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光光是为了活着,付出的代价就足以死去。
有些时候,走错一步的代价就是一辈子。宇智波佐助,我想你已经做好了准备吧。
一色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奇妙,有些愉悦的期待着。心里慢慢涌起的了那种被他遗忘了的感觉,曾经非常熟悉的,杀戮的快感。
自从投胎为人之后,他就没有亲自沾过血了。到底是天地暴戾的凝结物,不管平日里怎么温暖亲切,骨子里终究还是桀骜嗜血的。
其实很多时候,我爱罗这样的嗜血是被迫的保护自己,一色,昔年的血公子,甚至只是单纯的享受着血。
就好像昔年在地府,每当黑日沉浸积怨池的时候,他总会撑着小舟在雾茫茫的血色池子里随波飘荡,单纯的呼吸着落日的寂寞,看着落下的黑日盖下无边无际的黑暗,窒息的绝望。
千万年里回荡在积怨池里的怨气化成血雾,终年不散的荡在池子上,一色一身青衣进了池子,总是衣衫湿沉沉的走出来,血从衣角流下一小滩,衣服发出腥咸的味道,却不知,只是片刻的功夫,却该是杀了多少才能用血沉淀了一身的青衣啊!
然而,他从血雾之中走出来的时候,总是带着微笑的,像是一个刚刚享受过早餐的年轻人,他细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长发,动作温柔如斯,莹白如玉的手指却没有在那场看不见的杀戮里染上一滴血!一头垂地长发不知是被血雾染了颜色还是本身颜色,竟鲜血如滴,映衬着他那苍白的微笑,端端令人心颤!
从此,‘血公子’的名号不胫而走。
此刻的一色在晨光里,面上犹自浅笑,半垂的眼睑,长长的睫毛投出扇形的阴影,看不见他的心思,只不断轻轻叩击着桌子的手指表示着他的心情。
勘九朗被他时有时无的声音吸引,慢慢的听出了不成曲的调子,刚想开口说两句,一色却不知怎的,手上忽然加重了几下,勘九朗顿时觉得胸口沉重万分,竟似山丘压心似的难受,心脏顿时被挤碎了般,他猛的吸了口气,不成声叫:“gaara……”
我爱罗缓缓从杂志中抬起目光看向一色,发现他竟是不知道自己不自觉的发出了力量,合上杂志却递了一只茶杯过去,道:“怎么了,喝些茶吧。”说着,塞进他的手里。
一色的手触了温热的杯子瑟缩了一下,随即被唤回了思绪,一抬眼,只见我爱罗直直看着他,握着杯子应着:“哦……”
我爱罗却没有退回去,当着仍在粗喘气的勘九朗的面,双手把一色的手整整包住,从指尖传递给他温暖。
他浅碧色的眼里带着深沉的炙热,冰冷的颜色下是厚积薄发的炙热岩浆,用这份融天造地的热情融化一人即可。沙暴我爱罗不是神仙,不是慈悲者,只牟邪一色一人,足矣。
宁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一色呆呆的看着他的眼,唇边的笑映进了眼里,低低的唤甜甜的叫:“傻子……”
勘九朗同学在早上遭了无妄之灾,好好的吃早饭却被一色敲两下差点岔了气,险些送命。这么一个小小的惊吓导致的结果,是他现在看一色的眼神特别的复杂。
他之前一直以为一色这个浑身上下没几两查克拉的,除了他的姓和厨艺比较厉害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太厉害的地方。可是在早上的惊魂之后,赫然发现,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都可以让他陷入危机的人,绝对称不上弱!
所以,惊魂之后,他就在一直思考之前有没有对一色做过什么能让他记仇的事情,毕竟谁也不乐意惹上这么一个可怕的人!我爱罗虽然暴戾,但起码会让人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死,也还能通知一下死的时间什么的,可一色这家伙,平日里一副笑眯眯和蔼的样子,但从今天早上那样的不经意看,保不准就是个下手没边的,杀人也兴许是随意而为的,被他不小心弄死了也还只当是捏死了一只蚂蚁,到时候,就是那家伙再笑眯眯的道歉也不顶用了!
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时刻处在危险之中,恨不得跳下云魂自己徒步走到木叶,也好比四个人挤在小小的一片云朵上让他没边没靠的好啊。
手鞠看着已经站在云魂边上的勘九郎,再往边窜一点就要掉下去了,可看勘九郎那样似乎还不满意,眼睛巴巴的看着地下,恨不得跳下去的样子,手鞠瞥着眼角道:“勘九郎,你做什么?”
“没、我就是觉得地上的风景挺好……”
手鞠听了也跟着瞅了两眼,由于云魂速度太快,地上的景色花成一片,哪里好了?
狐疑的抬头看他,勘九郎讪讪道:“呃,大家欣赏水平不一样,毕竟傀儡师比较精细些吧……”
还傀儡师精细些呢?平日里房间里乱成一团的也不知道谁,那个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精细干净的傀儡师了?
刚想讽刺上两句,就感觉到来自身后俩人的互动,虽不是甜言蜜语,但顺着一色的话总是应上两句的我爱罗说话特别的温和,声音低低的、干干净净的带着他特有的磁性,和往日他们所知的我爱罗已是大不相同。
手鞠其实身为十四岁的女孩,自我爱罗和她透露了心思之后,她心里对他也就更多了一份亲近感,从心底当他是弟弟,以前没一色在的时候有些话不敢说,现在有了一色,我爱罗的脾气和性子都变了许多,和勘九郎手鞠的关系也好了许多,所以现在一般的话手鞠比勘九郎更赶对我爱罗说。也正因为如此,她对他和一色的爱情也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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