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姐这才将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原来凶险的很呢。
青楚从周强开的车在回来的路上,因为晕车在车上吐了,人也不省人事,周强赶忙停下车,将青楚抱到前排,然从后备厢取了水和毛斤给青楚擦脸,然后又去收拾后排的脏东西。而这时,马路边突然蹿出三个人来,冲到青楚的宝马车边,上来一个人就用刀架住周强的脖子,其他两个人然后进到车里面搜东西,结里没有搜到什么,就拿走了青楚的包,将里面的钱和手机全部掏了出来,这时见青楚脖子上戴着项链,一把就拽了下来,还撸下了周靖送给青楚的订婚戒指。这时三个人还不打算住手,见青楚楚楚动人地醉晕在车里,红朴朴的脸、起伏的胸部,不由地动了歹念,两人去解青楚的衣服,周强这时就像睡醒的豹子一样,“嗷”一声冲了上去,使尽全身的力气与三个歹徒展开了搏斗,终于将三个打的东倒西歪,最后,有一个人突然冲过去,用刀架睡梦中的青楚的脖子上,威胁周强,周强怕伤着青楚便只好停下手来。三个歹徒上来对周强一阵拳打脚踢,最后,周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踹倒一个人,钻进了车里,关上了门,快速发动着了引擎,带着青楚冲到了建设局家属院门口,喊醒了门卫把青楚抬了进去,门卫师傅认得青楚,所以又叫来张大姐照顾她,而周强又开着车走了。
说到这里,青楚忙问:“那他上那里去了?”
张大姐摇着头道:“不清楚,也许回家了吧。”
“不可能,他家不在新江,他他……,我的包呢?”那包里装着几十万的支票和刚与东北客商签的合同,非常重要。
“你回来时就没有在呀!”张大姐摊了摊手道。
青楚挣扎着爬起来,去找电话,可是脚一粘地,腿一酸,嘤咛一声坐倒在地上。张大姐赶忙跑过去扶起她。
“快把电话拿过来”青楚急迫地说。
张大姐忙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她,先是给周强打,可是却是无法接通,青楚又拨通了周靖的电话。
周靖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也是忙了一夜,眼睛红红的,刚进屋,青楚就听见了,心里一塌实,昨晚的事也模模糊糊记起一些来。好像有人用刀划破了她的胳膊,她的头“咚”一声碰在了汽车前挡风玻璃上,中间还夹杂着汽车的轰鸣声。
“我想起来一些事,但是周强不知道去那里了,这该怎么办?”她偎在周靖怀里,心情已平静下来。
“我已经打电话问过毛毯厂里了,说没见过周强,这会老吴和周阿姨也正四下里找呢。我也已经给昨晚出事的地段的派出所报过案了,他们这会也在查呢,不过我想周强这么大一个小伙子不可能出什么事,也许他现在正在医院验伤呢!”周靖不大爱说兴业集团,说到青楚她们单位仍然是毛毯厂,可能是心里的落差吧。
青楚看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心下很不高兴,气哭道:“昨晚要不是周强,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样了呢,现在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给他家里人讲吗!”挣脱开周靖的怀抱,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周靖突然想到青楚的宝马车是给周强开了去的,这么大一个目标还是不难找到的,忙向交警队报告了情况,全市寻找车牌号为:新ack828的宝马车。但毕竟这样的宝马车在新江数量不少,一天一夜过去了,寻找车和人的事没有一丝进展。
第三天清早,习惯晨练的张大姐一下楼就看见青楚的车停放在家属院门外,周强身冠不整地睡在车上,张大姐一烟跑上楼,拉着青楚下楼,冲到车前,青楚一把拉开了车门,推醒了周强。
“你上那里去了”声音里含着兴奋,含着急迫,含着关切、含着埋怨,心里就像是五昧瓶打破了一样,说着眼泪不住地涌了出来。
周强钻出了车子,一身衣服早已污损不堪,头发就像是野草和眉毛胡子都快要连了起来,他一伸手,从车里取出一外包来,送到青楚面前道:“赵总,您的戒指和项琏都在里面呢,您看东西少了没?”
