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市中心医院的大楼里,这份异样的神色也只是有增无减,甚至有的人专程停在丁飞飞与南宫浩枫面前,仔细的打量这两个人。
这都让丁飞飞和南宫浩枫有一种,他们两好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观看一般。
哪怕是给丁飞飞额头上的伤口换药包扎时,一样有无数的护士医生,远远的围在丁飞飞与南宫浩枫的身份,打量着这两个人。
甚至在医生办公室外,还有无数的病患,争先恐后的张望着。
忍无可忍间,南宫浩枫重重一拳咋在桌子上,指着给丁飞飞处理伤口的医生就问他:“你给我说清楚,你们医院是在回事?没见过伤了额头的人,还是没见过陪女人来换药的男人?这样盯着我们两算怎么一回事?”
丁飞飞看了有些发怒的南宫浩枫一眼,那意思就是在怪南宫浩枫不让自己打条丝巾出门,不然也不会被这么多人围观。
看着丁飞飞白皙的脖颈间,那两抹吻痕,南宫浩枫糊涂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这吻痕,自己和丁飞飞才遭到了这样的围观?
本市的民风这样保守?
一抹,两抹的吻痕也容不得它们在女人脖子上出现。
医生听了南宫浩枫的问话,先是一阵的错愕,随后才是诧异的望着南宫浩枫,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生来:“南宫总裁,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丁飞飞又幽怨的看了南宫浩枫一眼,才是小声嘀咕着:“我就说要打条丝巾出门的嘛,你看看你。”
刨根问底的性子在南宫浩枫的身上显现,又一拳砸在桌子上,南宫浩枫只觉得这事怪到了极点,又一次问那医生:“就因为她身上的吻痕,你们就这样看个不停?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大惊小怪吗?”
“吻痕?”医生重复了一遍,似是经过了南宫浩枫的提醒,才注意到丁飞飞脖颈间的吻痕一般,看了两眼才又是继续她丁飞飞包扎着额头上的伤口。
这一次,医生古怪的态度,不仅让南宫浩枫很不痛快,就连丁飞飞也觉得事情蹊跷的狠,透着古怪。
虽然丁飞飞怎么看南宫浩枫都觉得不顺眼,甚至南宫浩枫说出的话,她几乎从来没有认同过,那这一次,她却是出乎意料的同南宫浩枫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一齐望向了那医生,“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看着两人那副全天下人都知道,偏偏你们两个当事人不明白的样子,拿出了今天的晨报,丢给了他们:“自己看看吧。”
第一卷第五十一章你是我的女人,要听我的话
醒目的大标题赫然跃入眼帘,一张街头热吻的照片,让丁飞飞只觉得自己面颊滚烫,不知该如何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切。
南宫浩枫就静默的站在丁飞飞身后,注视着那张报纸,眼中却见不到任何神色的变化。
没有人知道南宫浩枫在想什么,甚至没有人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对这新闻是怎样的态度。
或喜或怒。
在丁飞飞仍旧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对面的医生时,南宫浩枫突然大手一揽,将丁飞飞拉着站了起来。
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有化为一个字的简单命令:“走。”
“可是……我还没有看望妈妈呢。”丁飞飞辩解着,她想替自己争取些什么。
南宫浩枫冷哼了一声:“你是我的人,你得听我的。”
被南宫浩枫拉扯着,丁飞飞是一步三回头的,像着医院走廊的一角看去。
离得这么近,却无法亲身前往去探望,让丁飞飞心痛无比。
直到走出了市中心医院,丁飞飞才恍惚见明白,南宫浩枫为什么这么急着拉自己走出医院。若是走的慢一些,只怕要被这些记者和媒体赌在医院里,问东问西,为那些自己不愿意提起的话题。
医院的四面八方都有来自各个新闻报社或是媒体的车辆涌来,这些车飞驰而来,好似有什么重大新闻,来晚了就会错过一般。
无疑这些急着和媒体是本着南宫浩枫和丁飞飞来的。
今早的照片是爆炸性的消息,那么一旦哪一家报社或是媒体,能够获得第一手的采访资料,那么一夜间这家报社或是媒体就回一跃成为本市业内的龙头老大。
这便是为什么这些报社和媒体,都疯了似的朝着市中心医院涌来。
南宫浩枫一路走着,就有到达医院门口的记者纷纷下车,朝着南宫浩枫聚集而来。
南宫浩枫推着丁飞飞命令着她:“不想被这些人纠缠,就再给我走快点。”
丁飞飞本就不想让这样的事被闹得沸沸扬扬,再加上南宫浩枫的态度太过于紧张严肃,让丁飞飞不由得不加快了脚步,朝着那辆兰博基尼跑去。
南宫浩枫的司机是十分机警的人,早在看到丁飞飞跑过来时,就伸手将车子的后车门打开,并顺手发动了汽车。
一切都只等南宫浩枫上车,他就会脚踩油门,飞驰而去,将这些麻烦的记者甩掉。
这但自信司机还是有的,若没有这样的技术,他绝无法在南宫浩枫身边,成为南宫浩枫的司机。
丁飞飞上了车,带上了车门,透着车窗向外望去,就发现市中心医院的大门口不仅有来自各家的记者,还有十二个身着黑衣的保镖。
这十二人训练有素,列队整齐的出现在了南宫浩枫的左右,一路伴着南宫浩枫,缓步朝着他的豪车走去。
无数的记者都被南宫浩枫的保镖拦下,没有人能靠得近南宫浩枫半步,心有不甘的记者只能不停的按着快门,拍下这位素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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