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楚很期待地望着他的眼神,可是她在他眼中只看到猥亵,没有看到其他。他真的不记得了吗,那个灵魂还在他身体里吗?张楚楚拉了拉沈爰,“走吧。”
“打听一下。”王子喊住她。
张楚楚心念一动,“什么?”
“这里的厕所在哪里,一肚子水楞没找到地放一下。”
他粗俗的语气让张楚楚的心凉到了冰点,她随手指了指,逃也开去。沈爰跟在后面。
她们就象两只蝴蝶一样从博爱医院里飞了出去,引得众多惊艳的目光。
“你的车呢?”沈爰问。
“拿去保养了。”
“那我们怎么去啊?”
“打的好了。”
“你拦吧,除了帕萨特,我别的不坐。”
“我没有这个本事。”楚楚拦了一辆就上去了。
沈爰一看还好,是桑塔那,不是小飞龙,没有再说什么就坐了上去。
“去哪里?”司机有点激动,早上九点刚开张,就是两位美女。
“真颜,就是湖南路上的那家。”
“好咯。”
在她们离开医院时,菜贩才找到厕所。
他站在便池边上,吁吁起来。
当他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时,突然脸色一变。
他象第一次见到一个陌生人一样的惊讶。
然后缓缓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看看了双手,又打量了一下全身,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跟着就象换了个人似的,又恢复戏谑的表情。
看我不顺眼?凑合着吧,现在是在我身体里,你老实呆着,怎么样?我的本钱不错吧。够不够帅?王子摸了摸光头(抢救时剃的),够不够强?展示下肌肉。
骚包!
居然骂我!
虽然王子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他清楚地听到“他“骂了自己,可恶,王子冲着镜子挥了挥拳头。
但是拳头很快象他的脸来了。
十分钟后,菜贩象个猪头一样走出来。
“tmd,连自己都打,你是不是人啊,畜生!”他一边扶着墙,一边咧着嘴。
等他走到病房门口时,两个女生在里面说话。
“听说了吗?这家伙要搬去高级套房了。”
“哎,这个菜贩是个混子啊,倒是混到条大鱼。”
“撞他那个女人很有钱啊,说不定会讹上一大笔呢。”
“撞什么撞,跟本没有事,皮没有擦到一点。”
“现在的乡下人啊,真是不得了。”
“就你是城里人。”
“不好意思忘了,你也来自乡下,不过你也不得了。”
“我那里不得了了,是不是转正你看我不顺眼啊。”
“哪里,你和我们主任打得火热,我哪里敢看你不顺眼啊。”
“你再说。”
两个护士在病房里闹了起来。
门口王子黑着脸。
他猛的推开了门。
在美容中心享受结束,两个新鲜出炉的闪亮美人一走出大门,一辆奥迪就停在门口了。
“大小姐。”迎上来的是个中年男人。
“哦,桑叔,把车留下来就行了。”
“好的。”
“走吧,恩人。”沈爰回头招呼楚楚。
“你呀,我觉得你就不要开车了,要不就戒酒。”
“车是我的最爱,没有它我会悲痛欲绝;酒是我的生命,你说没有了它还怎么有我啊。”
“你早晚让自己害了。”
“死就死了,我才不在乎呢。”
“不许说,你连个儿子都没有,亿万家产怎么办。”
“捐了呗,我才不想把家产留给男人呢。”
“儿子是你的。”
“什么儿子?我没有男人,哪里来的儿子。要不你给弄个试管的吧。”
说到试管,楚楚的心底咯噔一下。
她正色的说,“刚才的那人,你最好不要再见他。”
“怎么?他长的很帅吗?”
“男人不是按照帅和不帅分类的,他可能很危险。”
“一个菜贩有什么危险的。”
“起码是你撞了他,他可能赖上你。”
“他要钱,那还不好解决啊。我唯一不缺的就是钱了。”
“我知道,大富婆,你总之小心别和他接触过多,事故尽快了结。”
“好,我听你的,现在可以放我安心吃饭了吧。”
才点了几只菜,张楚楚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什么?在闹事!”
