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慌张,居然忘记了我藏了洛浩宇在我的房间,骑虎难下之际,突然响起来的门铃声救了我一命,姐姐去客厅外的门,我急忙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对身后的洛浩宇示意不让他开口。
然而姐姐一句略带着惊喜的喊声,让我立刻又忘掉一切拉开了门冲了出去。
姐姐说:“邵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你回来了。”我挤着姐姐过去给邵磊拿拖鞋,完全忘记了洛浩宇是跟在我身后的。
可想而知的尴尬,不但姐姐不明白洛浩宇怎么会从我房间里走出来,邵磊的脸色也是变了几变,后来他转向我姐姐,低声说:“我来的早了,若菁,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我替姐姐做了回答,我说:“没有,姐姐一向早起的。”
“可我好像打扰到若芯了?”邵磊不动声色地把眼光从我脸上移向洛浩宇,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目光冷得像一把刀,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把我生生撕碎。
洛浩宇一直静静地看着我们,像是在看一出戏,等邵磊把目光转向他,他才哈哈一笑,过来揽着我的腰,说:“邵磊你回来的正好,刚好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我和若芯要结婚了。”
于是我看到了几个人不同的表情,姐姐是意外加高兴,邵磊先是惊后是怒再后来就是极力漠然了,倒是洛浩宇很淡然,没有太多的幸福,也没有太多的表情,我反而从他脸上看出了些许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是一场阴谋。
第一部分:似水流年21那是因为你眼拙
我没想过这是一场阴谋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洛浩宇不会拿我做筹码,连姐姐都说他是一个素质高修养好有风度的男人,我也没觉得他太差,至少不至于阴险奸猾,可是我和姐姐都忘了他是一个生意人,而邵磊触碰到了他的利益链条。
我和邵磊热恋的那些日子里,有时候也会约洛浩宇一起出来玩,他大部分的时候都很沉默,看我们聊到热闹之处还会起身离开座位,一个人找个角落的地方点上一根烟,也不怎么抽,只是任其燃尽至指尖。
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我都会有些略略的失神,会跑过去拉他过来,他总是很不耐烦的拂开我的手,问我:“我和你很熟吗?别给我拉拉扯扯的!”
我就诞着脸笑,说:“哪敢和你熟呀,就是想让你与民同乐,一个人多没意思。”
他是经不起我这样的软磨硬缠的,不一会儿,就会忍俊不禁地似笑非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挺赖皮,这还没玩没了了。”
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早已妥协,随我回到座位上,听我和邵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间或插嘴挖苦揶揄我几句。
他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和邵磊碰杯喝啤酒,并随口问邵磊:“真不知道你怎么看上石若芯的,长的吧也就一般般,拉出去扔到人堆了里硬是找不回来。”
他拿眼睛扫了我一下,漫不经心的,我不服气,抢在邵磊前面说:“我怎么就一般般了,你觉得不好并不一定别人就觉得不好了,再说了,我不还有内在美吗。”
洛浩宇差点“噗”地一声吐了出来,然后一脸的不屑地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坐没坐样,站没站样的,衣服更是穿的乱七八糟,你懂不懂得搭配?我真怀疑像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被他贬的一文不值,要在别人可能就恼了,好在我脸皮厚,嘻嘻一笑说:“那是因为你眼拙!”
洛浩宇也只能白了我一眼,愤愤然站起身来,我忙问:“你干什么,说不过我就想逃跑了?”
“我上卫生间!”他没好气地说。
我尴尬地笑说:“去吧,去吧。”
自始至终,邵磊都是看着我们斗嘴,直到洛浩宇离开了,才说:“你和浩宇很聊得来?”
我“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说:“这也叫聊得来?他恨不能往死里损我。”
“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邵磊笑笑说。
我一直是个没分寸的孩子,可那时却想为邵磊变得有分寸点,因为我知道邵磊更喜欢那种气质与内涵并存的女子。我说:“你如果不喜欢,我以后离他远点。”
邵磊在咽下去大半杯啤酒后,把我揽在怀里,微笑着说:“那你就不是我喜欢若芯了,记住,做真实的自己,什么时候都不要为了别人而去改变自己。”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时生命的繁华与灿烂还没有完全在我面前展开,我也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它背阴一面的阴暗,直觉人心都是良善的,不管邵磊还是洛浩宇。不知道人生还有纷争,还有利益,还有很多很多我所不能了解的一面。
邵磊在洛氏工作到第四个年头的时候,突然跳槽至另外一家企业,而且带走了一些业务人员和一部分的客户群。而那家企业正是洛氏最大的对头朗禾,邵磊在洛氏一直主管东北几个城市的市场,大家都是做医药销售领域的,高层人士如此大规模的跳槽势必给洛氏带来了莫大经济上的损失。
其间的旁枝末节我并不是特别清楚,洛浩宇也不会告诉我,只是事后隐隐觉得洛浩宇把我当做了他的一粒棋子,他知道邵磊这次回来是代表朗禾争夺一个项目的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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