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子孙根,没有知识和心眼的人是不会想得到这个馊点子的。
让你挨了打,还不好明示伤处叫冤。这村里村外唯有永祥有这股聪明劲。但狗子始终不敢肯定这个人就是凡永祥。
他觉得永祥从小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再说沈芳的事也用进厂作为条件了结了。女人那个地方本来就是让男人伸的,只要不是留种弄大了肚子,哪个男人伸还不是一个样?女人又不吃什么亏,身上什么也没有少,至少事后还能够多了男人的一泡白色的肥。
事情被捅破后,没有听见永祥和沈芳他们成天吵吵闹闹的。一个学校教书,一个进厂务工,日子过得不声不响的,没出十个月还把儿子给养了,这简直是闷声大发财嘛!所以,他觉得不可能是永祥下手干的。
如今没了那份男人的能耐,在外面相好的女人鸟散而去,在家里连大丫也要占他几分。一到大丫身上来潮的日脚,她总是骂骂咧咧。脾气上来时,一脚把他踹到床踏板上。
一想到这些,狗子复仇的火焰越烧越旺。
“大丫,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事肯定是永祥干的。你想想看,按他的脾性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只要弄一个进厂的名额就了事?这个小子肯定有什么打算?没猜错的话,就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我裤裆实行日本鬼子清乡扫荡。”狗子分析给大丫听。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道的,什么身的。反正,永祥不大可能做这个事。平时,村里狗啊猫的受伤了,他都会为他们伤口涂紫药水,贴膏药的。”大丫见狗子一口咬定是永祥干的,晓得永祥这回是逃不过祸身的。
“你们女人就是看表面现象。再说,你又不吃永祥的饭,心里干嘛老是护着他?是不是他和你那个了……?”狗子还没有说完,挨了大丫一个屁股撅子,腿根处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啊哟,你想谋杀亲夫啊!好了!好了!不说了!睡觉!睡大头觉!”狗子晓得自己的话说糙了。连忙一轻一重地捻抚着大丫的乳房。揉面团是男人的基本功。这话是他从张秘书那里听来的。女人生气发再大的脾气,如果乳房肯让你摸,就说明事情还没有到决裂程度。
大丫敏感区让男人揉得有几分惬意。于是。心情好转起来。她不希望家里的男人稀松了,外面相好的男人也稀松了,大家都变成根烂香肠。她试探的问“狗子,就算你吃准了是永祥暗算你的,你准备把他咋样?”
狗子恶狠狠地说“让他和我一样男不男,女不女的!”
这个永祥要是像狗子一样听话该多好啊!大丫想起了刚才在公社小学里的情景,心里不由地产生要教训教训永祥的念头。要教训永祥,家里有现成的帮手。让狗子去和永祥斗,这两个男人真可谓棋逢对手。
想到这里,大丫把手搭在狗子身上抚摸起来。对付男人要像对付小狗一样给点甜头,才能听你的唤,跟着你的脚后跟跑。
大丫的蜜意,让狗子很是受用。好久没有被女人这么摸过了。松弛的肌肤不由地紧绷起来。你来我往的,俩人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狗子被大丫撩得起了野性。大丫被狗子搓得情水盈盈。静静的黑夜中,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沉寂许久的的情绪,像雨天里刮断的电线遇到了水,发出滋滋的声响。俩人迫不及待地褪光了身上的衣物。
大丫一咕噜钻到男人的身子下,展开肢体等待着疯狂地激情洗礼。
狗子喘着粗气几试不行,惹得大丫恨上心来。此时她不是恨趴在自己身上没用的男人,而是愤恨起永祥来。女人的忌妒之火一旦燃烧,那个能量不可估量。她想让永祥尝尝今夜拒绝一个女人渴求所需付出的代价。
但这个代价是有前提的,既能让狗子出了气,又能够让她出了气,但只能伤及永祥的心,不能伤及永祥的身子。
“狗子,你做事不能阴损点,找个茬,把永祥那民办教师给撸了。那小子一心不想种田捧牛屁股,总想扫帚柄上戴帽子出人头地。伤树要伤根,伤人要伤心,那才叫真本事。人家儿子都有了,还怕当太监?”大丫由爱生恨,要借狗子的手打永祥一个巴掌,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在永祥与狗子之间,大丫一向偏袒永祥。结婚后夫妻俩在床上戏耍时,她常取笑狗子的肩没永祥的宽,腰没永祥的直,大腿没永祥有模有样。弄得趴在她身上的狗子没好气地反问“这里我总比永祥行吧?”大丫笑着说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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