“医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不是不用管的吗?”
“是那个菜贩在闹事。”
“他还真能,你不是说他已经没事了吗?”
“也许真伤到了脑袋啊。”
“不是吧。”
“再说他的家里人也找不到,我还是回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吧,怎么说我也是当事人啊。”
“好,记住,别乱表态。”
“不说话还不行啊。”
医院已经乱成一团了。
几个院长开会的开会,带队的带队,还有一个负责采购的在招标呢。
几个主任都拿不出个确切的方案来,索性等张楚楚回来。
而在特护病房外,身为神经科副主任的司马正找人抓人呢。
抓谁?
菜贩啊。司马认为他是外伤型的神经损伤,导致歇斯底里。
“快,把老马他们找来,准备好大剂量的镇静剂,没有?要领导批?那等到什么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领导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
“谁来了?”
“是我。”没有来得及穿大褂的张楚楚挺身而出。
“先说说具体情况,当时谁负责的。”
“是我。”一个眼镜医生走了出来,“当时病人情绪有些不稳定,看到两个在场为他搬病房的护士,不知道怎么就起了冲突,当场就把两个女孩打昏了,当时我就懵了,和护工就冲了上去,谁知道一下就被踢出了门。”他展示着大褂上的脚印。
“我认为他是外伤型的神经损伤,导致歇斯底里。”司马准备接过话题说下去。
“你不要总是用定式思维考虑问题,你有没有作出判断的依据呢?”
张楚楚一句话就将司马打倒了。
“所有人都回岗位上去,尽快将秩序恢复,你们几个呆在外面,我进去。”
沈爰后脚也跟了进去。
看到两个大美女走进来,王子瞪大了眼睛,他的身边昏到两个护士,脚下一个花白头发的护工正靠着墙,看样子也是哪里伤到了,一脸的痛苦表情。
王子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想换病房,我想出院。”
张楚楚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一阵慌乱,“你出了车祸,还要在这里住院观察。”
“我觉得没事了,我要出院。”
“从医院的角度来看呢,你现在的身体条件还不可以出院,不过你要求的话,我希望有家属签字。”
“为什么?”
“证明是你自愿的,同时我也要提醒你,你出院我方就会出具报告,证实你车祸医疗结束。”
“是吗,那我自己写好了,现在就可以。”
“你要想清楚,另外你不想知道谁撞得你吗?”
“当然想了。”
沈爰的心一沉。
王子的眼光扫过沈爰精致的脸,“我还要找他赔我的三轮车呢。”
张楚楚此刻把门打开。阳光射进来,斜斜的照在床上。
王子紧紧盯着阳光中走来的张楚楚。
“是谁救的我?”
“我。”
“我好象认识你。”
“当然,在人昏迷时其实也可以看到物体。”
“是吗?”王子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张楚楚。可是她避开了。
“你们进来,把他们扶出去。”
看着司马等人不动,张楚楚冷冷一瞥,“现在没有任何事了,进来啊。”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抬了出去。
张楚楚和沈爰两个这才仔细地看清楚这个菜贩。
菜贩蛮年轻,也蛮帅的吗,他真是个卖菜的吗?气质还可以撒。
“还是住一晚,全身检查下,对你的恢复有好处。”张楚楚在观察他,眼前的他是哪一个人呢?自己的实验是成功的,可以灵魂有没有排斥性啊,也许原来的灵魂是没有一点痕迹了,要是在的话那就麻烦了,现在看来那个也是个残缺的灵魂,至少他是丧失记忆的。
他对自己的灵魂有没有怀疑啊?
张楚楚觉得有无数的问题在涌出来,太复杂了,远远超出想象。
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刚才说的什么意思?”见他点头沈爰松了口气,说完她就吐吐舌头。
“你要是没有事就回去啊,站在这里干什么?”
“你看看,他怎么啦?”沈爰突然指着张楚楚身后说。
回头一看,居然是睡着了。
张楚楚轻声说,“是该睡会了,都好几个月了。”
“什么好几个月了。”
“没什么,你怎么还不走啊?”
