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杰反问:“就这样”
“不!‘埃比伦神殿’怎么来的,你知道吗哈!可笑!穷人一辈子梦想买一间普通的房子,要拼多久他们——他们却是几个顶尖富商坐在圆桌前面,闲话一句就盖了起来。既然叫‘埃比伦神殿’,当然房子和主人绝非等闲之辈;大楼本身防火、防震、防子弹,各项施设一应俱全,全年无休的贴身警卫,而且……”他邪恶地冷笑。“而且,只要你想得出来的把戏,神殿都二十四小时上演着。”
江闻杰一楞。“什么把戏”
“嘿——说你土还真一点也不假!你想想看,当你拥有全世界时,男人和女人还能玩得出什么把戏!”
“算了!你别唬人了!说得如此丑陋不堪!我看你是心理变态,难怪讨不到老婆!”江闻杰推他一把。
“老婆”老鸟躺了下去,草地上凉湿湿的;可惜这是城市,虽然称作草地,实际上已于硬枯黄得像张用了三十年的老地毯了。“我觉得,如果不能讨个有钱有势的老婆,不如打一辈子光棍!贫贱夫妻百事哀,什么情呀爱呀!都禁不起风吹雨打,见光死哟!”
这个时候的江闻杰正在热恋中,听他一番谬论不免觉得好笑;但仔细想想,若是单以“个人价值观”来看,他仍然尊重老鸟个人看法。
谁知道,如今他比老鸟还“贯彻始终”这个理念呢!
现在回味当天的情景,坐在经理室里的江闻杰突然兴起些微伤感,而且强烈的思念起中途放弃的老鸟来。
“不知这老家伙现况如何”算一算,他还是自己的师父哩!
新来的总机小姐——秦菲正好拿着一份名单敲门进来,也打断江闻杰的沉思。
“经理,有些我已过滤掉了,另外有三位是您常往来的老客户,我放在桌上好吗”秦菲恭敬有礼的请示。
“好!你早点下班吧!听说令尊的心脏……”
“是的,老毛病了,不过也够让人提心吊胆的。”秦菲有点无奈。
她是江闻杰刻意挑选的总机小姐,目前正就读大学夜间部,端庄秀丽,乖巧懂事。
总机小姐还是要兼一些类似秘书的工作;江闻杰暗中观察,觉得秦菲是个可造之材;她忠心、灵敏,他相信带到一段程度,就可以培养她做些属于私人的职务。
江闻杰目送秦菲出了办公室。
人与人之间为何有着这么大的差异他想起因为“玩”得过火,不小心大了肚子而辞职的陈婷婷,不禁摇摇头笑了起来。
秦菲和陈婷婷的浓艳完全不同;她比较像谷雨洁,含蓄幽雅,散发出淡淡清香,是那种守着家的女人。
谷雨洁形同陌路的谷雨洁,她凄凉的浅笑多次让他不敢正视,而两人之间的疏离……江闻杰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他略略扫过秦菲送来的名单,其中一位“金鑫企业”董事长金贺成抢眼的进入他的眼帘。
江闻杰立刻起身,提起公事包赶赴金贺成的餐会。
临出门,他拉下办公室窗帘,室内顿时暗了下来;但办公桌上的萤光灯旁有一个方形相框,框内六个大字在萤光闪灭间仍清晰可见。
那六个字是前进、冲刺、消灭。
车子安静地滑行在山路间。
江闻杰有点醉意;被“金鑫企业”的金贺成和他的掌上明珠——金小曼连续灌了一整瓶xo,真要命!
他的胃涌起一阵胃酸,难受得想吐;强忍不适,把车停好,江闻杰沿着小路,绕过“栀花房”,走向他的屋子。
行经“栀花房”时,他习惯的往院内瞧一瞧;繁花依旧,一盏薄黄色的台灯仍孤单的亮在窗纱后。
谷雨洁睡了吧他想。
有多久没和她好好的聊聊心事又有多久没闻到她带着香皂味的发香她好吗她快乐吗
江闻杰知道,一切都是他的错,这段情缘的起头、间奏、结尾都因他而起;谷雨洁包容所有,拥抱全部,换来的却是他的残忍,他的薄情。
“原谅我!”江闻杰的脚步松软乏力,一个踉跄踩了个空,身子歪斜倒向栅栏,他立即回过神抓往邮筒柱子,站稳身子。
邮筒的盖子经他一撞,掀了开来。
空荡荡的邮筒彷佛正在向他乞求一丝怜爱;江闻杰心痛的望着,想起过去和谷雨洁鱼雁往返的快乐时光。
他快速离开清冷的院子。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拒绝自己再被往事牵着鼻子走。江闻杰恨自己“蜕变”得不彻底,如果不能根除这个“心病”,他的大好前程岂能轰轰烈烈
“最好的办法就是搬离茶园,眼不见为净!”江闻杰早有搬家念头,只是每回遇见谷雨洁,便又被她那明亮静雅的气质给再度吸引了回来。似乎在她身边的空气都是纯净新鲜的;在他打了一天肮脏的战争后,只要靠近她就可洗涤干净。
“既然要狠就狠个够,拖拖拉拉不但坏了我,也会误了她!谷雨洁年轻,不愁遇不到比我更好的人。我反正已经烂了,不值得她的付出!”江闻杰当下决定,择日搬出茶园。
开了门,他打了个酒嗝,摸摸墙壁的电灯开关,踢掉脚上的鞋子。
灯光大亮,江闻杰却吓了一跳!
####巨大的爱、深沉的伤
110.巨大的爱、深沉的伤
角落里,坐着谷雨洁。
她披散着垂肩的长发,赤着脚,穿着白棉碎花的长睡衣,双眸晶亮,直逼着江闻杰。
谷雨洁哑着嗓子,颤抖地问:“距离天亮还差三个钟头,你是不是回来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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