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充满了无限的温情。
张老爷长久的亲吻冷月的全身,冷月也揉捏着张老爷身上的任何部位,缠绵绵长,风情蜜意,也许,他们一夜,丈量了几辈子的爱情,反正,张老爷是这样理解的。
长江边上的小镇,清晨多雾。尽管天已经大亮了几个时辰了,浓雾还是没有散去。
一夜的缠绵,让张老爷和冷月在早晨有些劳累了,江中的游船发出的号叫声,江边纤夫的号子声,也没有把他们从睡梦中惊醒。
上午,张老爷就应该和苏州的苏老爷上船前往苏州去了,同时要在船上商谈合作事宜。眼看上船时间就要到了,张老爷和冷月还没有出现。
马爷慌了,对苏老爷说:“我去请张老爷。”
“不用着急,等一会没有什么的。”苏老爷说。
尽管苏老爷说不急,但是马爷明白,必须请张老爷了。就在大家翘首期盼的时候,张老爷和冷月谈笑风生的出现在码头上。苏老爷大步流星的上前去,对张老爷说:“晚上休息得可好?”
“好好好,苏兄,你呢?”张老爷也客气的问。
“小镇空气很好的,也不吵闹,我可是睡得塌实呢!”苏老爷开心的说。
说话间,人们熙熙攘攘的上船了。
今天的冷月,恢复了高雅的装扮,让人敬而远之的那种高傲入骨的美,体现在她的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冷月跨上甲板,经过跳板的那一刻,徐徐江风吹来,冷月的白色丝巾飞扬开来,像冬季北方飘落的雪花一样让人动心,那一头柔美的长发也随风飘飞,黑与白的柔情舞蹈,在甲板的一端上演,甲板上的游客,纷纷回头张望,冷月优雅从容地跨过跳板,经过甲板,步入张老爷的贵宾舱。一路上那些羡慕的眼神,让张老爷感到无比的自豪。
一天就这样开始了,马爷带上管家准备的所有材料,和张老爷来到了约定的5号船舱。
苏老爷和管家早就在等候了,见张老爷到了,忙起身迎接。苏老爷说:“张兄,今天我们在这里商谈,也算是有缘分的,平日里人们爱说大山作证,今儿我们就让长江作证好不好?”
张老爷似乎还没有从昨晚的缠绵中回过神来,没有回话,马爷忙打圆场说:“还是苏老爷见多识广,是呀,今天我们两家的合作,就让滚滚的长江作证。”说完,马爷问张老爷:“老爷,你说是吧?”
张老爷忙不迭的说:“对对对,苏老爷就是有学问呢。”
一番寒暄之后,就进入了正题,两方经过近半日的磋商,达成了初步的合作协议,内容如下:
第一款,张老爷的自流井张府盐场负责长期供货;
第二款,苏老爷大钱商号负责苏州地区的全面销售;
第三款,双方利润按大钱七张府盐场三的比例分成;
第四款,双方风险共担,若在自流井及其运输途中发生以外,张府盐场七成责任,苏州大钱三成责任;
第五款,若在苏州发生以外,则苏州大钱七成责任,张府盐场三成责任;
第六款,双方每三个月结算一次;
第七款,没有自然灾害,双方不得随意毁约,谁毁约,谁负全责
云云……
可能没有人料到,谈判进行得如此顺利。看起来苏州苏老爷异常高兴,谈判没有到正午十分,也就结束了。
苏老爷提议说:“看来,张老爷也是个爽快人,走,我们到甲板上去看看两岸的风光。”
“好的,出去看看。”张老爷站起身来。
不知什么时候,冷月已经来到张老爷身后,苏老爷开玩笑说:“冷月,你约张老爷呀?”
冷月倒也大方,眨巴眉毛说:“是呀。”
众人笑。弄得张老爷不好意思。
走上行进的江轮甲板上,两岸的风景在不断的往后退去,船是顺江而下,江风徐徐,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尤其在船舱里座久了的乘客,更是有这种感觉。张老爷张望两岸的悬崖峭壁,隐隐间还真看见了李白诗歌里的景色。
站立船头,张老爷感悟到,原来古人和自己一样,很多能看到和想到的都一样,只不过是时间的先后而已。
“老爷在思考什么呢?”从后面传来音乐一样美丽而富有诱惑的女人声音。
张老爷回过头来,原来是冷月在叫他。甲板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冷月向他伸出手来,张老爷抓住了冷月纤细柔软的小手。冷月顺势依到了张老爷温暖高大的怀里。
“这里的景色,让人想起那些发黄的古诗古词呢。”冷月边说,用手理了理飘飞的秀发。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张老爷惊异的看着怀里的冷月。
“你小看人,老爷,不理你了。”冷月撅起小嘴。
“不是,我刚才也在对照李白的诗歌里那些景色,我想呀,当年的李白,也一定行船经过这里的,要不,他那些反映长江一带的诗歌,不会那么逼真入骨的,你说是吗?”张老爷细心的讲了这许多话,低头询问冷月。
“老爷的学问大,自然说得出道理呢。”冷月突然挣脱了张老爷的手,径直朝前走去。
“你要去那里?”张老爷问。
“我要跳江!”冷月大声说。
张老爷吓了一跳,赶紧说:“我得罪你了吗?冷月,你站住。”
冷月没有停下脚步。
张老爷飞一般追上去,一把将冷月拖回来,紧紧的揽在怀里。
冷月已经泪流满面。张老爷无所适从的问:“你怎么能跳江呢?”
