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放心,戒指会有的,项链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说说,还要什么?”
盘源源说:“我还有好多好多东西想要呢!你买得起吗?我要跑车,你有吗?”
我笑了:“跑车?你把我卖了吧!”
盘源源咯咯地笑:“看你急成那个样子,我逗你的,有又怎么样?我们养都养不起!走咯,买菜去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好气又好笑。
以前的目标是把盘源源追到手,现在,她已经很自然地变成了我的女朋友,我需要考虑的问题就多了。
挑剔!
我突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挑剔吗?其实,我也没怎么挑剔。不就是在谭冬梅和盘源源之间挑了一个吗?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会要谭冬梅的。
不是我的传统思想——处女情结太浓,而是我确确实实地看到了她和张子民在床上那精彩的一幕。谭冬梅是受害者,至于是怎么受害的,不得而知。
如果没有看到,我可能还会有一点点动摇。这怪不得我。
可是,我是看到了,亲眼看到了,这事情就没得考虑了。对不起了,谭冬梅,我只有感谢你的爱,祝福你幸福!
难道我真正的恋爱就这么容易开始了?我还以为在做梦,掐了几下自己,都是这样,那就不是做梦。天哪?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管花费多大的力气,也要把盘源源追到。而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了!真的得感谢谭冬梅啊!
我感到不可思议,大家可能更加感到不可思议。
没有办法,生活就是这样,看似很容易的事情,做起来很难。而有些事情,看起来比较抽象,确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很容易就变成现实了。
买菜去!虽然下雨,有什么关系?人家还雨中漫步、雨中登泰山、雨中划船呢!
撑着天堂伞,一起漫步于悠长悠长的雨巷,我忽然就想起了戴望舒的诗歌。那是诗情画意,那是文学作品,而我现在要过日子,实实在在地过日子了。
盘源源很是兴奋,我估计,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农贸市场。只见她左顾右盼,东指指,西摸摸,像一个无聊的游客。由于下雨,原本就不干净的地面更加脏乱。盘源源踮着脚,生怕泥巴沾到她的裤子上。
她拉着我的手,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简直是整个人都吊在我的身上。本来泥多路滑,走路就有点困难。现在好了,身上还吊着一个人,更加步履维艰。
终于买好了菜。
回家以后,盘源源还在一个劲地咒骂这恶劣的天气,马上脱下了脏兮兮的衣服,坐在沙发上还在不断地上气不接下气。
我突然就感到了一丝失望。
这失望来自何处,我暂时还弄不明白。但是,这失望的感觉却是那么的强烈。难道是谭冬梅留下的阴影影响所致?抑或是我的要求太高?
前段时间,这家务事根本就没让我操心,都是谭冬梅一个人给包了。说句心里话,要我去经常买菜做饭,也有点愁和麻烦。不知道谭冬梅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也难为她了!
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的时候,我发现盘源源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站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
我突然就想起了人与人的不同来。记得在高中的哲学里学习过,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更何况是人?
谭冬梅和盘源源就有很大的区别。
谭冬梅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家庭的经济条件和其它的自然条件肯定是不好的。而盘源源生活在一个干部家庭,从小的娇生惯养,使她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同的家庭背景里出来的两个女孩子,她们的生活习惯、动手能力、吃苦耐劳的精神,差别肯定很大。
我走进卧室,拿起谭冬梅写给我的信重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就流泪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市委书记张子民拉上关系的,真的是可惜了。不知道现在她在哪里,是在车上,还是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
盘源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了我的身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作欢笑:“你醒了?”
盘源源说:“你想她了”
我说:“你说什么呢?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说句心里话,是有点担心她。她是为了我们而走的。这你应该知道。”
盘源源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发脾气,反而在安慰我:“你放心,我不会怪你。谭姐讲了,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如果你不担心她,我才会真的怪你呢!”
我说:“到客厅去吧,你先洗把脸,我去准备咱们的中餐!”
盘源源又来了兴致:“好啊,我陪着你做菜,边看边学!”
如果是谭冬梅的话,我只有在旁边看的份儿,或者只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把盘源源拉到沙发上坐下,说:“你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看电视吧,我做好以后,你来帮我端菜。”
盘源源的嘴巴又翘了起来:“我不,我就是要站在你旁边看你动手,顺便还可以帮你的忙,等我学会了,就不要你做了!”
没办法,只得依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可做的,刚才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放到锅子里去加工就行了。盘源源站在我身后,只有作壁上观的份儿。
不一会儿,菜就做好了。
我开了瓶红酒,这是谭冬梅买的。她一次性买了六瓶,之喝了一瓶,就走了,走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了。
我给盘源源倒了一杯酒,说:“这第一杯,我们敬谭冬梅吧!这酒是她买的,我们现在能够这样,也应该感谢她!”
盘源源端起了酒杯,说:“咱们喝了吧,为谭姐,也为我们自己!”
盘源源不会喝酒,只喝了三杯,就有点醉了。
我说:“你别喝了吧,快醉了!”
盘源源的酒量真的是不行,她想站起来为我斟酒,刚一站起来,就坐下去了。我说:“还是我来吧,你坐下!”
盘源源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一点用啊,不会做饭,又不能陪你喝酒!谭姐是不是比我强多了?”
我说:“源源,你喝醉了,吃点饭吧。你怎么总是拿自己跟谭冬梅比啊?你的优点多着呢!要不然,我怎么这么爱你?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盘源源刚刚想讲话,手机就响了。
她拿起来一接:“喂,妈妈,我在高老师家里,对不起啊,忘记给你打电话了!你们吃吧,我不回来吃了。”
不知道她妈妈说了什么,只听盘源源问:“为什么啊,妈妈?”
(《罪恶的斯文》2009年元月1日0:00上架,首先得感谢读者朋友们的两个月以来的支持与厚爱。希望你们在看书的同时,节省下一包烟或一支口红的钱来支持我,让我有勇气和信心继续写下去。晚上12点以前消耗的是体力,0点以后耗费的是心血。恳请大家支持订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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