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他几乎翻遍了房间里所有的角落,都没有任何的发现,原来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这个顾泯付做事情果然很小心!
男人在心里暗衬,动手将三瓶药水全部都装进自己随身携带来的黑色袋子里。
再小心翼翼地地将画移回原位。
想要的东西已然到手,男人也不在房间里做过多的逗留,就算隐隐觉得这次的过程有些太过顺利,为了防止行踪被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房间的主人所发现,男人决定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他甚至没有多瞄一眼房里其他贵重的物品,就像此刻外面的夜雨一样,又悄无声息地窜入了雨幕当中。
“确定他离开了吗?”
在男人离开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多出了一个身影。
“evan的身手你还不清楚吗?不过才两层楼的高度,离开能耗费他多少的时间?”
婀娜的身姿从可以窥视房间以及外面的暗室里走出,于若缘款步走到顾泯付的身边,玲珑地曲线向他挨近,走过来来时顺便点亮了房间里的灯,娇声说道。
“那就好。”
白色的灯光照在顾泯付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他双眸里的阴鸷在灯光下是那么得明显。
“rick,黑鹰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憎恨他?你给那个蠢女人服了移情药剂,现在又让evan拿去假的解药,你这么费劲地去铲除他,还是用这么迂回的方式,为什么?”
于若缘轻扯顾泯付黑色西装上的条纹领带,只穿着白色衬衫,下面衣着未缕的她,白皙的大腿轻勾他的,抬眸媚然地望着他。
“你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要费力地想要除去黑鹰,还是对我的床更感兴趣呢,嗯?”
顾泯付的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大手抚上她的翘tun,用力地一捏,邪妄地问道。
“啊。”
于若缘猝不及防地跌入顾泯付的怀里,她藏在身体的欲望因他的碰触瞬间被点燃。
她抬起染满情欲的脸,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俏脸贴近他的俊脸,挑逗地在他的耳边轻喃,给了他第三个答案,“我,自然是对你的人最有兴趣。”
眼波流转,气氛暧昧,按理接下来应该是上演火热激情的戏码才是。
至少当事人之一的于若缘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顾泯付不但没有像以往一样狠狠地要了她,反而是无情地将她推开,害她差点狼狈地跌坐在地板上时,她艳丽的脸蛋写满了不可思议。
“rick你做什么!”
于若缘稳定身形,双眸簇火地瞪着顾泯付。
“不做什么。我累了。今晚你回去吧。”
顾泯付冷冷地说着,动手脱去西装,解开戴了一天的领带,走到床边,将它们随手抛在床上,然后动手脱去长裤,就当于若缘完全不存在一般。
evan正在按照他的剧本预设的那样开始行动,“罂粟”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他不需要再在她的身上耗费时间和精力。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就要你!”
于若缘挡去顾泯付去浴室的路,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试图挑起他的yu望。
他们有过约定,她负责引evan上钩,他则负责满足她因m命他服下的“欲望都市”这一药物所带来的惹火的欲望!?!
事情再度出乎于若缘的意料。
顾泯付不但对她狂野的动作没有起半点的反应,他漠然地看着于若缘被情欲嫣红的脸,吐出令于若缘咬牙切齿的话语,“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欲望都市“并非无药可解,解药就在你现在入住酒店的酒柜抽屉的第二层。现在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虽是问句,话语里强势的语气却令人一听就大为光火。
别提是脾气向来很呛的于若缘。
被人利用和玩弄的难堪令她当场火大地甩了顾泯付一巴掌,她愤怒地叫嚷!“rick,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你手里一开始就有”欲望都市“的解药?你甚至在上次evan来我那里时就乘我不注意把解药放在了我酒柜的抽屉里!你却一直都没有告诉我!让我这几天日日都因为”欲望都市“的欲火难捱而像个应诏女郎似的饥渴地爬上你的床!”
顾泯付冷静地盯着已然近乎疯狂境地的于若缘,他的手握住企图再甩他一巴掌的于若缘的手臂,语气低沉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之所以这么配合我的行动,不过也是为了降低我的戒心,好套出我把你的解药放在哪里而已。这一巴掌的代价,看在你这几天的表现还勉强令人满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索取了。但是,记住,不会有下一次!”
“还有。再过一个小时”欲望都市“的药效才会再度发挥。你可以自己决定是跟我耗在这里,还是回去服下解药,再也不用像个ji女一样渴望男人的碰触!”
顾泯付的眼里充满了轻蔑,似是在嘲弄于若缘的天真。
“你!”
“不送。”
一丝未挂的男人旁若无人的走进浴室,浴室的大门被“嘭”地一声关上。
“rick,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离去时,于若缘盯着那扇紧闭的浴室门,疯狂地叫喊。
回应于若缘的咆哮的的是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代价吗?
打开蓬蓬头,正在淋浴的男人嘲弄勾起嘴角,他生命中最珍贵的除了可余,已然全部失去,灵魂都给了组织,还有什么代价可以失去的?
不期然地,一张娴静、婉约的脸闯进他的脑海里。
顾泯付甩甩头,这一生,他的心已经给了他最爱的云兮。等他替云兮报仇之后,下半辈子,他只会用全部的生命来爱他和云兮的延续——可余,除此之外,他不会让任何人进驻他的心底。
因此,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华丽丽滴分界线——
今年第八号台风和来自北方的冷空气双重作用下,南方多省的气温毫无征兆地一下子平均下降了5—10度。
“阿欠~”
“阿欠~”
“阿欠~”
“云渊,你老婆不要紧吧?要不现在先别去烈的家里,去我的医院,我给她看看?”
正在开车的项亦扬颇为担忧地看着才初秋,就裹得严严实实,还夸张地不停地打着喷嚏,整张小脸都快要藏在立起的风衣衣领里的唐朵云,偏头征询漠然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用ipad查阅资讯的慕容云渊的意见。
无咎和他的青梅竹马结婚,婚后风波不断,前段时间烈才亲自去一趟a市,听说少游都卷进无咎夫妇婚姻的风波当中去了。
目前无咎和他的妻子都还在冷战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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