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永祥没有做过,所以紧张心虚。
他没有听出大丫的话,是话中有话。以为自己热脸凑在了人家的冷屁股上,没有下面的戏文可以唱了。于是,一声不吭,掉头想回。
“给我站住!永祥,我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大丫急忙追上永祥,用力拽了一把。“你呀,教书教呆了,种田种木了,话音都听不出来?”
永祥梗了起来。“你那母狗似的嚎丧,哪个敢留步?”
“我是母狗?你呢?你是什么?你是一只割了卵子的大公狗。”大丫一边骂着,一边拽着永祥进了屋。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呆?连好话坏话都分不出?
永祥来了,大丫憋在心里的气立即消了。进了堂屋,她关切地问“你还没吃夜饭吧?我看你今儿个夜里木瓜一个的,肯定是饿傻了。”
“吃过夜饭了,喝了我娘做的两碗采儿粥。”永祥在一张大上坐下说。这个屋子自从大丫和狗子结婚后,还是第一次踏进来。他四处扫了一眼,见家里收拾的角角棱棱的,晓得这个女人是个洽人头。
在农村看一个女人勤快不勤快,唰刮不唰刮,只要看条桌上的有没有堆积吃过的碗筷,堂屋四周放置的东西是否井井有条,院子里是不是天天晒东西,就可以略知一二。
“那稀汤逛水的王人汤,再硬的汉子也要吃软了。”大丫说着掀开锅盖,从锅里盛了一大海碗面条。“刚下得,趁热吃。老娘前世欠你的,好像是专门为你做的。”
面条是大丫给自己做的。一个人在家,夜饭对付对付,她不想花什么精力煮什么。就是煮出来了,一个人吃,再是什么山珍海味,也觉得没有口味。所以面条下好后,吃了半碗就不想吃了。锅里剩下的面条,她准备明天早上当早饭吃。
现在,永祥来了,她的食欲大增。给永祥盛了一大碗烂糊面后,自己又盛了小半碗,俩人在条桌旁面对面的坐着。大丫还给永祥剥了两个咸鸭蛋。“刚下的卤水,蛋黄还不咸,空口都可以吃。”
“到底是干部人家,天还没有大热就有咸鸭蛋吃了。”永祥接过面碗,大吞小咽的扒拉进了肚皮。大丫下的面条是有货色的,里面放了切碎的腊肉丁子,所以香得很。肚子一饱,人的心就感觉踏实。心一定,脑子就清爽,身体上的各种感觉就能够体味出来了。
永祥第一个感觉是身上有了热能,浑身添了力气。
大丫看他吃得香,要给他再添半碗面。永祥说吃饱了,再吃路要走不动了。然后伸出舌头,在碗边沿舔了一圈,留下一只干干净净的瓦瓷碗。
“死心眼,我家又不要你省口粮!把我家的碗舔得跟狗食盆一样干净。”大丫说着关上院门,再拴上堂屋门,然后一屁股坐在永祥的大腿上。“老实说,来找我做甚么?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想你。”永祥用手拍了拍鼓起的肚子,嘻皮笑脸地说道。
大丫把永祥的手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别想耍老娘了!上回在院子里枣树下和我好,是为了沈芳报复狗子对不对?”
永祥急忙掩饰道“你别冤枉好人!我……那是喜欢你。”
大丫觉得此时的永祥十分可爱,双臂紧搂着他的脖颈反问道“那我到学校去找你时,你怎么不喜欢我呢?”
“我……”不善于说谎的永祥,立即无言以对。
大丫见永祥支吾不语,得意的说“没话说了吧!你永祥肚子里有几根肠子,老娘还能看不清?就是你肠子里有几根蛔虫,这蛔虫是公是母,老娘一眼就能看穿。说老实话,今儿个是不是又为沈芳的什么事来的?”
见大丫点破,永祥干脆竹筒倒豆子来个干脆。“大丫,我求你了,只要能帮沈芳办成病退回城的事,我永祥一辈子给你当马骑。”说完这话,永祥羞得头都快埋进裤裆。难道这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是自己对沈芳的爱?
大丫心里暗喜,嘴上不饶地说“这话可是你说的,老娘今夜就要骑你的马,看你是怎么个听话法?”
永祥想,今天来这里求你大丫,就做好了给你羞辱的准备。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是把脸当屁股给人踢,也要眼一闭,牙一咬,苦熬过去。
“永祥,我背上有点痒,你快给我抓抓。”大丫故意试探道。
永祥听话的用手在大丫背上挠着痒。
“隔着衣裳抓,哪能杀痒?快把手伸进去用力抓。”大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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