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岩听了,停下打开车门的手,皱眉回头看着小米想说什么又打住,算了,下回再说吧!
搞得小米同志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事儿!
站在大门口,愣愣的看着霍领导的车转了个弯不见了,才转身回屋。
她爸和三叔还在睡,小米也不打扰他们,寻思着等会儿她姐陶明月来了自己再出去。
这陶老爸陶大勇还真睡的着,闺女都要给人拐走了都不知道找谁要去!
谁知,不一会儿陶跑来了,传话说奶奶病了,腰疼,腿疼,可厉害了,都打不了麻将了,爸爸妈妈一会儿陪奶奶去医院。
小米一看出不去了,让陶陶回家取来书包,盯着她把今天该写的作业写完了才放她出去玩。
快近中午,陶三叔先醒了,下地穿上鞋就往外走,小米留他吃了午饭再走,陶三叔说吃不下,回去喝碗蜂蜜水解解酒就得,呃……这个她家还真没有,马蜂倒有一窝。
三叔脚步有点不稳的出了屋,小米看着惊心,上前去扶他,老头犟劲儿上来了,说啥不用,说反正没几步路,他还没老的走不动!
三叔晃晃悠悠的从小米扒的篱笆豁口回家了。
看着那大了不少的篱笆豁口,小米原本每次钻来钻去时的惴惴心情终于放了下来。
倒使她想起一位名人说的话来:
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
怀疑是不是他小时候钻过篱笆?
小米改了一下:
这世上本都是篱笆,小米走过便有了洞,陶三叔走过便有了门。
从此篱笆门合法化。
伺候随后醒来的老爸洗漱了,老头也吃不下东西,小米沏了浓茶给他提神。
中午爷俩加上陶陶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小米她姐陶明月回来了,小米一打听,陶陶她奶奶得的是腰托儿,初期比较轻,大夫推荐一种手术疗法说效果比较好,老太太怕疼不敢做,只好拿了些药再辅以按摩,慢慢养着吧。打麻将是不用说了,悠着点吧。
从明天开始李贵强得天天带他妈去县城按摩,也算有了正经事做了。
她姐还带回一个好消息,猪肉价格涨了两角钱,据说还得涨。
小米早知道了,没啥可兴奋的。
但陶明月可不同,一直替小米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点儿。
晚上隔壁陈大爷偷偷摸摸的来了,小米正奇怪,陈大爷进门就说:
"小米啊,你待会儿赶紧去取小狗崽儿吧,你大娘她妹子和侄儿们明天都要来抱狗崽儿,我一算不够,还有至少两只的缺口,咱们多年的邻居,怎么的也得给你一只,我这是背着你大娘来的,呆会儿你就过去,别说我来过啊!"
陈大爷又叮嘱了小米几句就走了。
原来,二十多天前陈大爷家的小狗欢欢产下三只小狗崽儿,小米看着可爱就要了一只,定下满月后来取。
谁知小狗这么抢手,提前有人来要了。
先下手为强。
陈大爷走后不久小米就过去了,陈大娘正好出去了,就报信的陈大爷在。
小米挑了只大的抱了回来。
路上想好了名字就叫花花,衬着小狗一块黑一块白的软毛,很贴切。
回到家小米想起忘记问小狗的性别了,坐房门口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明白,问正烧火煮青玉米的老爸:
"爸,这花花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陶老爸扫了一眼,就看出了公母。
不过自打上次白骨精事件后,陶老爸深感自己跟不上时代了,说话小心了许多。
不过,还是觉得小米说话不靠谱儿,这狗崽儿还不满月,跟学生那扯的上边儿,有所保留的道:
"是男娃。"
小米噗哧一声差点儿从门槛上跌下去,忍了笑道:
"爸你真幽默。"
不过既然像她爸说的是‘男娃’,那原来花花的名字就不太好了,得重新起一个,但是小米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花花公子、花花大少、花花太岁可不都说的是‘男娃’吗。
至于女娃,花姑娘是小鬼子的淫荡叫法,听起来不太好。
小米端详着小狗半边黑半边白妖蛾子似的小狗脸,犯了难,到底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金钱梦
第二天一早,李贵强不知从哪儿弄了辆小面包车,载着他妈到小米家接陶明月一起去医院给他妈治病。
这是从李贵强被小米打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小米倒没啥,看他仍是不顺眼,李贵强有点不自在,他妈则没给小米好脸色,车都没下。
陶明月要带着陶陶一起去,完事了要给陶陶买衣服,陶陶长得跟野草似的快,衣服都见小了。
小米忽然想起昨天老爸叨咕着左脚跟儿走路有点儿疼,对她姐夫李贵强道:
"带上爸一块儿去检查检查吧,爸左脚跟儿疼的厉害,趁轻儿看看也好治。"
回头姐俩给老爸换了衣服鞋子,陶老爸也上车了。
老头也不客气,直接上了副驾驶座把贵强妈挤后排去了。
昨天晚上下了点儿雨,乡村土路有些泥泞,车子容易打滑,李贵强想搬块石头放车子后面,说得压压车,免得甩腚。
小米一听心里不高兴了,让你带上爸你就甩腚,一指墙头上那块曾经砸过她脚趾的红?
阅读又见炊烟起 完结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