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前的铁门是开着的,几个衣冠楚楚的侍者等在门口,见她下车,一齐鞠躬。
“小姐好。”
无可挑剔的礼仪。
她撇了撇嘴角未置可否,早有人在前面引路,一面说道:“夫人在二楼小厅等您。”
夫人?还没结婚就叫起来了,左少芹还是有一套的么!
别墅一楼除了一个奇大无比的厅和一条过长的走廊,什么也没有。天花板上坠着巨大的紫色水晶灯,地上铺着千篇一律的红色地毯,落地的窗户,窗帘是枣红的天鹅绒。
走廊尽头是大厅,那里一般用来举办各种社交舞会,平时都是空着的。
走廊另一边是楼梯,白色仿制象牙的扶手,和她想象中一样,楼梯上铺着纯白的羊毛地毯。
女佣一早就拿了拖鞋给她换上,带着她上了二楼。
东芹对二楼的豪华装潢并不多看,顺着走廊一直走,左边第三间就是小厅,左少芹穿着家常的袍子,脸上还裹着面膜,见她来了只是点了点头。
“小爱,把小姐的东西送去三楼。她的房间都收拾好了吧?”
女佣小爱恭敬地答复:“是,昨天就已经全部收拾好。小姐随时可以住进去。”
左少芹挥了挥手,“东芹跟她去吧,先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一会我会喊人叫你下来的。”
东芹默默地跟着女佣走,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机会说。左少芹心情似乎不错,但她的好心情显然不包括自己在内。
三楼右手第二间是为她安排的房间,里面只是做了很普通的修葺,白白的墙,家具很新,还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未被使用的味道。
墨蓝的窗帘,她的床很大,靠墙放着,上面的床单被褥也是清一色的墨蓝,更绝的是,地板上铺的地毯也是墨蓝的!整个房间看上去无比清冷,仿佛一间劳改室。
小爱把她的小箱子放在地上,低头问道:“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她看了看周围,“我不喜欢地毯,把它揭了。”
小爱显然训练有素,脸色都没变,答了个是,就下楼叫男佣上来揭地毯。
忙了半个小时,地毯揭了,露出下面光光的木制地板,小爱连拖了三次她才满意。
关上门,她把箱子里的几件换洗衣服放去衣橱里,便再无事可做。
左少芹看样子一时半会并不想见到自己。东芹去里屋的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大衬衫。
她总觉得无比的累,不光是身体上的,还包括心理上的。这种疲劳深入骨髓,时不时便跳出来,令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如果能一睡不起,那该多好。她太需要一个完整安静的睡眠,三年来,她一个安生的觉都没睡过。
如果说是因为过去的房间让她有恶感,那么现在换个环境应该好一些了吧。
这样想着,她不自觉地拉上窗帘,躺去了床上。
被单很干净,同样散发着“新产品”的味道。很奇怪,这样的味道居然让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很快就昏沉起来,坠入梦乡。
路灯的光从厚厚的布窗帘外面透进来,屋子里不是全然的暗,散发出一种暗昧的幽光。
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变了色的路灯光映在她洁白光滑的皮肤上,反射出一种类似邪恶的美丽色泽。
她无措地看着床边坐着的人,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人怎么会突然脱光自己的衣服。
她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但十三岁的女孩子已经明白即使是至亲的人,也不该这样光着身子去面对。
她的乳房已经开始发育,还很小巧,但却有着好形状,圆而且挺,乳晕是一种深深的玫瑰色,乳头很小,如同两颗珍珠。
她的腰很细,到胯部那里忽然圆润起来,呈一种完美的弧线。
她的手正挡在双腿间,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爸爸……你……能不能让我穿衣服……?”
她低声问着,哽咽着,又怕又羞又惶恐。
她刚才在洗澡,爸爸突然闯了进来,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然后捞起毛巾把她揩干,抱了出来。
她很怕,因为爸爸嘴里一直说着:“原来你已经这样大了,东芹。你比你妈妈漂亮多了……我真蠢,找什么女人……你比她们好太多了,我居然刚发现……”
她突然骇怕起来,挣扎着要下床,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按着胸部压了回去。
“爸爸!”
她大喊,那人如同不闻,双手胡乱搓揉着,一面啧啧赞叹。
他的另一只手强制地拨开她挡在腿间的手,用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只轻轻揉了两下,她顿时如同触电一般惊颤。
陌生的感觉,第一次接触,却是包含了一种极端的耻辱在内。
他揉了两下,将湿润的手指放去嘴边,舔了一口。
“果然是她的女儿,天生的浪货。”
他低哑地说着,忽然上了床伏下身体,汗湿的大手将她的腿掰了开来。
“爸爸!”
她惊恐欲死,用力抓住他的头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拉他,他却丝毫不动。
原来不是他力气大,而是自己早就没了力气,全身发软。不明白,男人的几下揉捏,就能让女人完全失去抵抗力。她太小,不懂那是为什么,不懂那种火焰般的情欲感觉。
也不明白,为什么至亲的亲人会对自己做这种耻辱的事情。
床单揉成了一团,她在上面剧烈挣扎,汗湿全身。
他的舌头,手指,在某一个极度敏感一触即发的地方来回徘徊,滚烫的气息急促地喷在她大腿内侧,她觉得全身都麻痹了,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一点点小的刺激她都会爆发出来,或者是大喊,或者是大哭。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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