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女
刘成
一
魔幻的天空泛白,淡黄的太阳升上地平线,遥远的的云层浸染了血红血红的色彩,新鲜的一天迎面而来。
管家幺哥懒懒的推开乌黑的院门,丝丝朝阳涌入大院。满院子忙碌起来。幺哥吆喝伙计:“大家伙搞快点,老爷要起床了。”
十几个伙计忙活开了,打扫院子的,抹搽门窗的,劈材火的,打井水的,整个大院忙碌而井然有序。炊烟袅袅,隐隐间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鸡鸣……
外面长工忙碌的声响,从院子里传到张老爷的卧房里,健壮的张老爷翻了身,还想继续睡觉。可是,外面人声鼎沸,把张老爷整个弄得清醒异常。张老爷索性睁开朦胧的睡眼,映入他眼帘的是老婆的红布兜,挂在床沿飞舞。因为他刚翻身,床还在轻微的颤动,红布兜也随着一颤一颤的。这时候,张老爷才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坚硬如铁,刚才还在睡梦梦见了绝色女子,那女子还冲他嫣然一笑,只可惜,院子里的吵闹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那个绝色女子也就消失了,他有几分懊恼。可是,长工们也在尽责,总不能拿他们出气呀!
张老爷回过神来,看着那个红布兜发呆。管家幺哥早早来到张老爷的卧室门前候着,见张老爷醒了,还看着老爷看着红布兜发愣,便轻声的问道:“老爷,是不是叫俏娘过来。”
张老爷迫不及待的点了头。
管家立即朝北厢房跑去。
这座阔绰的庄园,占地二十余亩,从张老爷住的南房至客人留宿的住北房,一路小跑的管家幺哥,只怕是也要三五分钟。
北厢房里住了一位特殊客人,所有的伙计都尊她俏娘。张老爷这么叫的,管家也这么叫的,伙计们自然也只能这么叫了。
俏娘的来头有些神秘,下人们是不知道的。就在一个午夜,俏娘就进了张府。来的时候,谁也没有看清她的面容,是管家把他背近府邸的。夜值的伙计只知道,管家把俏娘安置在北厢房之后,张老爷就去了北厢房,随后北厢房就传来少女的嘶叫。好事的伙计凑过去,被管家一顿好打,于是知趣的离开,任凭少女杀猪般嚎叫。
时至今日,伙计们还对俏娘有种种揣测。年少的男仆说,俏娘是老爷从乡下赎来的淫荡妓女,上年纪的男仆们说,俏娘是老爷从乡下抢来的鲜货。女仆们嘴里对俏娘不说坏话,心里可没有一个看得上她的,都骂她是从乡下来的婊子。
其实,在张老爷家这一带,俏娘的容貌可是天仙般的美貌了。尽管俏娘还有些土气,可纯朴里透出的一丝丝秀美,让男仆听见嘶叫时,总是幻想有一天是自己和俏娘来事,而不是古怪的老爷和她。
在张府里,管家是知道俏娘身世的第二个人。那天,张老爷去乡下茶馆会客,一帮赌客围了张老爷,为首的刀疤脸挑衅说:“张老爷,今天赌上一次,来点刺激的,你输了一百大洋,我输了就输年方十五的女儿。”刀疤鼓着血红的脸,酒气冲天的吼道:“你龟儿敢不敢?”粗壮的大手顶着张老爷的脑门。
管家看不下去了,冲老爷说:“赌吧,老爷,我兜里有的是大洋。”张老爷也许被刀疤脸激怒了,一拍大腿,说:“老子怕个俅,赌就赌。”
刀疤脸可是有备而来,知道张老爷是城里的巨富,今儿要在他身上发财。刀疤脸本是当地的一霸,平时游手好闲,可就是赌技超凡,当地没有他的对手,外码头去的赌客是有八九都被他修理过。
巧了,当天的刀疤脸,连输三局,那豆蔻般的女儿,就眼睁睁的看着张老爷和管家拖走了。
一路上,管家背着刀疤脸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俏娘一路小跑。俏娘一路挣扎,满脸梨花带雨,一副小可怜样。就在返程的间歇,张老爷上下仔细抚摸查看俏娘的身体,月看越喜欢了,动手捏了捏俏娘的哭泣的小脸。
管家以为,张老爷会把这个意外捡到的乡下女孩赏给他。他揣测,老爷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不会对这个未脱稚气的乡下女孩感兴趣。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的背着俏娘,感受从俏娘那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里传来的体温。老爷一路无话。
回到张府,是子夜十分了。趁着天黑,管家大胆的碰了碰悄娘的乳房,可惜,悄娘太小,不明白管家的心思。安顿好老爷,也让悄娘洗完澡。管家试探的问:“老爷,那个乡下妹?”没等管家说完,张老爷揣着粗气:“老子今天要折磨折磨刀疤脸,让他难受难受。”随后问管家:“洗浴过没有?”
