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庭前灯的光芒透过窗帘,黑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一切都与那一天如此相似。
他的手滚烫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脱她裙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住。
“你洗澡了吗?”
他捏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着。
东芹陷入某种混乱的情绪中,迷茫地摇了摇头。
陆经豪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一面说道:“我喜欢干净的女孩子。不过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
东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打开了浴室的灯。
“明天……才是我的生日……”
她喃喃地说着。
陆经豪笑了笑,打开热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的小公主。”
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将她丢进浴缸里,水花四溅。
噩梦无止境,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他轻柔地搓洗着。
“你和你妈妈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么没早注意你呢……”
他低声说着,脱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环着她,一起坐进超大的圆形浴缸里。
“试过在浴缸里做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
东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
“好敏感。”
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拓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的好处,你还没体会过呢。”
她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纯熟挑逗,充满纯肉欲的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
“那么,先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吧。”
他掰开她的腿,在后面顶了一下,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个极品啊……”
东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击着,东芹忽然叫了出来,将他紧紧包裹住。
“快……快一点,用力一些……”
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个小浪货。”
他骂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腰肢突然发力,猛烈地撞击起来。
水溅了一地,浴室里流淌着一阵阵猛烈的水声与撞击声。
东芹的呻吟并不大,却妩媚入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陆经豪觉得眼下被自己干的女人真是个极品。年轻,身材一流,最关键的是,她的里面让人想立即死去。
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陆经豪也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用手套了两下,浑浊的液体溶在水里。
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赤裸裸湿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你妈一样,你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笑着说道,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东芹双腿无力,头皮一阵剧痛,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被他拖着出了浴室,狠狠丢去床上。
殷红的经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东芹觉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情的任何后果或者原因。
他要干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哈,还有血,真像在干处女。”
陆经豪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往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床头灯打开,贪婪地看着她少女柔媚的曲线。
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几个避孕套。
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货!操,没早点让我发现,不然早干死你了!”
他把她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东芹觉得自己被折成了两半。
那一夜恍然降临,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逃,也无处可逃。
这个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陆经豪在床上谈不上任何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
东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他却总能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换一种姿势折磨她。
是谁说的?中年男子的爆发力或许不如年轻男人,但耐力却不是年轻人能比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偏偏死不掉。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走去落地的大镜子前,把屋子的灯全部打开,对着镜子死命干她。
“看看你的样子!小娼妇!你真够贱的!”
他张口粗鲁地骂着,对着镜子把她的腿掰开,让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
她的嫣红如何吞没他的黝黑,他的粗壮如何吞噬她的娇弱。
她满面红晕,眼角唇边尽是春色,勾人之相。
“你叫啊!”
他发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顶,木头的床脚在地板上擦出剧烈的声响。
东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有想呕吐的感觉,连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觉。
她发出短促的痛楚的叫声,小腹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他坐在床边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摆动着腰,粗壮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纤细的身体,她就像一个不能动的人偶,被他上下抛弄。
鲜血从腿间汩汩涌出,她在极度的混乱恍惚中,忽然发觉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却见陆拓隐身在阳台的暗处,冷冷地望着他们这里。
不,别看!
她在心里嘶吼,却吼不出喉咙。
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乱,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么东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灵魂好象在瞬间被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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