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
夏未就站在n大广州路的校门口,看到她的时候立即扯出一抹温暖的笑脸,映着路灯都亮了几分。
“你告诉我在哪就行了,我可以找的到的。”白心凉走近他把手里的塑料袋提起来在他眼前晃着:“看我给你们带了喝的。”
夏未接过来:“干嘛破费呢,你来就好了,我们有水的。”
微风扬起她的发,她忽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干嘛那么有深意的看着我。”夏未好笑的瞥她一眼迈步超前走:“难道我脸上有饭粒?”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原来你没那么不好接触啊。以前多么酷,脸上像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她眉飞色舞夸张的说。
两个人朝n大校内走着,春日的暖风混合着夏未爽朗的笑,居然将她混乱纠结的心情一扫而空。其实她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夏未就像是她人生中寂静寒冷黑夜中的一点火光,是此时的她不想要失去的温暖。
白心凉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惊,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下来:她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想法的,难道在不断沉沦的暗恋情节中,她也在下意识的寻找在慰藉?她突然停住脚步。
夏未走着走着却发现身边没人了,赶忙转头去挑眉看她:“怎么了,干嘛停住啊。”
夏未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她,透着讶异而迷茫的光。
“我,还是不去了。”白心凉没出息的打退堂鼓,今天景甜甜一来,竟然打散了她所有的理智。对于夏未,他表白的那一日起她不是想好要疏远的么。她想着不禁又朝后退了两步。
“你不会是想逃。你觉得自己跑的过我么?”夏未好像也明白她在想什么,只背着手站在原地,眯着眼睛问。
白心凉顿住,尴尬的看着她,眼神复杂。
此时的夏未神情并不复杂,却让她有些捉摸不透:“白心凉,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你不用觉得困扰。至少我们还是朋友,不是么。”
至少我们还是朋友——他的声音那么轻柔像是在催眠,而“朋友”这个词汇又多像个逃不脱的桎梏。
可是夏未,我不会爱你,我不想伤害你,你懂吗?
“白心凉,走。大家都在等着呢。”他朝她招招手,像是在哄着一个在闹别扭的宠物。让白心凉觉得自己的脑袋上似乎瞬时长了两只狗耳朵。她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朋友”,这大概是夏未为他们之间尴尬的关系寻找到最好也是最烂的借口。
以后的日子里,她从来没有后悔,这一天的决定。
那一晚在那个小小的音乐教室里,她看见了另一片天地,也找到另一个自己。
当夏未作为主唱站在小小的高台上拿着话筒高声对着她这个唯一的观众喊着:“今天晚上,我们不谈风月,只谈音乐!”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也笑得与他一样灿烂又释然。
华丽的电吉他、贝斯以及帅气的架子鼓伴着他好听的歌声充斥在室内的各个角落,白心凉觉得眼前的这些个男孩子,竟然在瞬间迸发出一种神赐的力量,耀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夏未笑眼看她,仿佛在讲:看到了么,音乐带我们去流浪,其实它一直存在在我们心中尚未崩坏的地方。
昨天太远,明天太近
叶念琛,这一晚我提前一站下车,突然很想走路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姥爷的身体最近很不好,我希望能够多回家陪陪他。春天来了,整个城市开始温暖,似乎连黑夜也不那么寂寥了。我一个走在熟悉的窄巷里,路灯暗黄的灯亮的暧昧散发旖旎的光,虽然天天见到你,却依然会在这样的时刻像平时那样很自然的想起你,这是爱还是习惯,我的心中已没有清晰的答案。回家的路在此时也会变得有些遥远,我忽然好想知道要选择怎么样的一条路才能精准的走进你的心里去。有时候我都觉得我自己快要不行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原谅我,对渺小的自己,充满怀疑。
白心凉站在窄小的厨房里,看着小锅子里的汤水“噗噜噜”的翻滚着冒着白腾腾的热气,想到今晚最后的时刻夏未和李然一人一边将她拖拽上高台,把麦克风塞在她的怀里,笑眯眯的鼓励她唱出来。音乐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轻微的战栗,每一个毛孔都在和着那节拍呼吸,空旷的台下面没有人,她居然真的闭上眼睛,开始唱那支歌曲。
叶念琛,你喜不喜欢那个叫做五月天的乐队?
我很喜欢他们。
这一首《拥抱》其实我想唱给你听:
……
脱下长日的假面奔向梦幻的疆界
南瓜马车的午夜换上童话的玻璃鞋
让我享受这感觉我是孤傲的蔷薇
让我品尝这滋味纷乱世界的不了解
昨天太近明天太远默默聆听那黑夜
晚风吻尽荷花叶任我醉倒在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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