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k?我们组织专门负责研制新型药剂,移情药剂的发明者?”
“是。就是他。我把我知道的都和你说了,现在你可以走吗?”
于若缘警惕着看着左炎,慢慢地向沙发后缘褪去,刚才左炎快如闪电的身手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rick就是顾泯付?”
左炎邪睇于若缘的脸色乍青乍白。
答案不言自明。
“我走了。”
此行的目的达到,左炎不再这里做过多的逗留。
他打开房门,四下张顾了下,确定外面没有人跟踪后便迅速地消失在酒店的走廊过道上。
夜深人静,窗户大开,风吹得房间里的窗帘高高地飘起又悄然地落下。
“滴水不漏的表演。evan应该可以换一下。你才是最适合在演艺圈混的人。”
讽刺、冷漠的声音响起,桀骜、落拓的身影从窗帘的后方现出。
于若缘转过身,男人嘲讽的语气奇迹般地并没有使她动怒。
她朝男人魅然地一笑,柔软的身子如无骨的藤蔓,攀附在男人解释的胸膛上。
于若缘媚眼如丝地凝睇着男人刚毅的脸庞,轻扯着他的连带,吐气若兰,“人家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男人暗若夜幕的双眸闪过危险的光芒,他环上于若缘不足盈握的纤腰,兀然收紧手中的力道,让她起伏的曲线与他的紧贴,缓缓地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这是一场狂肆的掠夺。
男人的舌强势地滑入于若缘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毫不怜惜地汲取于她的芬芳。
他拥吻着她,她热情地与之回应。
两人一路从窗户的那头,狂野地转移到沙发的这头。
然后在于若缘浑身都被吻得没有一点力气之时,男人猛然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撩起她的丝质睡衣,肆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浓重的喘息声彼此交错着,阴谋,与欢爱正在进行…。
——华丽丽滴分界线——
收拾齐整的办公桌上,躺着一盆形状大小不一的勿忘我盆栽在阳下静静地舒展枝叶,夏夜转动着手中的笔,呆呆地望着眼前排成一列的勿忘我。
组里的其他组员都去调查案子去了,只有她因为怀孕的缘故,待在局里处理一些琐事。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也就是整整七天。
每天早上她一上班,都能在办公桌上看见新的小巧精致的勿忘我盆栽。
无一例外的,上面都会有一张淡蓝色的卡片,上头的署名无一例外,都是落字漂亮,用黑色钢笔写就是皇甫这两个字。
遒劲有力的字迹,与本人儒雅的气息有着迥异的落差,却又莫名得觉得再合适不过……
看着花,很自然地就想起送花的人。
脑海里闪现那张俊雅、斯文的脸,以及那天去产检时,他目光含情地问她,喜不喜欢他送的花。
他为什么要每天都送她“勿忘我”呢?
是提醒她,他的存在吗?
难道他对她有意思?
哦…。天…。
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脸上的燥热了…。
夏夜以手做扇,在脸颊边扇着风,想要褪去一些红热。
冷静,冷静。她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可以想起别的男人心里头的小蝴蝶就乱飞呢!她明明很喜欢老公的!
夏夜边做着深呼吸,边为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不行,她要多想一想老公才行…。
奈何,事与愿违。
她越是努力地想要记起顾泯付的脸,他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就越是模糊的一片,反倒是她不想想起的那位俊俏医生的身影,像是幻灯片似的,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循环播换!
怎么会这样…。
脑袋搁在交叉的双臂上,夏夜沮丧着地趴在办公桌上,视线对上紫色的勿忘我…。
她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勿忘我的花瓣,无聊到与花对话,“你们的主人是不是在你们身上下了什么魔法?怎么我好像真的忘不掉了他了啦!嗯?难不成他送这花的目的不是为了提醒我他的存在,而是要我忘不了他吗?
花啊,花啊,你要是有灵性,你有指点一下我吧!”
“啊!真的有声音?”
夏夜仔细地一听,根本不是花开口说话,而是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一夜/是一天/
是一个夏季/你在等/
你在盼/想重逢瞬间/
是一月/是一年/
是几次更迭/你的笑/
你的泪/我不在身边/
我多想/我多想/
就抱你在我怀里/这一生/
这一世再不会有人爱我像你/”
先是手机在办公桌上活跃地震动着,然后抒情、好听的铃声响起。
对这首歌夏夜没有印象了,完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奇怪的是,就算对这首歌没有半点的记忆,每次听到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感动得想要落泪的柔软。
所以铃声一直都没有换。
“是一个夏季独自等待的岁月/
想没想过/我在哪里/
这么傻/这么痴/
最爱我的那个人是不是
就是和我相遇在/仲夏夜的你?”
察觉到自己好像发了太久的呆,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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