“我等你吃饭呢。”
“你愿意的话我们一起去食堂吃。”
“那还是算了吧。我走了。”
“走吧走吧。”
“嬷嬷,我把他交给你啦。”
没有看她瞪眼,沈爰径直跑了。
“看样子你再次醒来之前我要想好该怎么说了。”
走出医院的大门,沈爰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好了,病假结束,该上班了。”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最熟悉的号码。
“小赵,我没有去公司,情况怎么样啊?”
……
三十分钟后,她出现在自己的公司里,一幢七层的大厦坐落在裕南新区的中心地带,这里是新兴的卫星城市,交通设施是最好的标志,一条条八车道和六车道象在地图上划下的棋盘。在棋盘中央是以行政审批中心和新区政府大楼为中心的政务金融区;沿着新城大道向市区方向是假日广场,这一带是商务中心和服务中心,整片的酒吧酒店,还有著名的垃圾站——肯德基。沈爰的公司就在这里。
虽然和后来建造的大楼混在一起一点也不显眼,可是这是这里最早的建筑之一,十年前,在茭白田里竖起来的大楼是一种抹不去的记忆。
电梯到了七楼,那里就是沈爰一个人的天下了,在将近一千平方的整层楼里,她的办公室就占据了一半以上。在其他的地方也是她的秘书处。她似乎有收集秘书的癖好,一共有十一位秘书,她们有的兼着公司十分重要的岗位,如财务部副部长;有的从不到岗,照样领着可观的薪水,公司里只闻取钱声不见取钱人;有的只是负责采购她的私人用品,从化妆品到性玩具;最牛叉的是个小个子大学生,他腰围十分接近胸围的两倍,却身轻如燕,可以在十分种内从市区叫来各种外卖,而且可以让人送三元的不到的可爱多蛋筒和一元钱的棒棒糖,除了沈爰在公司时负责下她的味蕾之外,成天打电玩,而且有个单独的十平方左右的办公室,月薪三千。
在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不到一分钟,所谓的小赵——公司常务副总赵柏桦已经来了。
“给我办件事,”沈爰开口说到,“先把我撞的那个人的身份搞清楚,找找他的家人,再带到医院去看看他,顺便了解下他的病情,是否有什么需要,然后到交警对把事故处理下,尽量满足对方的条件,把事情了结,最后买辆车到医院给他。”
这那里是一件事啊,简直是一堆啊,一个下午就想办好这么多的事,除非是超人。不错,小赵就是。
“什么牌子,价位,手动档还是自动档?”
“三轮车也有手动档和自动档之分?”
“三轮车?那只有电动的和脚踩的。”
“最贵的,买辆最贵的。”
“好的。”他一口答应,立马走人去安排。
“等等,如果他没有正式工作,或者收入较低,就把他列入公司员工名单,办卡,每月发薪。”
“入什么部门呢?”
“秘书吧。”
晕,又一个,再找个就是十三太保了。
小赵已经知道了,那人也就是个菜贩,自然没有正式工作,收入也较低了。
背对着沈大老板,小赵也只好苦笑了,谁让公司是人家的呢,要是自己的,养这么多吃闲饭的,等着亏本吧。
不一会,公司总务部门和办公室的人走的一个不剩,全办事去了。
快到五点了,沈爰才把拉下的几天“功课”办完,她按了四号铃,小马立刻出现,一副熊猫眼,不用看就知道是打电玩太久的缘故。
“小马,去买份牛肉生煎来。”
“好的,顺便叫人来杯咖啡。”
“香草味的?”
真聪明。
沈爰闭上了眼睛。
“姐姐,咖啡来了,要不叫老赵来下?”