冷月“噗嗤”一声笑了,说:“人家在考验你呢,傻瓜。”
张老爷这才明白,冷月是在作弄他。
远远的,马爷观望着张老爷和冷月在甲板上嬉笑。心里忐忑不安,暗自琢磨:今天的生意是不是太便宜了苏州大钱商号了,张老爷这么爽快的应承下来,和他身边的那个年轻的,像蝴蝶翻飞的冷月有没有关系呢?那个冷艳无比的冷月到底是个什么人呢?莫非是苏老爷的圈套吗?
很多的问号,盘旋在马爷的脑海里。可是,老爷实在是太喜欢冷月了,不能败老爷的兴致,所以,这些问号,只能等到离开苏州在请教老爷。
张老爷的贵宾舱,其实也不大。船上的面积有限,不象旅馆的贵宾房那样用地奢侈。但是,面积虽然少了点,还是有独立的卫生间的,可以单独洗浴的,除此之外,就是一张大床和茶几了。格局简单,布置却是很精到的,里面总体色调冷为海蓝色,让人感觉空间无限的宽阔。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高明,巧妙的运用颜色把窄小的空间,变得让人觉得房间宽阔了不少。一近船舱,冷月就告诉张老爷,舱的色调她非常喜欢,让人能找到海上漂泊的感觉。
张老爷虽然没有冷月那样多愁善感,但冷月的话,让他想了很久,眼前这个绝色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体会呢?他琢磨:要么这个女子现在还在漂泊,心里极度渴望安宁?是反话正说?张老爷仔细观察了船舱,发现冷月说得没错,舱里的设计是瞒有风格的,只是男人没有那么敏感和细心罢了。
冷月一直陪在他身边,和他相依相偎,张老爷觉得,好似全世界都属于他们两人,外面的水声、风声和人们的谈话声都成了伴奏的音乐。
有了昨晚的温馨一夜,张老爷和冷月,仿佛成了多年的恋人,没有了距离,一切都显得那样自然和谐。
张老爷带了冷月,一起到了浴室。冷月害羞的说:“老爷,你真坏,还女孩子一起洗澡啊?”
张老爷这才发现,冷月早已脱光身上的衣裳,冰清玉洁瞳体,像洋脂的柔媚。冷艳的脸,柔滑的颈,丰满的胸,光洁的小腹,肥硕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的美,照耀得张老爷不敢再看。张老爷从心里感叹:真是天生的尤物,上天怎么这么会这样轻易的赐予我了呢?欣赏这样的美人,让张老爷的心灵干净了不少,他甚至觉得,冷月像块无价的玉配,对她不能使力,生怕不小心弄碎了……
冷月没有注意张老爷的情绪,自个洗浴开来,一边喊道:“老爷,你来呀,我给你搽背啊。”
痴痴的张老爷,连忙脱去衣裤,说:“好的,冷月真乖。”
冷月就“嘿嘿”的笑个不停。
张老爷可没有预料到,冷月异常疯狂。在水里,冷月轻轻的爬到他身上,丰满的双乳在他身上摩擦,一只手轻揉他的下体,让他觉得飞翔在天空似的。冷月的那双小手,就像音乐家拨弄音符一样,拨弄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瞬间放大了,释放出了无穷的力量。
安静之中,冷月的舌头也游遍了张老爷的全身,让张老爷一身上下酥麻了好久。张老爷端详着疯狂的冷月,女人啊,真是不一样啊,那个乡下赢来的俏娘,一辈子她也不会像面前这个冷艳女子,让她如此消魂。
冷月不停的拨弄,张老爷像一头发狂的疯牛,站起身来,让冷月半跪在浴池里,双手抓住浴缸边缘,他从后面,对准冷月摇摆的臀部,像猛兽一般进入了冷月的身体。那些怕弄碎玉配的感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要喊叫,他要疯狂,他要破坏,像火山,像雷电,山动地摇,整个世界都要爆炸了。仿佛间,自己翱翔到了蓝天之上,云层之上。突然,大河奔流,狂野的奔跑啊……张老爷终于趴下了,浴室里留下了不忘的记忆。无力的张老爷从新躺到温暖的浴池里,那种满足让他守侯一生。
冷月坐在他的一边,小手浇着水花,轻轻柔捏张老爷的身体,脸上安详安静,大大的眼神若即若离。
张老爷微闭双眼,伸出宽大的手,揉捏着冷月挺挺的乳房……
游船上的日子,还算逍遥,几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快到苏州了,苏老爷说:“张老爷,你没有去过苏州的,这次一定好好玩玩。”
张老爷很满足的说:“多谢了,苏老爷您想得够周到了,我们看完大钱商号,就自由安排了,一路上够累的,苏老爷也辛苦了。”
苏老爷说:“哪里,既然你到了我的地盘,就随我的安排吧,苏州的风情地方多着呢。”
说话之间,就到了。同行的管家和掌柜们忙活起来。苏老爷的家丁动作麻利,他们先下了船,张老爷依依不舍的把冷月交给了苏老爷。冷月牵着苏老爷先行上了马车,挥了挥手,消失在码头之外了。
码头上很多的马车出租,盐场掌柜马爷对张老爷说:“老爷,我们租一辆宽大的吗?”
张老爷还在想冷月的各种神情,马爷的问话打断了他的遐想。他没有好气的说:“你看着办吧。”要是平时出门,管家在他身边,那样的小问题,管家是会处理得相当好的,不象眼前的盐场掌柜,事事都问,张老爷心里有点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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