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说什么。”唐棠看着王子。

“我——”

“我警告你，别乱说话，我要翻脸的。”

王子欲言又止。

唐棠幽幽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是你现在的女人，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缠着你的。我知道你有正经的女人在追。追上了请我喝喜酒啊……还笑，捏死你。”

“我想问问，你怎么不小心有了孩子。”

“怎么。婊子就不能有孩子啊？”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

“别人想有还有不了呢？”

“我是说不安全。”

唐棠腾的站起身，“我身上什么病都有，你信不信，我就是想传染给别人，你就是个垫刀头。”

“我不信，说给我听听，我知道不是你喜欢的人，你是不会为他生孩子的。”

唐棠顿时哭得一遢糊涂。

王子也不知道怎么哄她，只好将她揽在怀里，任热辣辣的泪水流过两个人的身体间隙。

哭完了。

唐棠说起她的故事，“我是不常出台的，一般混混也能生活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第一次我没有让他戴套，他还有点不乐意呢。见了红之后，他才笑了，说值得。男人就是这么坏，最好奸过的全是处女，等到了结婚又希望娶的是处女，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啊。后来他突然不来了，我问了别人才知道他生意失败。渐渐的我接的客人多了，我也有钱了。这时他突然出来，一个下午就弄了我四次。趁我软弱的时候，他向我借钱。”

“你借给他了吗？”

“我借给他十万。”

“你还真有钱。”

“哼，婊子钱，你想不想用？”

王子笑笑，“怪不得你缺钱缺到敲诈一个卖菜的。”

“你是不想要回去啊，我不是把自己给了你啊。”

唐棠白了他一眼，“我只有亲过两个男人，也只有对你我是主动的，能给你的只有这些了。”

王子看着她，心一阵痛。

“你别装出一副可怜我的样子，我知道你根本看不上我，就是想。”

“后来呢？”

“哪有什么后来呢？三个多月了，他连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那是他的？”

唐棠眼睛一瞪，“不是他的还是你的？”

“你怎么不找他呢？”

“找他有屁用，趁早打掉，我今天就去。”

“我陪你去吧。”

“假惺惺的，不用，你还是去卖菜吧。”

王子第一次觉得菜贩是个没有前途的工作。

打定了主意，唐棠就去洗澡了。

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王子在背后吞了口口水。

唐棠嬉笑着说，“原先租在这里的那个女人给你看全了吧。墙上那个洞这里一眼就看见了，你有没有上过她啊？”

什么？这么说，她是故意当着我的面洗下身的？

晕，早知道……

“唐棠，跟我一起过吧，给我生个孩子。”

“你真想做他的爸爸？”唐棠拍拍微微隆起的小腹。

“不是他，我是说……”

“你拿什么养活我们娘俩啊，别妄想了，总不能让我去做了养活你吧。”

王子一头大汗。

“我们是露水鸳鸯，说不定哪天我就换场子了，说好了到时别来找我。”在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中，唐棠把和王子的关系定性了。

王子黯然。

我怎么就是个菜贩呢？

你也可以做个强人啊。

我可以吗？

你可以的。

在唐棠的换衣柜前，王子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就象自己的另外一张脸。

……“你在那里说什么呢？是不是想一起啊，我快好了，想来就快点。”

水声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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