“好的。”
沈爰仍然闭着眼睛,她知道,公司里只有谢美一个人叫她姐姐。
谢美也是她的秘书之一,就是采购的那个。
老赵不是小赵的老子,他是郁金香按摩院的老师傅。
没有一刻钟。老赵就敲门了。
沈爰睁开眼睛,“进来。”
老赵走了近来顺便关上了门,然后他径直走到了旁边一个隔断里,那里有新鲜的绿色植物和一张真水牛皮的按摩榻。
沈爰没有再说话,她看看了老赵。
他还是老样子,卷起了袖子,双手的肌肉显示着他的力量,他有一米八,身材匀称强壮,典型的肌肉男,奔四的年纪能有这样的体魄很不容易。
沈爰面对着他,缓缓地脱去了外罩,接着是套裙,然后是内衣。
老赵平静看着她,浅紫色的镂空内衣,简洁性感,映衬着她冰肌玉肤,滑腻似酥,高贵典雅的气质,他居然连流鼻血也忘记了。
那微微颤动的小巧的在昂然挺拔的双峰上,就象远看着雪山顶上的两朵雪莲花,往下望去就是柔软的小腹,平坦如坡,滑向稀疏毛发丛中的一处密径,隐约有潺潺的溪流,只是听不到水流过的声音。要想找到那里,除非轻轻拨开她两条玉腿。
“好了吗?”
“恩。”沈爰在老赵低沉的男中音里沉醉,她脸微微有些红,低头不想让他看到。
她宛如一只美丽的蝴蝶,轻盈地走向一动不动的老赵。
等老赵听到她的呼吸声后,他伸出了手,没有迟疑的伸向了她细腻的肌肤。
“是不是有些凉啊。”
“还好。”
沈爰仰面躺下,等着老赵的动作。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她紧闭的眼帘感觉着他粗壮的手指。他的指尖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放松,都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害羞啊,皮肤绷紧着我怎么弄啊。”
“你又不是我老公,人家总有点紧张吗?”大老板,女强人也会撒娇啊。声音太嗲了吧。
“你把我想象成你的老公好了。”
“我才不要你这么强壮的老公呢,一生气还不把我捏死啊。”
“放心,我手里有分寸的,捏不死你的,只会让你快活。”
“你呀,就不是什么好鸟,每次都弄得人家很敏感。”
“所以叫你放松啊,随我这么样,你都不要刻意去想其他的东西,尤其是那些的事情。”
“老不正经,我哪里了。”
突然老赵低声说,“我都听到水声了。”
“你也太不敬业了,跟主顾说荤话,我要去投诉你。”
“嘿嘿,是不想换个年轻点的,更狂野。”
“才不要呢,还是你的手法好。”
“不是我吹,全裕江能拿上桌面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你就吹啊,反正我也不知道。”
“你的皮肤这么好啊,真滑,手感一流。”
“有什么用,也就是你个老男人有的摸摸。”
“你这是歧视我的职业操守,什么就叫摸摸,我是职业按摩师。”
“暗摸吧,你摸过多少少妇了,说。”
“全市,万分之一吧。不过不是摸,是按摩,再说我又不是专门为女人服务的。”
“你不早说,摸过男人还来摸我,我会吐的。”
“又不是我的地方,你吐好了,再说我也看不见。”
“我正好吐在你脚背上。”沈爰作呕吐状,声形俱备。
老赵的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这次收费加倍。”
“你怎么不去抢啊。”
“就没有见你这么不淑女的。”
“戚,你摸着几个淑女了,还不全是熟女啊,老赵,你说说看有没有乘机干过的?”
