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小萍身体的反应,徐厚德很满意自己的挑逗技术,他知道现在这个女人很想要什么,但他还不想这么快,他喜欢慢慢地玩弄女人。就象品酒一样,慢慢的品,细细的品,才能品出味来。
林小萍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原始的渴望,驱使她更加靠近这个还有些让她厌恶的男人,恨不得整个将身体贴到对方身上。她双手紧紧抱着徐厚德,欲火的灼热已经让她分外难耐,不禁轻轻地呼唤着。
就在这个时候,徐厚德的手机响了,他一看上面的来电号码,立即一把将林小萍推开,低声叫道:“你到浴室去,把门关上!”
林小萍知道徐厚德不想让她听到他的对话,便知趣地起身进了浴室,带上了浴室的门,但她留了一个心,并未完全关严,还留了一条缝。
她听到徐厚德低哑的声音在说话:“……什么?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处理好了的吗?有人去调查了?……啊!?你们怎么处理不干净呢?现在问我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些人都是一群粪桶……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处理好……至于那两个人,万一不行的话,就……对对对,绝对不能落下把柄给他们……但是千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走那一步,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处理的话,别人都寒心了,会主动向他们靠拢的……对对对……要慎重……要慎重……”
到后来,声音更低了,林小萍也听不清,她索性关上门。过了一会儿,听到徐厚德叫道:“你出来吧,没事了!”
她来到徐厚德的身边,刚坐下来,他突然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放倒并扑在她的身上,疯狂了一阵之后,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她身上,她已经感觉不到他身体的重量,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卧室的时候,林小萍已经醒了,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旁边睡得跟猪似的男人。身体肥胖,腹部赘肉一圈圈的,头顶微秃,脸上长着一个酒糟鼻,两颗大门牙曝出嘴唇外。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就是陪着这样的一个老男人共度春宵。
但是她根本无法挥去那些记忆,在镜子前,在床上,一切都烙在了她的脑海中。
她快乐吗?有时候她自己都不清楚,每当和男人做完那事之后,她都会感到恶心。以前有男人在和她做那事时,拍过性爱dv,但她从来不看,也不敢看。她害怕看到自己在男人身底下淫荡的样子,那些情景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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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两张破旧的席梦思床上,坐着两个神色紧张、面容倦怠的男人,他们就是被大桥倒塌事故调查小组找去谈话,后在华意的策划下成功逃走的宋卫平与何德能。
才几天的时间,他们看上去明显老了许多,眼中充满了沧桑与无奈。
宋卫平连连叹了几声,说:“何科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们那么做,我知道迟早会出事的。”
何德能顶了一句,“知道有个屁用,谁都知道伸手必被捉的道理。可是有时候实在身不由己,金钱和美女谁不喜欢,当你搂着美女的时候,压根儿就不会去想那么多。哎,我说宋科长,听说你和电视台那个姓的潘的女人有一腿?”
宋卫平站起身,急道:“何科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样的话?”
何德能嘿嘿地笑起来,“总不能老是哭丧着吧,华意有本事把我们弄出来,他一定也在想办法。在他们眼里,我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呢?还有人比我们更急的呢?”
宋卫平说:“那家伙手黑得很,黑白两道的人都罩得住。我担心他会把我们两个人灭口。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向朱书记他们坦白了呢,弄不好还能从轻处理。”
何德能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这个科长是怎么当的,你没有听说拘留所集体中毒的事吗?在那种地方,他们都有本事进去下黑手,还怕调查小组的那几个人?还好你没有坦白,否则说不定你已经进殡仪馆了。我也知道华意的手黑,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早留了话给我老婆,要是死了的话,她就会把那些证据交上去,到时候南水的盖子被揭开,谁都跑不了!”
宋卫平坐了下去,眼神散乱起来,低声说:“我也留了一些证据,是用来保命的!”
何德能起身走到宋卫平的旁边坐下,“这就好,那你还怕什么呢?在这里安心住着,有吃有喝的,就当是在拘留所里过日子好了。要是真想女人的话,叫他们找两个进来,他们不敢不叫,要知道,他们的命可都在我们两个的手里攥着呢?”
宋卫平想了一下,觉得何德能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在塌桥的事故调查上,朱永林正愁找不到有力的证据,寻不到突破口呢?旧愁即去,新忧又来了,他小心地问:“也不知道在这里要住到什么时候?”
何德能拍了一下宋卫平的肩膀,说:“你呀,就是一个操心的命,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就当是住拘留所好了,再说,住在这里,除了没有自由外,哪点不比在拘留所里差呢?想吃什么,吩咐他们一声就行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说话声,接着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抬头一看,是华意。
华意望着这两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用一种非常亲切的口吻问:“何科长,宋科长,两位住在这里还习惯吧?”
何德能回到自己的床上,往床上一躺,大大咧咧地说:“华总,你可把我们两个害苦了!”
华意拿出两包极品黄鹤楼烟,往他们身上一人丢了一包,在宋卫平的身边坐了下来,“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屠大纲那家伙太黑的,往水泥里掺那么多沙子,图省事还搅拌得不均匀,要不然也不会出事。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正想办法呢。说实在的,我比你们两个人谁都急。”
听完华意的话后,何德能意味深长地看了宋卫平一眼,慢悠悠地说:“华总,我知道你的压力比我们大,吴书记对这时盯得紧,我们两个人躲得了一时,可躲不了一世,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这样,你叫两个人把我们两个给解决掉,那样你就不用担心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宋卫平吓了一跳,想不到何德能说出这样的话出来,忙解释说:“华……华总,别听他的,他那是睡糊涂了,我可不想死,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呢!”
华意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你们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么会做那种不仁不义的事呢?放心吧,好好在这里住着,等外面的风声过去一点,我再把两位转到舒服一点的地方去。”
说完后,他起身离开了房间,对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吩咐:“里面的两位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一定要满足他们!”
看着房门在面前关上,何德能有些得意地看了宋卫平一眼,撕开那包极品黄鹤楼,抽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伸深吸了一口,“极品就是极品,好烟!”
从他鼻孔里喷出来的烟,在他的头上形成一道形状怪异的圆环,将他紧紧地套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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