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小区楼前,陈红和乐乐下车,“再见,路上小心。”
陈红和叶琨告别,牵着乐乐进楼。
虽然有空房,她也不敢留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很难想象。那时,陈红的心,还在冬眠,休养,还需要等待春天的阳光照耀她、温暖她,慢慢苏醒。
她的目光直送叶琨的车走远,才返身进楼门。
有一个雨夜,叶昆送陈红到家时,已是半夜,陈红进屋后,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想着从北到南,他在路上,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夜担心着他的安危。第二天上午,她打电话给他,她听出他因鼻塞,而变得鼻音浓重的声音,知道他感冒了,她心中充满了愧疚和幸福。
而今这一切就此完了?结束得如此意外,快速而残忍。她不能原谅自己,就此发誓,不再搞精神恋。
就此,他们渺无音信。
但这一生,陈红的内心深处,永远深藏和盛满了对他的一份感激之情。
不能没有你
有一个晚上,陈红在工体演出完,她和江怡一起走出后台,来到停车场。忽然,看见了那辆熟悉的老吉普车,秦鹰站在车门边看着她,江怡推了她一把,又看了秦鹰一眼。
“死丫头,快去吧。”
然后,自己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陈红傻傻地看着秦鹰,不知是该向前抱住他,还是向另外一个方向跑。正在痴呆中,秦鹰走了过来。
“别走,宝宝。”
他想抱她。
陈红醒过来,猛地扑到了他背上,紧紧贴着他,搂紧他。秦鹰的背,宽厚、结实、温暖,一种坚实的可依靠感,一下击中了陈红的心,她顿时变得酸软无力,无限委屈。
在这背上,她仿佛才找到了那个失落了的生命的支点。
一刹那间,泪水滚涌而出,倾泄在他背上。
“哥,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死的。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陈红伏在秦鹰的背上,嘤嘤地哭泣,边哭边诉说。
她的脸贴在他的背上,摩挲着,钻探着,仿佛要钻进他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
“好啦,别哭了,小傻瓜,进去吧,你看路人都在奇怪地看我们。”
秦鹰返转身温柔的抱住了她,把她抱进车内。
“你不怪我啦?”
陈红即刻高兴起来,泪珠还挂在脸上,她已经笑了。
“看你这傻样,洗把脸去,你看你这满脸鼻涕,脏不脏啊!”
秦鹰发动车,倒出停车场,上了车,以最快的车速,冲到他位于安贞桥边的公司办公室,总共不到十分钟上。
跳下车,陈红羞涩地跑到水池边洗脸。
秦鹰走了过来,递给她毛巾,陈红洗完脸,脖颈和手,感觉清爽多了,眼睛也明亮了。
“其实,那晚我看到你从办公室门外经过,我猜想你会来,我看见你坐在对过马路洋槐树下的出租车内。”
“那你为什么还走啊!”
陈红叫了起来。
“我以为我能忘了你,我想这样对大家都好。”
(bsp;“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自私鬼,你可把我害惨了。你知道我当时多绝望啊?!”
陈红伸手打他,鼻子眼睛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秦鹰不躲闪,任由她拍打,待她打得累了,才猛然把她搂进怀里。
“对不起,红,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我都快疯了,我这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你混蛋,王八蛋,狗娘养的,你还找我干什么?你再去找那个青梅竹马,患难与共的女人啊!”
陈红愤怒地推他走。
那晚,她是多么恨青梅竹马、患难与共这几个字啊!秦鹰困难的时候,找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女人。这让她的心有多疼痛。
“别闹了,宝宝,给我擦擦背,上面都是你的眼泪鼻涕。”
秦鹰弯了腰,“叫那个烂女人给你擦吧!”
陈红还在赌气。
“别说了,以后别再提这事了,我和她已经分开,她是个好女人,她帮过我很多,我欠她太多。我有愧,你知道吗?”
秦鹰严肃的声音和神情,把陈红吓住,不敢吱声。
“宝宝,你知道我爱你。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混了这么多年,自己的名字还要跟在他后面,才有人认,有人关心,有人注意。连帮自己的女人还得靠他。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很失败。”
秦鹰说。
“不,你很了不起,你的成就,已经很不简单了。你现在还小,等你到了他那个年龄,你也许是世界上的大老板了呢!”
“宝宝,你真会说。”
秦鹰高兴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陈红知道他是一个心思重的男人,尽量拣好听的说给他听。
用毛巾擦他的颈窝、肩胛、背、胡乱地擦了一遍,然后洗了毛巾。
“你身上全是汗味,粘乎乎的,我给你擦擦身吧。”
秦鹰顺从地转过身,举着双手,让陈红擦完前身,再给他擦背。
秦鹰的每一块肌肉的线条优美、柔韧、有力、既有男性的阳刚,又揉合了一种阴柔之美,像一块青青的草地,朴实、清爽宜人,生机勃勃,让人直想扑入其中,舒张四肢闻吸着青草的清香,酣然入睡。他的背厚实温暖,发散着浓郁的男人味,陈红闻之心醉神迷。
她贪婪地呼吸着,恨不能把他的气味,完全吸进自己的体内,永远和它混和在一起。体内一阵冲动,使陈红扔了毛巾,从背后再次抱紧了他,贴紧了他。用唇和舌头,在他的背上一遍遍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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