“咳,咳,你不要引诱我,我也是男人。”
“哦,我忘了。”听到沈爰这么说,老赵的脸就象苦瓜一样难看了,心想,我除了眼睛看不到外,哪里不象男人啊,说错,是哪里不是男人啊,要不试试。
这话是不可以说的,严重违反职业操守。
老赵不再说话了。
沈爰又引诱了几句,自己也无聊起来,眼皮也在逐渐放松起来。
等老赵一个全活干完,沈爰早已趴在那里睡着了。
老赵叹了一口气,摸到一条浴巾披在沈爰脊背上就走了出去,他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熟门熟路嘛。
出去时,谢美还在等着,其他人早已下班了。
“沈小姐睡着了,你把空调的温度调高点啊。”
“好的。你自己下楼吧。”
“那当然,你几时看有人扶过我啊。”
沈爰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开始是美梦,一对恩爱的夫妻带这个小女孩在海洋公园徜徉,不时一阵笑语。后来就是恶梦了,男人突然在外地遭遇车祸,女人赶去就再没有回来。小女孩在国外念书,被人,变成小太妹,克药丸,开哈雷,打架。直到有一天,律师找到她说资产会被拍卖抵债。她去医院去掉了文身,拉直了头发,穿了套装回家重拾河山,抓住了贪污和转移资产的内鬼,找回了资金揽狂澜于即倒。虽然找回了事业和尊严,可是她的生命里还是没有什么亮丽的颜色,哪里就象小说里说的那样,会出现什么出色而坚强的肩膀可以让她依靠。还是夜店酒吧里的酒好些,可以刺激她早已迟钝的神经。
“姐姐,你醒啦,我去把牛肉生煎热热。”
“热了你吃吧,我走了。”
外面夜色初上,何不买醉去。
“姐姐,你去哪里?”
“我还有哪里好去,记得锁门,看看保安有没有在偷懒打牌。”
“姐姐,姐姐。”小女孩一个不及,没有跟上她的步伐,就失去了她的踪影。
而在此时,赵副总到医院了。
车子被沈总征用了,他只好开着新买的红色法拉利去了医院。身后是个气喘吁吁的家伙,他是赵副总的秘书。
“小李,电动三轮你怎么踩着来了?”
“啊,您怎么不早说。”
赵柏桦背转过去笑了笑。
“也就我们那位沈总,还真是大善人,不就一个没有受什么伤的菜贩吗,还要办卡发薪水,秘书头衔,我估计他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楞是成了白领,我刚出来工作时,工资也就八百,他说不定连字也认不全就想拿三千?怎么说工资也是我可以说看了算的,就八百吧,哦,八百太难看了,就一千吧。”
没有犹豫,赵副总就进了病房,这什么就什么嘛,啥事没有住一晚上两百三的高级病房,进来看看只好冒充陪夜也要五十元的,还加铺另外收费。真是的,明天就让他换病房,有没有三个人一间的,最好大通铺,一天十块的。现在也没有澡堂了,不然……对了没有事让他出院好了。
到了楼层,进门就是护士站。
这小护士倒是清纯可爱,开口就是:“陪夜的吧,到那边拿张躺椅,要不要加铺啊,不开单就收三十。”
敢情是自拿啊。
“不用,我看看就走。”要不你陪夜,我就留下,看不到腰部以下啊,不会是水桶型的吧。
现在的人脸瘦不等于身材好,你没有看瘦脸产品的广告啊。
“你是谁啊?”
“我?我是来给你发钱的。”
“给谁?”
还真是sb啊,只有听说,没有见过真人版的。赵副总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你就是王子?”
赵副总在等着他说,“多少钱?”
可是这家伙居然说,“大叔,你是谁啊?”
昏,我有这么老吗?看到菜贩的光头,脸上虽然也见沧桑,却是很耐看的那种。
一个菜贩,长的这么有深度干吗?
等着吧。赵副总坏坏的笑。
“我是代表老板来处理车祸赔偿的,说说看,你有什么要求?”他示意小李记一下。
“不用了,跟你老板说,负责医疗费用,另外赔我一三轮就行。”
“给你拿来了。”
“钥匙啊,留下你可以走了。”
还真拽。既然这样,卡就不给了。
赵副总把钥匙扔在床铺上就走。
到了门口,他又转身说了句,“还是留个字据吧。”
“好。”王子刷刷刷在小李的本子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
这卖菜的字倒不错。
出了门,赵副总就跟沈爰报告。
“知道了。”
放下电话,沈爰松了口气,这个大男孩在她心里深深地印下了痕迹,他是个要强的男孩子,他要是上学的话,将来会有大出息的。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王子其实也是大学生。
只是是裕江大学的自费生。
那他为什么还在卖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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