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地,一轮明月大喇喇地挂在空中,微风轻轻吹拂窗帘,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块小石子,霎时间荡起层层波纹,变得有些晃眼。
宫昶亮坐在电脑前,对着电脑画面里的一片蓝天,一动也不动,有点像被投入小石子前的湖面,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深处却是起伏荡漾。当他的好友闻悼魁手上端着一个盘子走进他的房间时,他的内心忽然像划过一道闪电般疼痛,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丝信息,但他却抓不住到底是什么。下一刹那,一道神识涌入他的大脑,他突然从椅上跃起,一拳向他的知心好友挥去。就在这时,刚刚还无比平静的夜空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空中黑云滚滚翻腾,狂风怒吼,且一阵啸声突起,震耳欲聋。
宫昶亮一下从失控中惊醒过来,看着手里拿着盘子的闻悼魁,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他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这漆黑如墨的夜里突然变得像白昼一般,晃得人睁不开眼。就在同时,宫昶亮觉得大脑像炸裂般疼痛,四肢也不受自己的控制,挥向文悼魁的那只手感觉像是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一样,其实根本就不是感觉像,确切的说是已经脱离了他自己的身体,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有右手了。
闻悼魁看到这惊人的一幕,不知所措,脱口而道:“阿亮,你怎么了?!”
一声惨烈的咆哮从宫昶亮口中发出:“啊――――――!!”这时宫昶亮又惊又恐,不仅仅右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甚至觉得四肢都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而事实也确实如他感觉的那样,他的四肢已经快速离他身体而去。
这是闻悼魁最后能看见的一幕,紧接着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闻悼魁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无边的黑暗旋涡里,没有尽头,只有深陷深陷再深陷。他失去了所有感觉,而这感觉不当当像睡觉那般,而是在没感觉中觉得自己不存在了,这是多么的矛盾啊!
而宫昶亮这边,他虽然失去了四肢,但是感觉还没有钝去,他觉得自己像掉入了一个四周都是反光的白墙的空间里,四周的白光如雪,一切都那么晃眼,以至于晃得什么都看不见了。在这一刻,他感觉到连他的躯干都不见了,接下来就是静止,绝对的静止,永恒的静止……
无穷无尽过后,就在一切的静止中,宫昶亮醒过来,他脑海里映出的全是刚刚那一切,他惨叫一声,突然安静下来。“奇怪了,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身体,不是都好好的吗?哈哈,我知道了,是梦,一定是梦,怎么会做这么奇怪,恶心,恐怖的梦,而且感觉这么真实,真实到一点都不像梦!”
他尤自不放心,感觉了一下最先脱离自己的右手,发现确实好好的连在自己的身上,他又用自己的右手摸摸了左手,两条腿,都在。他大大的松了一口,“耶,就知道老子我没事,我这么难得的人才,怎么能就这样‘英年早逝’呢!”
他坐了起来,忽然呆了,“这是哪里?我怎么没来过?不对啊,这到底是哪?”他刚刚才平静下来,这一刻又惊恐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块平地上。“我刚才不是好好的在我自己的房间的电脑前吗?怎么躺一块平地上睡觉来了?”他将自己惊恐的情绪控制下来,毕竟那么真实的梦都做过了,他真以为自己无缘无故就死了,现在既然没死,怕什么?!
宫昶亮是一个对生命无比重视的家伙,他的价值观里认为生命高于一切,这个世界因为有了生命而精彩,没有生命就没有一切,一切都是建立在生命的基础上。命都在,还有什么好怕的,这里虽然不认识,但是有命在,一切都好办!