青楚这时忍不住哇一声哭出声来,原来他这一天一夜是去给自己向歹徒索要被抢去的东西的,一股暖流由心头流遍全身。
青楚上前抱住周强哭道:“傻弟弟,你怎么这样傻,为了这些东西去冒险,不值得呀!”
周强只是憨憨地笑着,也许,在他心里这是一个司机应该尽的义务。
打这以后,青楚对周强就像亲弟弟一样,还带回家给母亲看,青楚妈现在已经可以分辨清楚人了,一是家里的保姆,二是周靖,第三才是青楚,总归她与谁接触多就认得谁,周靖每周都来看她,有时就住下,而青楚现在是忙人,成天全国各地到处飞,反而没有周靖在家呆得时间长,所以青楚妈也仿佛把周靖当成了儿子,青楚却成了儿媳妇了。这件事邻居们说起来,周靖简直成了兴平这一带的模范女婿了,好多人都想见一见他,都羡慕青楚妈怎么这么好的福气。青楚妈现在身体非常好,只是经常头痛,对以前的事还记不起来。
这天,青楚让周强送她回兴平,晚上也就让他住在平常周靖住的房子,吃罢晚饭,青楚陪母亲去街上逛了一圈,回来服侍母亲睡下,见周强房间的灯还亮着,就推门进去,周强正在床上发呆,一见她进来,忙起来道:“赵总!”
青楚嗔怒道:“你怎么老改不了呀,不是说好在单位叫吗,在私下你要叫我姐!”
“我……我……”
“我什么我,咦!我说周强呀,你怎么老见我就怕,我又那么厉害么?哦……你是不是见了漂亮的女孩子都这样,对了,没有谈过恋爱吧,你看咱们厂里那么多女孩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咯咯,咯咯。”
周强还是放不开,别别扭扭地站在那里,眼睛也不敢正视,只是含糊地说道:“不是,不是,我老家有对象。”
青楚见这样也就不再说什么,给周强拿了一床毛斤被来放好,又给他插好了电蚊香,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青楚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夜风把树叶吹的哗啦啦作响,屋内却极了,这一年半以来发生的事就像电影一样从她脑海中一遍遍过,忽然她仿佛在急驶的汽车上,一辆拉土车飞也似的从岔道口冲出来,轰的一声。
“啊……”青楚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从身上渗出来,青楚用手捂住胸口,心嘣嘣嘣地剧烈地跳动着,忽然觉得口渴,从床上坐起来,这时,客厅的重庆牌大闹钟“当,当,当”响了三下,青楚知道已是凌晨三点了,凌晨的温度是非常低了,她想去厨房去倒些水喝,路过周强住的房间,门虚掩着,她想着周强盖的毛斤被怕是会冻着,就又回自己屋里从大衣柜里取了大被子来到周强房间里,门一推开,周强果然冻的蜷缩在一起,而且把头也钻到毛斤被里面,青楚扑哧一笑,想着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睡觉,自己小时候也经常是在看恐怖一点的电视剧后,也常常用被子把全身卷住,悟得一身汗,青楚从小体质弱,很容易感冒,青林妈经常要晚上起来给她拉被子。
青楚拉开盖周强头上的被子,将大被子掩到他身上,周强这时梦呓“不,不是我,不是我!”青楚不由地发笑,想着他也在做什么希奇古怪的梦,也像自己一样。然后正要离去,忽然听到周强这时梦呓道:“不是我想撞死你们的,是……是……青楚姐,对不起,对不起!”青楚听着心中好生诧异,不觉停下来脚步,这时周强一个机灵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沿上,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就像中邪了一样,当他回过神来时,却看见青楚竟然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头“嗡”了一声,汗水像开了闸的水一样从身上涌了出来。这时的青楚还是像云里雾里一样,心下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觉得这件事仿佛与自己有莫大的关连,但是又不确定,心里有些害怕,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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