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脸色大变。
龙华也劝道,“妻主,这事还是好好研究一下才行,长公主对其夫侍的喜爱全京城里谁不知道的,就连皇上见长公主娶了一个嫁过的男人都没有办法。”
“满京城都知道,我却是不知道的,”花迟冷笑,“旁人不敢老虎里拔牙,我偏要拔一下试试。”
反正已是仇敌,也不怕再多一次,记然要恨,那么大家就都恨的深一点,这样才大快人心。
花迟已做了决定,众人知道劝解也没有用,罗刹把一切都怪到了朱华的身上,那眼神都能冻死人,朱华不满的瞪回去,他哪里知道花迟竟然会做出这种决定。
一路上,没有了白梅的阻截,到也轻松,近二十天后,众人浑身酸痛的下了马车,进了京城里最好的客栈,一进屋,花迟直接唤了花苼单独说话,就连龙华也没有让在场。
花苼一进屋,就笑道,“妻主真是好耐性,竟然忍到京城才叫我。”
花迟坐下来,也不急,抿了一口茶才看向他,“我只想问你,你是不是我母亲留的人?”
不否认,便是默认了?
经过风沈然的事情,花迟想到丞相的精明,想来也是料到了若有反目的一天,长公主定会怪罪下来,如此,那么不可能坐以待毙,而将所有的事情想过之后,就风沈然的身份最让人怀疑。
既然是花花公子,又为何要嫁人?除非是听命于人,最后想到花苼寻到江南时被人追杀,一幕幕让花迟越发的怀疑他的身份。
特别是他送来考题的时候,而自己不在江南他又没有离开,这些让花迟可以确定花苼是自己的人。
“我母亲交待过你什么?”
花苼没有了以后脸上那不以为意的神情,一脸的肃然,“主子在小姐被关到大牢里之后,便料到会出事,唤了属下到身前,将存下的地契和银款还有暗卫的令牌给了属下,让属下到时交给小姐。”
“那母亲便是早料到自己会出事了、、、”花迟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眼睛一红。
“属下出府后便一直被一股力量阻拦追杀,不久又失去小姐的消息,属下一边避开她们的拦截一边寻*的下落,一路打听出小姐的下落,才往江南而去,不想到了江南中了埋伏,最后还是逃开而到了小姐的住处。”花苼眯着眼睛,“不过属下后来才发现,小姐受正被人监视着,与追属下的竟是一伙人。”
“那就是说白梅当初应下宜少令并不是私情,而是早有预谋,更是心怀不轨了?”花迟听了越发猜不透其中的原理。
花笙点点头,一边从怀里掏出东西放到桌上,“这是主子留下的暗卫令牌,通过此令牌可调动三千死卫,地契和通票,可在全国内取银子,至于地契上的地则在离大周朝与临国的边界处,如今小姐还要不要参加春闺,小姐可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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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感伤
玩弄着手里的虎形令牌,花迟心下百转千思,有了三千暗卫和这些临近边国的地契,杀了长公主却实可以了,只是真就这么不甘心的报复吗?
自己受的那些苦,看着亲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就让她付出命那也太简单了,不,她要让长公主把这些全尝了回去,也她明白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等待中,花迟抬起头来,对花笙淡淡一笑,“考,春闺自然要考。”
花笙眼里生辉,“属下明白了。”
不用交待,便知怎么做了,人也退了出去。
其他人才鱼贯而入的进了屋,花迟早将令牌和钱庄的通票收了起来,只留了地契在外面,当着众人的面翻了一下,抽出一张。
“休息一下,今日买些东西,晚上咱们就搬到这个宅子去”上面的位置正是京城离皇宫最近的一处别苑,离皇城近,代表着治安也就最好。
众人没有问这些地契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想到独留了花苼说话,和花苼的一身功夫,众人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白天休息过后,下午众人上街买了些日用的和吃食,又买了马车自己用,待到了晚上,才驾着马车往那宅子而去。
叩过门之后,有一男子开的门,年岁在四十左右,眼神干练,一看就是个会功夫的,“几位不知找谁?”
“这里可是福伯家?”地契上写着人的名子便是福伯。
花迟坐马车里开口寻门,外面的罗刹却看到眼前的男子神情一变,将大门场开,“原来是小姐归来。”
不承认也不否定,便场了门,那地方便是寻对了。
罗刹驾着马车进了院,那福伯才将大门关上,从里面才能看到门内还有两名男子一脸的冷色守着,难怪福伯一人敢将门打开。
宅子很大,不然马车也不会如此轻松的赶了进来,花迟一下马车,福伯领着两名侍卫侍便上前行礼,“属下福伯见过小姐。”
花迟打量着眼前的人,“福伯起来吧。”
福伯才站了起来,脸上神色肃然,“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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