宫昶亮站了起来,打量着四周,放眼望去,看不到这块平地的尽头。现在是白天,这块陌生的平地果然有些异样。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块平地的地面非常平整,平整到比现代的瓷砖还要平整,没有一丝裂缝,也没有丝毫凹凸不平。地面的材质和现代的水泥地看起来一样,没什么不同,这就更加奇怪了,如果这是天然形成的平地,怎会如此呢?而且在他所能望见的视野里,除了他自己站在这平地上,再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呢?这到底在哪啊?我怎么会跑到这么奇怪的地方来了?”他心里暗暗道。“咕噜――”一声轻响从他的胃里传出,“晕,我饿了,昨晚就没吃饭了,那个傻魁就是拿夜宵给我的,我还没吃呢!”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比较着空中的太阳,向着南方走去。
宫昶亮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也看不到这块平地的尽头,更看不到除了他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事物。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不由得又紧了紧,除了紧张,更多的当然还是惊讶。他禁不住开始小跑起来,他才不怕累呢,要知道,以前他在上学的时候可是学校里一万米的冠军,虽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尤其是看不到任何人的陌生地方,让自己累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他这个体力疯子来说,体力根本不是问题。按他现下这个速度来跑,只会让他刚醒来的身体越来越精神而已。
宫昶亮本来就是一个有时间观念的人,尤其是跑步的时候,因为他要参加一些小型比赛,平时的训练对他的时间观念起到了很大的帮助。他觉得自己已经跑了差不多有四十来分钟了,可是他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看不见边缘的平地,还是平地。这时他心中的紧张渐渐超过了惊讶,他开始慌张,恐惧起来。他不自觉的由中慢跑开始提速了,当然不会用冲刺的速度了,他还没那么傻,要真冲刺起来,没看到人,自己就要先倒下去了,虽然他开始感到害怕。
又跑了三十来分钟,他看到了一座楼房,说它是一座楼房吧,又不确切,明明塌了半座,而且像是被炸掉了半座一样。他跑到近前一看,心里一颤,从可怖的断层面可以判断确实是被炸的。但是这座楼里没有其他东西,他只能又开始小跑起来,继续照着这个方向跑下去。
随着路程的继续,宫昶亮像是跑出了那块令他不安的平地,因为这里已经不再平坦,而且路上的事物开始多起来,有房子,有树,有……什么都有,可是就是没生物,也就是没有有生命的东西,这里不单单没人,连动物,昆虫,飞禽都没有。为什么说没生物呢?他不是看见树了吗?因为连树都是没生命的,树全是倒在地面上的,不然就是被炸得只剩枯枝败叶,没有主干的部分了。
宫昶亮心里完全被恐惧充斥了,已经把惊讶甩到了脑后,他开始飞奔起来。他不知道跑了多久,虽然他体力充沛,但是经过不懂多少时间的飞奔,他已经累到了极限。他虽然可以停下来休息,可是他不愿意,停下来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危险,可是他实在不愿意继续停留在这没有生命的令他无比恐惧的地方,他一定要找到一条生命。
“扑通”一声,宫昶亮终于倒地了,他耗尽了体力,晕了过去。
浑浑噩噩之中,宫昶亮觉得有水流进了自己的嘴里,他贪婪地咽着,一股股清凉的水经过他的嘴,流到了他的胃里。他顿时有了精神。他刚才一路狂奔,没有补充过水分,这一口口清水一下子就让他精神了起来,确实不能不说明他是一个体力疯子。
宫昶亮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幕只有在科幻电影里才能看到了场景,三五个全身穿着像是宇航服的人站在四周,头上都戴着头盔,脸上罩着面具,手里拿着武器――像枪。他连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轻轻捏了自己大腿一下,他才不会像有些胆小鬼一样,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梦,然后摔自己一耳光或者重重掐自己的大腿。他只要轻轻捏下自己,能感觉到疼痛,他就知道不是在做梦。何必伤害自己呢?!
眼中一个虽然穿着全身套装,但是可以判断出是女性的人在给他喂水,见到他醒来,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仔细着打量着宫昶亮。宫昶亮终于遇到人了啊,他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给眼前的人来一个拥抱。虽然知道他是女性,脸上罩着面具,看不到脸,无法判断长相,而且穿着厚厚的套装,看不出身材,也就无法通过身材来判断脸的长相,但是他还是希望这是一个美女在给他喂水。
给宫昶亮喂水的人看见他恢复精神来,直接问到:“whoareyou”(你是谁?)宫昶亮虽然英语不是很好,不能做到对答入流,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是听得懂的。
他楞了一下下,答道:“i’maman,ahandsomeboy.”(我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英俊的男子)晕,够狂的,但是他还是有一点点资本可以狂。他长的确实不赖,虽然不能说是高大威猛,玉树临风,五官俊美无比,但还是可以说是长得五官端正,有男人味,且身材匀称的。
对方明显楞了一下,完全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回答自己的问题,也明显听出他的发音不是本地人,虽然发音很标准。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声音很悦耳。但是紧接着严肃起来,沉下嗓音再次问到:“acturely,youarealier,i’msureyouareaspyer,whatdoyouwanthere”(事实上,你是一个骗子,我肯定你是一个间谍,你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宫昶亮听懂了她的问题,但是不懂该怎么回答,毕竟对方一下子就把他定位到了坏人里去了,再看看四周拿着武器的人看过来,而且像要有要围上来的样子,他不赶紧解释清楚自己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他就有性命之忧了。再加上之前一路跑来看到倒塌的房子和大树,他更加肯定面前的这伙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他当然打算马上把真话全说出来,并且撇清他不是一个什么所谓的“间谍”,但是这让英语不是很精通的他怎么回答呀?
