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天火车站,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前锋酒吧,反而绕路去了东交直巷,那里曾是灵猫的住所,下山豹带我来过一次,还好我不是路盲,找了许久之后,才找到了那里。
我敲了敲房门,轻声唤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没有回答我,我又敲门,又问:“有人吗?”
还是没有人答我,看来真的是没有人了,我正要离开,一个大婶提着菜篮子走了过来。
“大婶,问您一句,住在这里的人呢。”大婶看看我所指的房间,道:“走了,搬走了,老爷子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了,前几天才咽的气,这样也好省得受这份罪,就是留下他那孙女,有点可怜,还在上大学呢,没了老头子,这女娃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我又问:“她搬到哪去了。”
“不知道,看着那妇娃子走的时候流鼻涕,吞眼泪的,是人看了都心疼,对了,你是她什么人?”
我说:“一个朋友,听说老爷子死了,过来看看。”
大婶看看周围,突然凑到我耳边问:“小伙子,我问你,这老爷子是不是留下了什么东西,宝贝一类的?”
我一阵苦笑,道:“大婶,您瞎说啥呀,什么宝贝?”
大婶疑道:“老爷子没死以前,也没见得什么人来看他,可他这么一去吧,接二连三地来人。”
看来我还不是第一个来的人。
我问道:“都有谁呀?”
大婶想了想说:“这可多了去了,大老板拉,青年企业家拉,有钱没钱,有脸没脸的人一大堆,来了就走,你说这要是没宝贝,你们这么卖命干什么?”
我呵呵笑道:“大婶,您误会了,他要是真有什么宝贝,早被人供起来了。哪还能住这地方,旁的咱不说,就说他那徒弟,钱多的都能当纸烧。”
我的话多了起来,大婶两眼一亮道:“还真有这么一位拿真钱烧的。”
“什么?”我奇了,还真有这样的人?
大婶是传统的中国女人爱嚼舌根,她说:“前些日子,就是老爷子走后的第二天,他孙女就拉去火化了,听说这还是老爷子吩咐的,怕自己死后会有人鞭尸,这老爷子真逗,这年头还有这种事么?老爷子火化后,灵位就留在了房里,那天夜里,我见着这里有火光,我以为老爷子的魂没走,又回来了。那是我胆大,往这走了几步,才知道,原来有个人在这里烧钱,那可都是一张张的人民币,真的,那人愣是往火锅里放。烧成了灰。”
大婶一阵扯话,看来她是可惜了那些钱,我问:“那人是什么人呀?”
大婶回忆道:“高个,老大不小了,一身黑衣裳,就是看不清脸,只是那人透着邪气,倒像个黑社会老大。”
“短头发?”
“好像是。”
“一米九多的个头。”
“差不离。”
我猜那个众应该就是魔风了。
大婶又问:“正的没宝贝?”
我笑道:“哪会有宝呀。”
大婶念念叨叨地走了,我看着那间房间,我该怎么去找灵猫的孙女搠那个游戏任务?
对,找魔风,魔风与灵猫的关系虽然不好,但以前可是灵猫最亲近的人之一。
我踏上前往帝国大厦的路,帝国大厦第47层,魔
风的所在。魔风是个聪明人,把敌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总比对方有什么举动都不知道来得好。
我走入了第47层,我问着礼仪小姐:“施老板在里面吗?”魔风姓施这个是我以前知道的。
那小姐一脸职业笑容:“施总今天不见客。”我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听着像是坐台接客似的。魔风也做皮肉生意?
“是无敌吗?”老远地传出魔风的声音。高手就是高手。
“进来吧。”魔风的语气中带着咸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我走进魔风的办公室。
魔风端坐着,跷着二郎腿,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扶着托盘,他在喝咖啡,咖啡的香气在这办公室中迷漫出来,魔风似乎很悠闲,但是从他眉宇间透出的愁,将咖啡的苦味掩住了。
“喝咖啡吗?”魔风问我,但我看不出他是好意还是恶意。
“听说咖啡很苦。”我笑着说,并在魔风桌前的转椅上坐了下来,魔风点点头,又品了一口,放下杯子,淡淡地说:“是呀,咖啡很苦但有时,苦也是一种享受。”
“是咖啡苦,还是心里苦?”我问。
魔风用眼角瞧我,他说:“为什么这么问。”
我道:“我不知道品茶与品咖啡有什么讲究和区别,但我知道要是心是苦的你喝什么都会苦,要是心是甜的,你喝什么都是甜的。”
这句话说进了魔风的心,魔风笑道:“无所谓了,苦也是活,乐也是活,只要能活着就很不错了。”
他说的对。我应道:“是呀,活着真好,不过最近死了一个人,一个叫灵猫的人。”我在试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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