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还是那样的笑,不过笑容中却多了几分打趣。
这其中,冯栗可什么话儿都没说。
一切“恶心”、“过分”的情节,全部是靠刘伶脑补得来。
分明是被人引导着想到这一步……
可刘伶同志素来全然信任冯栗,压根没想到这些是在冯栗有意的引导下得出的结论。
老脸丢到了屁股!
轰然一股热浪,狠狠冲上脸颊。
从来大大咧咧的刘伶这会儿也感到几分不自在,“咳咳……那啥,我忘了……咱们那时候是情侣关系,我了……我了。”
“其实你如果勉强,我可以找同学帮帮忙的。”
冯栗好看的脸上真诚而恳切,没有丝毫埋怨的意思。
“找同学?开什么玩笑,找我就行了,不就是亲吻嘛,小事儿。”似乎是为了应验自己所言非虚,老姑娘十分痛快地直接抱住冯栗,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温软的馥郁覆在了脸颊。
丝柔的触感,似在那儿淡淡融化。
紧隔着单薄的睡衣,年轻女子雪白柔软的双峰重重贴上了冯栗的。
细致温暖的感觉,让冯栗心中一漾。
他漂亮的眼眸儿湿漉漉的,微不可查地掠过一抹儿欢喜。
还不等得到更多,刘伶已快速地离开。
冯栗轻轻扶住她的腰,笑得有些无奈。
老姑娘原是满脸得色,见他此时不以为然表情,忍不住嚷了起来,“怎么,这样还不能让人相信咱俩是恋人关系啊?”
冯栗挑眉,“你和符昊也是这么相处的?”
刘伶:“别提他了,倒胃口。”
冯栗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气定神闲地问:“你不知道正常恋人,是怎么亲吻的吗?”
刘伶茫然。
冯栗笑容中闪过一丝儿诱惑,但转瞬,那张漂亮的脸蛋看上去又恢复了认真和正经。
那速度,快得让刘伶以为自己看见的诱惑只是眼花的错觉。
老姑娘一咬牙,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紧接着,根本不等她反应,两片宛如清光似的完美薄唇已经贴了上来。目标,正是自己的唇……
一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微微垂下的修长睫毛犹在颤动。
刘伶被吓得不轻。
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她只觉唇瓣被贴紧,有什么在用力吸吮着自己的唇,轻柔地撬开自己的牙关……又有什么极危险的东西挤入了口腔,或轻轻刮着她的味蕾,或放肆用力地吸吮着,攻城略地,不放过一点儿空隙。
无数的惊雷一道道霹了下来。
刘伶完全傻眼了。
法式的舌吻的深入。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这么真实地发生着。
……而亲吻自己的人,居然还是被自己视为亲人的小军官冯栗?!
打击太巨大,让她压根来不及多思考。
水声啧啧,暧昧淫靡。
……
天雷滚滚,一道接一道毫不留情地霹下。
等刘伶终于反应到这是一件不对的事,冯栗已经吃足了豆腐。
他心满意足地在离开之际,重重抿了一下刘伶的唇,看两片花瓣似的红唇被自己蹂躏地微微肿了起来,觉得心情大好。
一道黏腻而晶亮的银丝,清晰沾着两人的唇,明晃晃地提醒着刘伶刚才这个吻,到底有多么激烈而热情。
老姑娘一下子就抓狂了,“你……你……这,这……”
她一说话,那银丝儿立刻从她唇间断开,缩到了冯栗的唇角,冯栗压根没什么羞耻心地直接探出舌尖,将她的津液舔抿得干干净净。
——这景色淫靡到让人羞耻!
一股热血从脑海中炸开,直接炸红到了耳根。
一开口,上下唇一碰撞,那样的酥麻发痒,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真实存在——自己的豆腐被自己视为弟弟的冯栗吃了个干干净净!
……怎,怎么能这样啊?!
她懊恼地几乎要落荒而逃。
冯栗眼底精光掠过,挑挑眉,看似毫不在意,只低声咕哝了一句,“这有什么?我不是受吗,既然是受,你担心什么呢?我还真能把你吃掉不成?”
声音不大,恰好是刘伶可以听见的音量。
完全吓糊涂的老姑娘根本没听出冯栗在说“我不是受吗”这一句时,到底有多咬牙切齿。
她只忽然意识到,嫩草和自己是性别应该是相似的。
这压根不能看成是男女之间的一个深吻。
自己的心实在是太yd了,怎么能怀疑小嫩草的纯洁无邪呢?
下意识压下心中的不安。
她深吸几口气,终于无视这一吻到底有多少疑点,犹犹豫豫地相信了冯栗的解释。
……
“不就是亲吻嘛,这样亲过了,谁会不相信咱俩的恋人关系。”不自觉地用力擦擦嘴唇,刚才那个法式深吻的威力太大,她到现在还有些气若游丝。
冯栗目光掠过她擦去自己气息的动作时,眼波一闪。
转瞬,他笑着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苟同她关于“恋人不过就这样”的潦草结论。
刘伶真是被他笑够了。
“冯栗你丫除了笑,还能有点别的表情不?有什么话给直说,不对咱改!对了咱就继续!总而言之你那老友聚会,女伴除了我,不能有别个女人了!”
一言落地,四座皆惊!
语气中的占有欲太强烈。
冯栗眼前倏的一亮,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欢喜,却静默压下。
他学术讨论似的垂眸深思了一下,抬头,认真道:“你不觉得,你回应我的吻实在有够生涩的吗?哪有一对相恋的男女在接吻的时候,这么平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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