当宫昶亮看到身边的人真的有围上来的趋势时,他赶紧咳嗽一声,道:“idon’tknowhowtoexprent,butipromisei’maforeginerhere.idon’tknowwhospyeris,butiknowi’mastangertoyou.andmyenglishisnotverywill,ican’texprent.”(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我可以保证我是一个外国人,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间谍,但是我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且我的英语不是很好,我解释不清楚)
世界上没有那么单纯的人,宫昶亮英语发音虽标准,但是一听就知道不是本地人的人,对方显然没有松懈。面前的那个女子道:“whereareyoufrom”(你从哪里来)
“i’amchinese.”(不解释了,好累,看不懂这句的中国人可以去x了,反正接下来我也不想再打英文了,累)宫昶亮答道。
“哦?中国人?”声音好听的女子惊讶道。
宫昶亮一听,眼睛马上亮起来,虽然对方说的汉语比他说的英语还不标准,但是他起码可以接受,那就说明有戏,他可以解释清楚一切了。
“对,对,我是中国人,原来你们会汉语啊,没想到汉语这么流行?随便碰到一个外国人,都会说汉语,我就知道中国会强大,世界早晚只剩一门语言,那就是汉语,哈哈哈哈!”哎,也不想想自己在谁手里,还敢这么狂,真是年少轻狂――不要命!
对方冷冷道:“你这家伙挺狂妄的嘛,我们的人都会中文,这有什么奇怪的?世界上只有两门语言,两门都是必备语,母语是英语的国家,第二外语就是汉语;母语是汉语的国家,则反之,没想到你这么狂妄的家伙,居然不会英文,你不是白痴吧?”
“什么?老子白痴?你疯了吧你?我这iq240,早被所有人认为天才得不能再天才的人被人说成白痴?你这老母x才是白痴吧,戴着面具,肯定是因为长太丑了,不敢见人吧!”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讲出来,都说iq240了,不是白痴,这话说出口来,那真的比白痴还要傻瓜了。刚才他敢说世界上只剩汉语,那是狂,毕竟和白痴还是没什么联系的,骂对方的话可是不能随便在掌握自己生命的对方面前说出来的。
宫昶亮刚才就觉得奇怪,他们那边的人每个人都会中文?真是厉害,再听她一说,只有两门语言,一门母语,另一门是第二语言,那就很正常了嘛。
“等等,只剩两门语言?这是什么意思?我iq真的有240吗?怎么这么迟钝,现在才想到这问题,这算什么?什么叫世界上只剩汉语和英语?什么啊?”宫昶亮觉得自己就像鬼上身了一般,心里凉丝丝的。
对方见他不语,立即厉声问到,“既然你只会说汉语,那你还不说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企图?”宫昶亮一听就觉得不妙,对方要发火了。他马上问到:“什么叫这个世界上只剩汉语和英语?什么意思?那法语?西班牙语?德语呢?”
对方一楞,而且明显比第一次楞的要久,过了一会才道:“原来你不仅是白痴,还是从深山里出来的野人,世界上只有汉语和英语这你都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语言我们知道,但是我们统称那些语言叫古语,现在已经不使用了,除了专门研究古语的老学者们外,其他人都不会的。就连这些语言的母国也已经不使用了,它们有的用汉语,有的用英语。”
这一段话令宫昶亮整个后背凉透了,他大脑一阵短暂的休克,才恢复过来。
“什么东西跟什么东西?把我当白痴,这样戏弄我,不就因为老子英语不是很好吗?真当我是乡下人?”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从昨天晚上的梦境开始就一直感觉很奇怪,这一路下来也这样,清醒以来碰到的这一群人也非常古怪,我这……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了?我不会还在做梦吧?”当然,他明显知道自己没在做梦,所以宫昶亮又发问了:“为什么世界只剩这两门语言了?”
