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身子旁边,站着一个谄笑的狱卒,正对着御皇冶点头哈腰,“九殿下,您来了就好了,小的是这地牢的管事。这…里头的犯人都是经过朝廷判了,所以才能收押在此的。您现在就这么送了个女人进来,实在不和规矩啊…到时候被圣上知道了的话,小的肯定小命难保啊。”
侧眸倪了他一眼,“说到底你还是怕那个男人啊…被他知道或许你会小命不保,可我现在就可以取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身子一抖,虽然自己很多时候都是呆在这地牢之中,可关于九皇子的传闻他多多少少还是听说了一些,被御皇冶这么一警告,狱卒也再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能讪讪的把头低了下去。
余光,瞥向了那幽暗的牢房,待看清那里面的情形时,胸中顿然翻涌起了无边的怒意…“开门。”
“嗯?”一怔,追随他的视线,狱卒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取了钥匙将牢门打了开来,阔步走了进去,浓眉紧皱,御皇冶问着青莲,“她的脸上哪儿的血?”不等青莲回答,已是自顾自的扭头,语气阴沉的可怕,“你们敢动用私刑?”
“小的不敢!!”光是那眼神就已经叫狱卒无法承受,双膝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九殿下!”重重的呵斥了一声,青莲的心中也充满了怒火,眼泪不断的滚落眼眶,“九皇妃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您…她一直问为什么您不信他,为什么您要这样对她!到底是为什么!!她就这样一直哭…一直掉眼泪…就算昏了过去,也还是在哭…连眼泪…都是红色……”
浓浓的悔意犹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快速蹲到了地上,看着两颊有着清晰血痕的女子…薄唇轻启,“安安,我没有不相信你,更没有…想到你会这样。”
这个傻女孩,怎么能因为他而这样折磨自己?这叫他怎么办…叫他怎么忍心放手离开……
“安安,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忽的扭头,阴戾的凝视着一脸期许的琉璃醉,森然的开口,“剜了她的眼睛。”
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眸子,刹那脑子空白一片…喃喃的张了嘴,颤颤的问着,“九殿下…您、您刚才说什么?”不可能!不会的!九殿下绝对不会这么对待自己…他明明很爱自己啊!他又怎么会…
没有理会她的不置信,那
剑一般的凛冽视线只是看着愣住了的狱卒,“剜了她的眼睛,现在,马上,立刻。不然,你死。”一字一顿,都是御皇冶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
身子剧烈的一颤,狱卒艰涩的吞了一口口水,对于御皇冶的威胁他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可不想自己是死在这种地方,还是在现在这种时候。遂宛若着魔一般的站了起来,伸手挡在了琉璃醉那双布满惊慌的金色眼瞳之前…
“不、不…”不住的晃着脑袋,却只能感到一阵阴冷的光晕扑面打在了自己脸上…
“啊————!!!”下一秒,地牢之中响起了令人心悸的叫喊,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ps:要更就要更猛的,哈哈。
、【我的唯一】(2000+二更)
()“把御皇冶给孤叫出来。”寝宫的门口,驻守在此的侍卫正眼观鼻鼻观心,全副认真在守卫的时候,耳畔却冷不防的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慌慌的抬起头,一个银色的身影便渐渐出现在了眼前…顿时便应了声“是!”遂飞快的往里面跑去,不多时,御皇冶便讪讪的走了出来…懒
挑起眉,银灰的眼中布满了怒意,银色的发丝张狂的随风舞动,“跟孤过来,孤有话要和你说。”
僻静的地方,只能听到树叶“簌簌”作响的声音,除此便再也听不到其他。
淡漠的望着御皇夜,沉沉的声音冷的不像话,“怎么了?有什么事?”
相比御皇冶的沉冷,一身寒意的御皇夜丝毫都不比他逊色,“暮羽来找我…说整件事都是琉璃醉干的,与花薇安没有一点关系,他说他自己也是被逼无奈。而且…你已经将花薇安带出了地牢,而且也叫御医替她看诊治过了,你还命人剜了琉璃醉的眼睛…那个与琉璃醉颠倒凤鸾的魔族人必定也是你将他带出了地牢。一切的一切应该都是在按照你的计划发展。”
“呵。”轻笑出声,“圣上这是怎么了?居然对我以‘你我’相称了…您不是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么?我不过是…”眼中有着诡谲的光芒在闪动着,“您的…”
“呵呵。”涩然的笑了两声,御皇夜打断了他的话,“这里的君主究竟是谁想必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谁。”虫
夏季的风倏的扑打在身,掀起的都是滚滚的热浪,仿若连空气都能够被凝滞。
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御皇冶不想和他浪费太多的时间,现在他满心所想的都是那个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女子,“随你怎么说。”继而,便要转身离开。
“皇兄…”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显然的疲惫,“这个皇位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回去?”
薄唇,使劲一抿,墨色的眼瞳弥漫着复杂的情绪,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你…很急?即便你还了你不该拥有的,你又能怎么样?”
急切的出声,那双银色的眸子里亦有着焦急,“你当初的承诺,只要我替你做了这些,你就告诉我纯白的下落。”
心脏,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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