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叙点头:“这个自然。”
凌辰叙隐瞒了所有的事实真相,比如南宫浩枫现在在医院中急救,比如墨雨已经因为故意杀人罪,被逮捕入狱。
丁飞飞欢喜的与凌辰叙庆祝着。
凌辰叙却是一字一句的说着:“这些都是飞飞的功劳,没有飞飞,凌叔叔绝不可能获得成功。”
丁飞飞浅然一笑:“凌叔叔客气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凌辰叙关切的问着。
丁飞飞又是浅然一笑:“离开这里,离开这喧嚣的一切,过属于自己的宁静生活。”
凌辰叙十分赞同丁飞飞的选择:“那凌叔叔祝你幸福,以后都要很幸福的。”
凌辰叙是满意丁飞飞的选择,虽然她继续存在,并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妨碍。
可她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种耻辱,时刻的提醒着自己,自己的成功,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也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得到的。
离开了凌辰叙,丁飞飞并未急着离开本市,只是漫步在公路间,去了公墓。
公墓中,爸爸的墓碑前,丁飞飞双腿一软,就是跪在了父亲的墓前。
“爸爸,女儿成功了,终于海天集团走向了没路,南宫浩枫也为他当年所做的卑鄙行为付出了代价。”
“爸爸,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女儿尽了自己大努力,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虽然这个过程很痛苦,女儿也受了很多的生孩,但女儿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静默低头,丁飞飞的嘴角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海天集团走向了没路,南宫浩枫也尝到了破产的滋味,自己本该高兴才对,可为什么自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跪在爸爸的墓前,丁飞飞的之间轻轻的滑过,滑动着墓碑上刻着的每一个字。
那是爸爸的墓碑,是最疼爱自己的爸爸。
面对爸爸,丁飞飞无话不说,心中的痛苦,亦是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口来:“爸爸,女儿好迷茫,真的不知道女儿这是怎么了。心好痛好痛,爸爸,女儿这样处心积虑,用尽心机的去复仇,是不是错了?”
丁飞飞自问自答着:“不,女儿没错,女儿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有人害得我丁家家破人忘,就不该付出代价吗?”
丁飞飞哭了,一滴滴的泪水洒落,化作晶莹的泪珠,滴洒在墓碑前。
丁飞飞伤心的哭着,怀抱着墓碑,就好似在爸爸的怀里,如同儿时,那个在爸爸面前撒娇的小女孩那般,肆意纵容的哭着。
许是自己真的累了,也伤了。
许是这复仇的路,走的太坚信了,自己才会在一切结束,真的成功时,觉得这样的伤心。
其实一切都是正常的情感。
有多累,有多痛,只有丁飞飞自己知道。
抱着墓碑,丁飞飞哭着哭着,沉沉的睡了过去,终是在夜幕低沉中醒来。
睡眼惺忪间,丁飞飞蓦然的望着墓碑,眼前却是浮现起了南宫浩枫的面容。
他那张霸道的脸孔,他那张独裁的眼眸。
为什么,你不该存在在我的记忆里,却一次次的侵扰着我,让我心痛。
“南宫浩枫,不要再来缠着我了。”这话先是丁飞飞在心里不住的呐喊着,后来就是大声的嘶吼着,声音回荡在了公墓中,听着守墓人一阵阵的心惊,却是不敢在夜色中,走入公墓,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一卷第三百六十二章真相背后的真相
这疯了一般的嘶吼声,终是在一阵电话铃声中,被打断。
丁飞飞的手机响起来了,天地间孤零零如丁飞飞一个人,她实在不知,还会有谁给自己打电话。
带着轻笑,丁飞飞拿出了手机,看着那一连串陌生的号码,丁飞飞本着今天心情不好,不管是谁给自己打电话,自己都会接的宗旨,接通了电话。
“喂,哪位呀?”丁飞飞无所谓的问着,在伤心痛苦时,有个陌生人陪你聊天,那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至少面对陌生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着自己心中的痛苦与伤感。
毕竟大家是陌生人,没有太多的顾忌,可以什么话都说出口来。
“飞飞,是妈妈。”
电话那头,传来了丁飞飞妈妈徐淑那慈祥而又柔和的声音。
丁飞飞怔住了,险些拿不稳了手机:“妈妈。”
那声音分明是妈妈的,可丁飞飞却想不明白,妈妈为何回给自己打电话,所以叫出妈妈时,丁飞飞的声音中,满是疑惑之情。
徐淑依旧温和的问着丁飞飞:“飞飞,你最近一切都好吗?”
丁飞飞点头回着:“是啊,可是妈妈不是在安尼亚疗养院吗?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徐淑语气柔和的说着:“妈妈的病好了,当然要给你打电话,问问我的飞飞,过的怎样了。”
“妈妈,是真的吗?真的病好吗?”丁飞飞有了一种喜从天降的感觉,又或者说,眼下的一切,分明是双喜临门。
要知道,自己终究让海天集团走向了没路,海天集团破产,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自己更是在凌叔叔的帮助下,彻底的摆脱了南宫浩枫的控制。
唯一让丁飞飞放不开的就是妈妈,妈妈在安尼亚疗养院里一天,自己就得一天受着南宫浩枫的威胁。
正想着,如何才能救妈妈离开安尼亚疗养院,从此摆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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