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璐,干啥去?怎么见着老娘理也不理?”孙寡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路当间,手拿镰刀挡住了他的去路。
“呵呵,是你啊,大白天的不在家呆着,瞎转悠什么?”刘璐眼看就撞上孙寡妇了,赶紧地跳下自行车。
“哎!我说,这段日子咋了,怎么不沾老娘的边了?我是老虎啊,怕吃了你?”孙寡妇挡在刘璐身前,斜眼瞧着他。
“没影的事,我这不忙着吗,抽不出身来,等有空了,一定会会你。”刘璐陪着笑脸:妈的,也就你自己当棵葱吧,你要是有四母狗媳妇一半骚性,老子也会天天粘你身上,现在不行了,四母狗媳妇像发情了的母狗,天天缠着老子,一天得浇灌好几回,搞得我浑身无力的,还真没心撩你了。
“今天不正好有机会吗,这荒郊野外的,找个地儿就能办事,比在家里的火炕上刺激多了。”孙寡妇见四下无人,放开了手脚,急切切地说。
“不行,我真有急事,乡里来了通知,让我马上去开会。”刘璐躲闪着她上扑的身子。
“再急也不差这点功夫,咱马骝地不得了?”孙寡妇依旧挡着刘璐去路,不依不饶,前仆的身子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刘璐一看,没招了。做就做呗,咱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怕你不成?
刘璐抖擞精神,一手推车,一手揽着孙寡妇的腰肢,两人猫腰向背人的沟壑走去。
一簇红柳挡住了多半部的视线,正是偷情的好场所。刘璐扔掉手中的车子,一下子把孙寡妇扑在地上。
“等会,先铺点干草,这样会弄脏衣服的。”孙寡妇使劲掀掉压在身上的臭肉,划拉划拉脚下的枯草,一块不大的铺垫就弄好了。不用刘璐下手,她自己很快就脱光了裤子,一个转身,仰面躺好,叉开双腿专等刘璐上来运动了。
刘璐没想到孙寡妇,老了老了还那么骚性,白猪一样展现在眼前,两腿间的毛发黑糊糊地,就像多日没梳理的荒草。两扇大门自由张开着,内里好似打瞎了的牛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刘璐本就提起的兴致,被眼前的景物,打回了原形,软塌塌地蛰伏在腿间,一丝筋骨也没有了。
“看啥哪?没看老娘都准备好了吗,还不快上来。”孙寡妇没有意识到刘璐的变化,以为他还在欣赏自己呢,故弄骚姿着。
“你瞧你那熊样,那地儿像掰开的焉吧茄子,黑紫黑紫的一点也提不起兴致,把老子的瘾头都吓回去了,还玩的什么球蛋。”刘璐气鼓鼓地说。
“不会吧,别的男人见了这块肥地儿,就像蜜蜂看见了嫩花蕊,一头扎进去不见了踪影,你倒好,老娘诚心让你见见光景,没想到你却提不起兴致,白瞎了老娘这块迷人的东东。”孙寡妇看刘璐不来电,折身站起来,马骝地穿好,气咻咻地骂道。
“骚娘们,你说,除了老子,你还让哪个野男人上身了?”刘璐听完孙寡妇的话,气得肺疼。真是个闲不住的骚驴子,一天不挨棒槌捣,浑身痒痒。
“咋啦?你赊下的啊!老娘的宝贝,爱给谁给谁,你不咸吃萝卜淡操心吗?”孙寡妇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你对老娘提不起兴致,那老娘只好找别的相好去了。
“啥?你竟敢瞒着我和别人相好,看我不揍扁了你。”刘璐这回真急了,一巴掌搧了过去。戴绿帽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即便孙寡妇不是他的媳妇,可多年的私情,在刘璐脑子里已根深楴固,他把她看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不允许另外人来染指。假如这功夫,他要知道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已和别人私通,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啪——”一声清脆,划过寂静的田野,把两只配对的野鸡惊跑了。
“好啊!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孙寡妇捂着胀痛的脸颊,发了疯的扑了上去,四肢齐上,可怜刘璐白生生的面孔,在孙寡妇之间的划过下,一道道血痕绽现开来。
刘璐万万没想到,向来温顺的女人,突然间会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愣神的功夫,身上好几处吃痛不少,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到有液体流下来。气急至极,他三拳两脚,就把往日疼惜的相好打倒在地。
孙寡妇躺在乱草丛中一阵鬼哭狼嚎,吓坏了傻愣愣看着她的野男人。刘璐飞快地扶起地上的自行车,丢下孙寡妇急匆匆地跑了,他怕女人的叫声引来村里人,这要传出去,杏花绝不会饶恕他,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传到上级领导耳朵里,干部猥亵妇女,那罪名和罪同等论处,下辈子没好了。
真应了那句话:家花没有野花香,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第三十五节雨中艳遇
一个月没过去,段玲玲生了,生了个女孩,白白胖胖,七斤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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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接信,立马请假赶回来。坐在火车上还一个劲地直琢磨:自己走了都十一个月了,时间不对呀!莫非玲玲在家找了个相好的?又一想,奥!可能懒月子。以前听娘说过,懒月子的女人很多,并不是算计着哪天生就能生出来。有时提前几天,有时拖后几天,更有甚延后一个多月的。女儿大概就属于最后一种情况吧。想到这,心里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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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回家,玲玲心里当然高兴,看他跑前跑后、满脸欢喜的样子,心里有点酸酸的。这会儿想见的倒不是部队丈夫,而是那可恨又可气的二爷:你说都生下孩子几天了,人毛没见,也不来瞧一瞧,忒心狠,赶明儿再摸床边,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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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也着急:去吧!怕左邻右舍撞见,说啥好呢?说去看产妇玲玲?不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手里提留着二斤红糖,像什么话呢?再说非亲非故的容易让人起疑心。不去吧!以后见了面不好说。玲玲还不糟践死自己:光知道借地撒种子,临了临了却不敢收了,自己累死累活图希啥,还不是你到老了,有人照应。脚底抹油——你溜得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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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两座山走不到一起,两个人总有碰面地那一天。二爷心里那个急呀!一大清早,前村遛到后村,后村折腾到前村,来来回回几趟。遇见的人问他:找啥呢?二爷无话找话:“嘿嘿!昨晚踩下的脚印,看让风刮平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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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玲玲男人回来了。不事去看她,这就是理由,而且,最充足、最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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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蛰伏了几天,心里不是个滋味,有几次都走到玲玲家门口了,想想又退了回去。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怕这件不光彩的事情张扬出去。人有脸,树要皮,不管怎么说,二爷大小也是个公社干部,吃皇粮的人,要是传扬出去,找不到媳妇是小事,顶头上司还不一脚把他开了。唉!来日方长,不在意这一时得失,抽个空子一定前去看看孩子,二爷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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