管家面无血色,不太高兴的说:“老爷,洗过了。”幸好是黑夜,要不,张老爷准会发现管家异样的神情。
“走,享受享受去。”张老爷让管家替他穿上宽大舒适的丝织睡衣,迈着方步前去北厢房俏娘的客房。管家狗一般的跟在身后,轻声问:“老爷,夜宵上点啥呢。”
“老子今个高兴,老规矩。”张老爷说。
管家忙回答:“是,老爷,一会我让伙房搞快点。”
到了北厢房,管家飞快的跑到前面,轻轻的开了房门。房间里的灯光照射到了管家的脸上。
张老爷这才看见管家的脸红红的,像醉了烧酒,又像猪肝一样的脸。打趣道:“哎,你怎么啦,她是你的女儿啊,那么紧张?”
管家弯下腰:“老爷,你真会开玩笑呢!”说完,对房间里的俏娘喊话:“丫头,老爷来了,你好好伺候着啊。”说完转过身去,一边小跑,一边对张老爷说:“老爷,你慢慢高兴,我去安排夜宵。”
面对管家的异常表现,张老爷摇摇头,心里突然明白,哦,他管家也是一个男人呢。
管家离开,张老爷跨进房门。俏娘孤独的坐在蜡烛前,面带忧郁和伤感。蜡烛燃烧的微弱光线,恰到好处的衬托几许凄凉。张老爷返身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俏娘猛然站起身来。张老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咕咚”!俏娘跪在了张老爷面前。
“你放了我吧,老爷,我才十五岁!”俏娘泪流满面。
张老爷镇定下来,透过蜡烛的光芒,审视着面前的小女子。虽然她身着华丽的丝绸睡袍,可是她单薄清瘦的身子,足以说明她还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孩子。俏娘的泪滴,像秋天的雨丝,似乎要将张老爷湮没。
张老爷移开眼神,仰望屋顶,随后,他闭上眼睛。
俏娘以为张老爷被她感动,改变了主意,哭泣说:“老爷,我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您。”
俏娘开口说话,让张老爷立即睁开了双眼。此时的张老爷眼前,浮现的是刀疤那张可恶的脸。
张老爷猛然走到俏娘面前,用尽力气,扯碎了俏娘的睡袍,一把抱起她干瘦的身子,像扔棉絮一样,把俏娘扔到了雕花床的中央。
雕花床中央的俏娘,睁着惊恐的眼睛,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除了恐惧也就只有害怕了。俏娘瘦小的身子,像浮在海面上的一片落叶,宽大的雕花床则像海洋般空旷。
张老爷脱去衣衫,兔子一样钻上床去。
“你让我赌,你让赌呀!”张老爷脑海里晃动着刀疤脸的神情。
俏娘那干瘦的身子,被张老爷挤压得更加瘦小。
俏娘在长夜里的嘶叫声,在张府上空回旋……随着时间的延续,俏娘的叫声越来越小了,守夜的长工们才渐渐的睡去。
张老爷在床上折腾够了,点燃蜡烛,悠闲的点上烟袋。看着在床上抽搐的俏娘,随手拉过被褥,盖在俏娘身上……俏娘还在抽泣,张老爷一边抚摸俏娘干瘦的身躯,一边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俏娘还是哭泣,张老爷有些不耐烦了。大声说道:“婊子,再哭,老子让长工们来干你!”
俏娘这才止住了哭泣。
张老爷一把扯开被褥,床上露出了俏娘的裸体,张老爷拍了拍俏娘的臀部,说:“穿衣服,陪老子吃夜宵。”
俏娘尽管有千万个不愿意,还是只得硬生生爬起来,僵硬的穿上睡袍。俏娘看见,床上全是血迹,她下身也全是血,从未见过这种阵势的俏娘,浑身筛糠的发抖。
张老爷见俏娘这般神色,禁不住笑了,说:“不要大惊小怪的,女人都有这一天的。妈的,不小心还赢回来个小处女,哈哈哈!”一阵放荡无忌的大笑,让俏娘无所适从。
正好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进来的是管家幺哥和麻嫂子。
管家幺哥是来送夜宵的,进门就对张老爷说:“老爷,夜宵来了,今天你得补补身子,我让伙房加了牛鞭的。”
张老爷只是嘿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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