」
「可innight不是女性产品公司吗?这里是建筑公司,好像没什麽关系吧?」
「对。」课长点着头,「所以我也觉得很奇怪,这号神仙怎麽会突然跑到这儿来。」
「赶他走不行吗?又没有业务往来,没必要招待他吧?」
这也课长急了,「你在胡说什麽啊!没有业务往来又怎麽样,他可是innight的人,难保哪天有事要求到他们;再说,跟他们公司的人打好关系肯定没错!又再说,别管他们是做什麽的,他们公司的规模比咱们大了几十倍,突然跑这儿来不知道葫芦里卖什麽药,供着还来不及,怎麽能随便得罪!」
「啊?」怎麽这麽麻烦啊!这麽说,不就动不了他了?廖丹晴问:「那他什麽时候走啊?」
「就是这点最麻烦。」课长说着又擦了把汗,「他说他不走了!」
廖丹晴听了头又一阵晕,下意识透过玻璃瞪了过去,发现屈至远也正看着她,在对她微笑。
最近,廖丹晴所在的课室很是热闹,来了不少公司的大人物;她上班的第二天,就见到课长又带着一个男人进了课长室,听职员的八卦说,那个男人是部长;第三天,那位部长和他们课长给一个男人领路,同样把他带进了课长室,职员间传闻,那个男人是很久都不露面的公司常务。
这些人不辞辛劳跑到他们这个小课室,无非都是为了去见紮根在课长室的屈至远,大概是所有人都搞不清楚他跑到别人公司来是要做什麽,以为这其中蕴含着一个巨大的商业秘密,於是来的人一次比一次有份量。
廖丹晴来这上班还不到一星期,已经比别人工作五年份看的热闹还要多,大家议论纷纷,说日本总公司的社长好像就要来了。
找工作是个错误!廖丹晴深深意识到,如果她老实待在娇娇家不出来,起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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