对方稍微一楞,不过马上就说道:“现在可以确定你不是间谍就是白痴野人,不过白痴野人的可能性更高点,如果是间谍也不会用这么傻的问题来迷惑我们了。”她停了一停,继续道:“你说你真的是中国来的吗?中国是汉语的母国,当然是说汉语,不过第二外语英语已经普及了一百多年,你怎么不会,你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宫昶亮这下楞的时间真的很长,凭借着超高二百四的智商,他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他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现在是公元几几年?”
对方身体一颤,明显是吓了一跳的反应,“什么公元几几年?现在是战元一百二十七年啊。”“什么战元一百二十七年?不是公元二零零八年吗?北京奥运啊,二零零八年!”宫昶亮真急了。
“什么跟什么?公元二零零八年的话,那应该是一百七十八年前了好不好?!你在戏弄我吗?!”对方的口气明显可以听出怒音。
“吓?啥米?一百七十八年前?等等,我一定是在做梦了,我一直认为我不是在做梦,但是现在我确定了我是在做梦。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还在我梦境里,而且时间这么久,我要醒来!!”宫昶亮貌似不甘地叫道。
“少给我来这套,你是我们找到的,如果再不说实话,现在就要你死!”对方道。
“等等,等等,你急什么,我现在又确定我不是在做梦了,我是天才,天才不会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我现在很肯定这是现实,既然这是现实,就更离谱了,我要弄明白,你不要乱来啊我给你说!我是生活在公元二零零八年中国xx省xx市的宫昶亮,大学毕业,今年二十二周岁,单身,目前没有女朋友,是家里的独身子,哦,废话了,大家都知道中国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就推行的‘只生一个好’政策。还有,我要跟你们说的就是,现在唯一可以解释清楚的就是一句话――我穿越了时空,按现下你们这的科技应该可以解释的清楚了吧,既然我来到这里了,我想你们这个时代已经有了时光机了,而且事实摆在眼前了,我确实是从那时来的,这点我自己知道,嘿嘿,这么说来,我还是你们的前人了,给我客气点,这下你们明白了吧?”宫昶亮像一连珠放炮似地喷出这一段话,话刚说完,舌头一阵抽筋。(不愧是iq240,在这么古怪的情况下,分析出这么精辟的道理)
对方在宫昶亮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宫昶亮,仔细观察着宫昶亮的表情,但是却看不出任何说谎的古怪,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明白?你口里的时光机根本不存在,也没人造出过,这只是一个理论,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他已经指出,时间和空间是相对的,越高速的情况下,时间的流逝就越慢,但是这个流逝可以忽略不计。只有在达到光速的0.9倍的时候才可以体现出来时间上的缩短,而越接近光速,这个差值就被体现的越大,当速度达到光的0.99999……倍时,时间大大地缩短了,这个差值被体现的很大。而当达到和光速一样时,时间停止了,而超过光速时,则是人们谈之色变的光之倒流。才可能突破一个空间到达另一个空间。以这个理论为基础,才可以造出时光机。但爱因斯坦又说过光是这世间最快的速度,既然是最快,就没有速度可以追上它,跟别谈超过,所以就造不出时光机,更别说你从过去而来,这要将相对论反过来说,将时间加速了。”
宫昶亮真的无语了,一阵头大,这些道理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但如果是这样,这个时代没有时光机,他怎么来到的?难道真的是梦?不过这早被他否定了。
对方说出这段话之后,一阵沉默,沉默的气氛相当可怕。宫昶亮觉得自己的生命在流逝,而不是那该死的时间,这时再不说出点什么来,他的小命就要玩完了。
“那要怎么证明呢?我真的没有说谎,我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我自己自然知道我说的是真话,如果你们说的也是真话,那现在确实是你们所谓的战元多少多少年,那我能怎么办?难道我把真话拿去改成假话骗你们?不然你们说吧,怎么样才能证明我是来自古代的人,我刚到这个时代,什么都不懂,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你们说!”宫昶亮已经蒙了,完全没了主意,即使他有iq240,不过从古代到未来,这也超过了他iq240所能猜想的范围,他只能把问题抛给对方。
对方明显也没什么好主意,他们初步判定了宫昶亮应该不是间谍,但是这个看起来跟白痴野人差不多的傻小子说出的话,他们自己也震惊。除非……除非……“哈哈,我知道了,你小子是神经病,一直在幻想自己是古代人。哈哈哈!”这时站在外围的一个“面具人”说道。
“你才是神经病,我自己现在恨不得马上弄清楚怎么回事,马上回到过去,哦,不是过去,是我自己的时代,对我来说,那根本就不算过去,那才是我认为的‘现在’,而‘现在’才是‘未来’”!
