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一听,这三叔也不知是要娶媳妇还是要嫁儿子,难怪陶奎松那么‘秀气’了。
不过他的话小米还是赞成,陶奎松从小惯坏了,虽然生活在农村,但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整个一无用的小书生,‘嫁’个能干的老婆最合适不过了。最好再泼辣些,能撑起门户当家作主,那就更理想了。
孙丹妮还真合适。
爷俩聊得挺投机,小米临走见陶三叔一个人也怪孤单的,力邀他一会儿过来她家同她老爸一起吃晚饭喝酒。陶三叔扭捏了半天,心里愿意却别扭地说看看吧。
小米知道他这算是答应了,就顺着昨天扒的篱笆上的小豁口回去了。
要说这陶三叔陶久经与小米的老爸陶大勇虽然都姓陶,却没一点亲戚关系,两人性格也是南辕北辙,一个是有点文化咬文嚼字斤斤计较;一个是大字不识几个粗枝大闲地踱起方步来。
这回小米明白了,刚才她老爸那是在脖子下面整理衣服领子呢,可惜,大夏天的穿了件挎拦大背心,没领没袖的胸前啥也没有,小米忍住笑知道她老爸要干啥了。
感情她老爸就是这么把老妈骗上手的。
原来小米她老爸有个毛病,这毛病知道的人不多,估计就小米家人知道。原先她爸陶大勇小的时候不是西河村的人,那村村里有个老秀才,一生不得志又颇觉自己学富五车英雄没有用武之地,常常有俩钱跟孔乙己似的就买几两酒,自斟自饮边喝边哼哼唧唧地吟诗,而最常吟的诗就是李白的‘将进酒’。
那时陶家就住老秀才的隔壁,小孩子心中无事记性又好,天长日久竟记住了。
陶大勇没念过几天书,认识那几个字大部分都还给老师了,这辈子唯一记住跟文化有关且一直没忘的就是这首诗了。每到心情极度郁闷又喝多了酒时,就向老秀才那样吟那首诗。
还别说,陶大勇吟这诗的神态气度,还真像个有志难伸的名士,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小米正看的入迷,忽见对面院子里进来一个人,借着落日的余晖仔细一看――不是霍岩嘛!
陶大勇正吟道
"天生我才必有用……"感情一发不可收拾。
小米急忙拉住她老爸:
"爸,来人了,别念了。"
陶大勇正兴头上,哪听得进去,一把甩开小米继续吟诗
"千金散尽还复来……"
小米眼见着霍岩快进屋了,急得赶快迎了出去:
"那谁,来了,外面凉快!"
边说边拽了霍岩的一条胳膊往外拉。
霍岩奇怪的看了看慌里慌张的小米又瞅了瞅手舞足蹈的吟诗的陶老爸,问道:
"你爸和谁喝的这么高兴?"
高、高兴,小米心道你可真幽默,她爸那叫悲愤!
小米本来就不大自然,听他一说更尴尬,看霍岩一脸正经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才道:
"俩老头打酒帐呢,别理他们,酒醒就没事了。"
霍岩哑然,看情形似乎是这样,怕小米尴尬忍着没笑。
小米忽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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