“你肯定是一个神经病!”这时外围的另一个人说话了。
“x你xxx,你们这些后辈们都过了一百多年,还没发明时光机,那测试是不是神经病人的机器总发明出来了吧,拿来测一下就知道我是神经病还是天才了!”宫昶亮怒道。他真的有点怒,从小到大给身边的人众星捧月似的认为是天才,现在一直被人说成是神经病,叫他怎么冷静?!
“有是有这样的机器,不过放在你这神经病人身上似乎浪费了,而且人人都说天才们都是一些脑子不清楚的神经病,不然怎么会和普通人不一样呢?被说成天才!”对方似乎对“天才”这个词很忌讳。
宫昶亮服了,想到确实有这么一种说法,天才确实都有神经病的倾向,天才们在某一领域有特别杰出的表现,但是他必定失去了很多,很多天才都有心理偏隘。
不过宫昶亮马上反驳道:“和神经病相比,似乎傻蛋更可怜,你这傻蛋,测试是不是神经病的机器既然被造出来,它不是拿来给被怀疑为神经病的人测试,那拿来干什么?当摆设?而且你们怀疑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被证明,我怕给你们杀死,当然要测试一下我,一保我性命,二也可以让你们放心。不过当然是‘一’比较重要,我这天才的命肯定要比让你们放心的‘二’更重要。”
说给他测试是浪费的那个人顿时哑口无言。宫昶亮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还在狡辩到:“让我们放心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做掉你就ok了!”显然他是为宫昶亮最后的一句话较气。
宫昶亮听了还是有些后怕,虽然他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做,要是会这么做早就这么做了,但是命不在自己手中,担惊受怕还是正常的。
那个说要做掉宫昶亮的人话一说话,就被宫昶亮身前刚才照顾宫昶亮喝水的人喝了一声:“你在胡说什么?”那个人是气焰马上馁了下去。
“没想到这个女的还是一个‘头’?”宫昶亮奇怪地看了看眼前照顾过他的那个唯一的女性,那个女性似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隔着面具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宫昶亮凭借直觉觉得她在害羞。“真是奇了!”宫昶亮心中暗道。
宫昶亮身前那个女性被宫昶亮这样盯着看了几眼,似乎很不舒服,马上解释起来:“你放心吧,我们不是什么恶人,只要能证明你不是那一方的人,你就没有任何危险,不管你是古代人也好,现代人也好,未来人也好。”
宫昶亮心里暗道:“果然如此,早就知道了,你们敢在老子身上乱来?”
“走吧。”那女性站起身来。
片刻后,宫昶亮随着这一批人到了一处地方,经过一台“高科技神经病测试显示仪”测试后,他顺利过关。当然过关了,本来就不是神经病,还是一个乐天主义,天生没有什么心理阴影的大男孩嘛!
“你的测试虽然过关了,但还是不能证明你不是那一方的间谍,所以这几天你不能随便走动,会有人监视你,直到排查了你的嫌疑。”
“那是当然,我很愿意配合你这美女的调查。”宫昶亮表面上说的很自然,心里却暗道:“x的,老子这么帅,这么面善,一看就知道是好人的人,也会被你这瞎了眼的臭女人当成嫌疑犯,天哪,天理何在?!”
对方听了宫昶亮表面上的这句话,轻轻“呀”了一声,宫昶亮心里当然知道她的反应是因为哪两个字,却同时暗笑道:“百年多后的女人都这么‘害羞’?”
对方“呀”了一声后,并没有说出什么责备的话语,只是又轻轻说了一句:“我叫lovejennifer(洛芙珍妮弗)”
“哦,你的原名太长,我就叫你洛芙吧。”宫昶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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